渣了的温柔老婆是女帝: 1、清水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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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米缸没米了。

    宁久踱步到后院,从泥地里拔出一颗青菜。

    夏日的清晨异常炎热,劳作过后,身体浮满热气。

    她抱着青菜,擦了擦汗水,规划起今天的伙食:“早饭就煮两碗素面好了,再弄个荷包蛋,成泠喜欢吃。”

    一只脚刚踏进疱屋,墨发白衣的女子闻声而动,从热腾腾的雾气里转过身。

    女子乌发及腰,面庞如雪,穿一身毫无赘饰的白衣,满头青丝仅以木簪挽起。

    极简单素净的打扮,却将那段清冷眉眼衬得越发好看,既温柔又秀丽。

    已经并非第一次看见妻子。

    然而宁久是个妥妥的颜狗,无论见自家老婆多少次,嘴角依然会不自觉上翘。

    没办法,她家成泠实在太好看了。

    成泠站在门边,轻声提醒:“外面晒,你进来。”

    妻子的声线柔和清冽,遥遥如微雨,夏日的暑热仿佛都被驱散。

    宁久不禁一笑:“来了。”

    进了门,成泠丝毫不嫌弃宁久手上的泥,伸出指节,自然牵过她的手。

    纤细的手指紧贴着掌心,很温暖的触感,宁久看似心无波澜,内心却充满幸福。

    就连上桌吃饭,与妻子闲聊,语气也笑盈盈:“你这么好,我都不想去书坊抄书了,就想一直赖在家里陪着你。”

    当然,这是梦话,打工人哪有不上班的。

    “那就不去了。”成泠含着笑跟宁久讲话,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了过去。

    “怎么夹给我?我专程给你煮的。”

    宁久后知后觉,急着把荷包蛋还回去,却被成泠一筷子制止。

    向来温和的妻子,这回态度格外强硬:“你抄书辛苦,多吃点,晚上回来,我给你按按手。”

    谁又幸福了。

    宁久嘴角扬起笑意,走之前,像个刚谈恋爱的清纯女大,轻轻吻了吻妻子的脸颊:“我爱你。”

    成泠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嗓音温柔,笑意很深:“我也爱你。”

    *

    “每天净抄些情来爱去的话本,着实没趣!”

    苏轻执笔蘸墨,愤愤不平。

    “家国有难,豺狼篡权,太女殿下至今下落不明,我等身为大昭子民,如何落席安枕!如何在这暗无天日的世道,安然入眠!”

    昨晚抱着妻子入眠,贴贴的滋味很美妙,宁久睡得特别好,还做了个开酒楼一夜暴富的美梦。

    这会儿只能拍拍同事的肩膀,提供点情绪价值。

    “那帮人太坏了。”

    苏轻:“岂止是坏!乱党为非作歹,杀人无数。大昭子民,恨不得抽其骨,啖其肉!”

    “对!他们都该死!”

    宁久本想假装自己是一台附和机器,但还是忍不住吐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太女殿下没失踪之前,杀的人好像也不在少数,听说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机构,用来抓人杀人……”

    她只是陈述事实,绝对没有因为自己的贫穷,而仇视天龙人的意思。

    苏轻沉吟片刻:“不管太女殿下再怎么杀,正统始终就是正统,她没错。”

    出于某种原因,宁久不太想听见有关太女的事,态度略显敷衍。

    “好吧,很有道理,太女殿下永远是对的。”

    苏轻与宁久深深对视:“宁妹妹,整个书坊,还是你最懂我。”

    “……”

    她把宁妹妹听成了“林妹妹”,差点以为自己又穿回去了。

    宁久:“姐,我必须懂你。对了,待会儿要一起买米吗?我跟那店主熟,多少能讲几个铜板的价钱。”

    苏轻:“那敢情好!宁妹妹你人真好,你有好事想着我,以后我也想着你。”

    到了米铺门口。

    田大娘是个面容和蔼的老人,扯开嗓门招呼:“宁丫头,又来买米啦!你家成泠最近怎么样,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宁久微笑:“好多了,前些年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和成泠相识在两年前。

    抄书赚的银两太少,宁久想发展副业搞点钱。

    上山采药,没采着几株好药材,却捡到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

    那时候,成泠带着一身伤,漆黑的眼睛比隆冬的寒夜还要凉,用很淡的眼神盯着她。

    她们相遇的细节,宁久没对任何人提及过。

    镇里人只知道,宁郎中家的丫头捡了个漂亮姑娘回来。

    姑娘身上带了一身伤,看起来病殃殃的,讨不着营生,也干不了一点重活。

    宁久俯身舀米,跟田大娘讲话:“您放心,成泠现在可好了,不仅伤好了,茶坊还聘了她当乐师,一年领七两银子,比我还多一两。”

    田大娘帮忙牵袋子,整张脸笑眯眯的,瞧不出一丝恶意。

    笑着笑着,却忽地叹了口气:“要我说,还是你娘从前给你相看的那门亲事更好。”

    “徐秀才家的姑娘,多好一丫头啊!模样生得周正,又读过书,家底也足,当年你若是娶了她,天大的福气还在后头哩。”

    宁久的嘴角轻微抽了抽。

    她是胎穿,穿的是一本百合文,这里面每个人都很讲求配平。

    她从小不爱读书,乡亲们便磨肩擦掌,总想给她配一个会读书的。

    宁久不爱听这话,皱起眉:“读过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成泠也读过书,而且还会念诗写字。”

    田大娘摇摇头,脸上写着不赞同。

    “你们年轻人说的,什么诗啊字啊之类的,我都听不懂。我只晓得,家里有钱,有面儿,这才是硬道理。”

    宁久不说话。

    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苏轻左瞅瞅右望望,咳了声,适时打圆场。

    “大娘,我家门口那副对联,就是成泠妹妹所写,字儿龙飞凤舞的,比书帖上的字还漂亮。我瞧着,总觉得她是个有大造化的。”

    田大娘哼了声:“但愿如此。”

    “横竖宁丫头喜欢,我这个老婆子,跟她非亲非故的,也不好说什么。”

    田大娘上了年纪,思维固化,又很会倚老卖老。

    宁久就算脸色再黑,终究活了两世,没必要跟一个油盐不进的老人起争执。

    刚进家门,本来还有点气,被成泠握住手之后,那点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成泠的手很凉,很柔软。

    轻轻替她按着手,酸痛的关节不那么疼了,心中只剩下丝丝甜意。

    夏夜柔风拂进窗棂,宁久反握住成泠的手:“弹琴累不累?”

    成泠摇摇头。

    宁久:“茶坊里的人呢?他们人怎么样,有没有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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