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omega拒绝火葬场: 17、我不是宝宝,不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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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omega还太年轻,他总是竭尽全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难过的时候。

    但落到久经世事的上位者眼里,实在是太容易读懂了。

    顾薄云把屏幕上的页面关掉了。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在姜满面前:“不愿意说就算了。”

    姜满没敢再因为父亲一时的退让而掉以轻心,他知道后面的“但是”必然与眼前这个黑色盒子紧密相连,因此眼也不眨地看着。

    盒子里是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白色皮革质地,在后颈的位置有一块圆形的不明装置。

    看起来很像某种训诫用品,姜满警惕地抓皱了膝盖上的布料。

    顾薄云把它拿出来:“这是你的主治医生为你设计的——忘了告诉你,我聘请腺体学专家邻津做你的主治医生,他以后会定期来给你复诊。他建议你戴上这个腺体抑制颈环,用以抑制你的腺体异常发育。”

    alpha顿了顿,给愣住的omega一点反应时间,然后继续:“当然,不会太好受。所以选择权交给你——是戴这个,还是跟我讲清楚你这一年在训诫所是怎么过的。”

    姜满迅速捕捉到重点字眼“腺体异常发育”。

    什么时候被他们知道的?他完全没印象自己回来后做过相关检查,那就只能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检查他的腺体?这个颈环又是什么意思,真的只有抑制作用吗?

    顾薄云在一点点审视他的表情。

    并从中破解出,这个omega是知情的,对于他的腺体,他的身体现状。他也显然知道自己拥有的腺体意味着什么。

    否则不会这么敏锐而谨慎——他很明白自己的腺体能被用来做些什么,或者说,他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了。

    “我不要,我不戴这个。”

    姜满从父亲身旁站起来,快步离远了。

    他也知道邻津,联邦最具盛名的年轻腺体学医生,私人聘用他一定很贵,或许不仅仅是用钱就能做到。

    这个颈环显然也很贵。

    姜满用自己的人生经验读懂这样一个道理:当有人违反常理地,愿意在他这个不起眼不讨喜的omega身上付出高昂的投入,那就必然意味着对方想得到更高昂的回报。

    他还有什么可被盯上的?身体?腺体?

    顾薄云能预料到姜满的抗拒,却没能预料到omega会有这样的眼神。

    ……未落网的猎物看着屠夫一样的眼神。

    他本应该按照早想好的那样,胸有成竹地威胁:不戴就继续讲训诫所里发生了什么。

    过去这一年毫无疑问是姜满的噩梦——那会是任何一个omega的噩梦,没有人会愿意去回想,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达到目的。

    这是顾议事长一向的行事手段,一张严密的网后面是更严密的网,直到谈判桌对面全面溃败,他从未失手,也从未收手。

    不过从今天起,就不再是“从未”了。

    “不用害怕,”姜满紧绷地盯着他,眼看着alpha将颈环取出来,试戴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这个圆形装置里是腺体抑制针剂,会持续地注入你腺体里。当然,很疼,微针头要时刻刺在你腺体上。但上面会分泌镇痛药物,家里也会保证每天留一个alpha陪着你,释放安抚信息素帮你缓解疼痛。”

    高等级alpha的安抚信息素比药物要珍贵管用得多,如果是完成过标记的alpha当然更不必说。

    姜满不敢全信。顾薄云已经是忍耐和意志力绝强的顶级alpha,此时也因腺体处刺入的微针而脸色微微发白。

    他也并未掩藏自己反应,坦荡展示在姜满面前,告诉他:这就是你将要承受的。

    姜满当然不愿意戴,谁知道这是会给他带来什么的东西?顾薄云往自己脖子上套一下能有什么意义,他想摘就能摘下来,他是无所不能的alpha,话语权绝对的一家之主。

    姜满呢,姜满接受的批判、命令,都从来容不得他表达拒绝和停止。

    可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的。他住在顾薄云的房子里,是他们接他出训诫所,让他有饭吃,有衣服穿,可以不通过训诫所的考核就得到合格的评价。

    他没有资格不听话的。

    顾薄云亲手给姜满戴上的颈环,他也没有想到omega能这么快平静下来接受,配合得出乎意料。

    颈环扣上的那瞬间他没把手松开——他体会过那注射装置的厉害,在敏感的腺体处疼得钻心,如果姜满实在受不了,也只能先摘下来等他慢慢适应。

    或者重新想办法。总之邻津领他高于市价十倍有余的薪水,理应为他排忧解难。

    但这些设想都落空了,姜满很镇静。

    顾薄云有些难以置信地松开手。

    omega颈项上圈着白色颈环,长发被束在里面,他自己抬手轻轻顺出来,再一点点整理好,除了注射针头刺入腺体时他闭了闭眼,后面的动作竟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仿佛他根本没在承受着穿刺腺体的巨大痛苦。

    “好了吗?我可以下去了吗?”姜满整理好长发,又回到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向父亲请示。

    “……嗯。”顾薄云点头放他走了。

    姜满走出他的书房后闻到了自己发尾沾上的冷杉味。

    那是顾薄云的安抚信息素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

    书房里,顾薄云独自坐了一会儿。

    他应该想些什么,比如姜满的耐痛能力实在远超预期,一个这么小的omega能在他都不敢轻视的痛觉下神色不改,这多少能证明他在训诫所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但顾薄云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想。

    没去想姜满把长发从颈环顺出来时溢出的柔和味道,没去想那个孩子遮掩痛楚时轻颤的睫毛。

    他收回思绪,先联系了唐瑾玉。

    姜满需要丈夫的安抚信息素,虽然他已经在着手他们的离婚事宜,但暂时只能让他们先继续接触,因为姜满需要。

    接着他打开刚刚在姜满面前关上的页面,是训诫所的训练项目。

    第一次考核时姜满的考核项目单就落到他手里,顾薄云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维持住表情。

    他实在没怎么过问过训诫所的事——联邦直属,也并不该他来过问。

    不过以后,他会想办法时常去“纠察”一番的。

    页面上的确如姜满所说,是一些训诫所的常规训练项目,当然,这个“常规”也只是对训诫所而言。

    姜满没看到的下一个页面,是他过去一年在训诫所的考核成绩单。

    如他的训诫员所言,非常糟糕,几乎所有评级都是f。

    他本来应该在训诫所延长训期的,凭这份成绩单。

    顾薄云背后没少走动关系,唐瑾玉更是连他退隐多年的爷爷都搬出来找人脉,别说延期,硬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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