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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躲缠郎》 15、第十五章(第2/2页)
你。”
“什么?”
听到乌怀生要娶她为妻,杜岁好不禁一诧。
二人家世差距良多,但他竟要娶她为妻吗?
“聘礼聘书,乌家不日便会送至杜家,吉日便定在下月初七,仓促了些,但该有的礼数乌家不会少,杜······岁好,你且放心。”
面对突然的允诺,杜岁好惊地半晌未言一句。
直到乌怀生又郑重地问她,“岁好,你愿意吗”后,杜岁好才悠悠缓过神。
“嗯。”
她缓缓点头。
此刻,她的目光中没有半分的悔意。
她自然愿意与乌怀生相知相守。
只是,彼时的她全然已将荒宅中的林启昭抛在脑后。
林启昭不是甘于困在方寸之地的人,等再过几日他定会离开。
杜岁好自然没有将他划入她的后半命途中,而林启昭应该也会很快忘记她这无足轻重之人吧。
杜岁好如是想着。
待她与乌怀生的婚期将至时,他兴许早就离开多时了。
她予林启昭而言无足轻重,而林启昭对她而言也是可有可无。
是以,杜岁好才不会顾及到他。
她往乌怀生那看去,只听他拿了盒膏药递给她,“岁好,我这有止痒驱虫的膏药,你且回去抹吧。”
乌怀生在同杜岁好辨识药材时,就不经意地注意到她脖颈上的红点,因觉得冒犯,乌怀生便不敢再细看。
他只觉燥夏被蚊虫叮咬也是常有之时,并未往别处想。
闻言,杜岁好知乌怀生也是注意到她脖颈上的红痕了。
她红了脸,有些羞怯地接过膏药,道了句“多谢”后,就不敢多言了。
*
离乌家聘书送至杜家已经过了好几日。
眼下,杜岁好已不再劝林启昭离开了。
她觉得他肯定在荒宅中待不了几日,倒时他便会自行离开。
她不再自讨苦吃,只是做好平日里该做的。
因与乌怀生的婚事将近,杜岁好的喜悦已瞒不住,她皆毫无保留地显露在脸上,林启昭见状也难得和悦了神色,没再刁难杜岁好。
但今日,他却又转变回了昔日阴冷的面目。
他丢了杜岁好递给他的纸笔,不由分说地拽住她的手,眼底质问:往日都可在你手上写字,为何自今日就不可了?
杜岁好被他捏疼了手,但她也不恼,耐心劝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在我手上写字很痒,而且很多时候我也不易辨别你写的是什么,现在我给你拿来纸笔,不是更方便你同我说话吗?”
虽然杜岁好也没有很想知道林启昭说的是什么,但她还是这般解释着。
她期望林启昭不要再牵着她的手了。
她总觉得林启昭在她手上写字,此举有些怪异,但她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古怪?
而林启昭闻言,神情却仍冷的吓人。
他貌似并没有被杜岁好说服。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本来话就不多,可你硬要是在我手腕上留话,我很多时候都不能真正知晓你要说什么,这又害得你要重写许多遍,你难道不觉得烦吗?”
杜岁好觉得自己都这般认真地同林启昭解释了,想必他定也会接受的吧。
可林启昭总是与常人不同的。
在听完杜岁好的话后,他只是皱起眉。
言下之意仅是:烦?我不觉得。
杜岁好抿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她却也不能晾着林启昭不管。
若是他等会动怒起来,将她千刀万剐了,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罢了,你要写便写吧。”
反正料他也写不了几日了。
杜岁好无所谓地将手腕递上前,示意她已经顺着他了,他合该满意了吧?
但林启昭只是看了她片刻,就拿起墨笔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写下——“我的”二字。
“我的?”
杜岁好歪头看了看林启昭忽然留下的两字,狐疑道:什么我的他的?
杜岁好没懂林启昭突然留下“我的”二字是何意。
她疑惑地抬头看了林启昭一眼。
只见他面上有一丝得逞的笑意,而到此时杜岁好才恍然。
他全然是故意为之!
她气愤地起身夺过林启昭手中的墨笔,大声道:“你干嘛拿墨笔在我手上写字啊?!这很难洗掉的啊!”
说着,杜岁好就以牙还牙地在林启昭的手上也留下“我的”二字。
杜岁好还未弄懂林启昭留下这两字的含义,就轻率下笔,她根本不知这般做,会招致怎样可怕的后果。
而林启昭就坐看杜岁好将相同地两字写在他的手臂上,其间,他没有丝毫抗拒。
要知道,林启昭是能轻而易举地夺过杜岁好手中的墨笔的。
但他非但没有这么做,还十分有耐心地等杜岁好将字写完。
杜岁好没留意到不对劲之处,她只得意地欣赏自己在林启昭臂上留下的墨渍。
“我的”二字将他的手臂占满,墨黑醒目,一眼便知难以洗净。
乍一看,就似难消的烙印,深深镌刻在他的肌肤之上。
杜岁好见状,心满意足地停笔。
但还没让她畅意多久,墨笔上余出的墨水就不慎流出,不经意地滴溅到林启昭清白的衣裳上。
墨色荡开,无法挽回。
杜岁好心惊抬眼。
在那一瞬,她猛然与林启昭的视线相撞。
他的眸色比浓墨更深,似无尽的潭涡,一旦陷入便难以自拔。
杜岁好呼吸一滞,忙闪躲开眼,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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