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种田养夫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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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辰?”

    姜草生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人问过他的生辰。

    爹娘去世前,为了他日后婚配好嫁人,告诉了他生辰八字。

    “是……八月十五。”

    姜草生抿着唇,略带些疑惑,扭头眼巴巴看他。

    “八月十五中秋节,是个很好的日子,那乖乖,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策残一边笑一边掏出蜡烛插上,点燃。

    “今日是……八月,十五……”

    姜草生眼巴巴瞅他。

    “对啊,所以今天是乖乖的生日啊,乖乖可有什么生日愿望?”

    策残把他抱放到凳子上坐好,掏出生日帽子给他戴上,跑到对面,蹲着趴在石桌上看着他笑:“快先闭上眼睛许个愿,吹蜡烛,生日愿望都会实现的!”

    “我,我……”

    姜草生有些懵。

    “乖宝,快。”

    策残催促。

    姜草生连忙闭上眼睛,听话地默默在心里许下愿望。

    许完,睁开眼。

    策残棱角分明的帅脸就在面前,眼里宠溺的笑意溺人。

    姜草生情绪说不出的复杂,感动又欣喜,眼眶发热,在他鼓励的催促中,吹灭蜡烛。

    “手伸过来。”

    策残朝他伸出手心,心脏疼得发酸发软。

    “做,做什么呀……?”

    姜草生乖乖听话伸手。

    “这是给我们家乖宝的生日礼物。”

    策残握住他软乎乎的手爪子,掏出一个镯子,套进他手腕。

    小哥儿的手很白,肌肤细嫩,无瑕的祖传玻璃种满绿翡翠手镯尤其衬肤色,很是好看。

    戴在他手上,大小正正好。

    “就有点厚重,款式老气了些,以后郎君给你换新的,精致好看些的。”

    策残低头,在他手背处虔诚的亲吻一口,失笑。

    终于把只传给媳妇儿的祖传宝贝传下去了,险些以为自己要孤独终老了!

    “不,这,这个……”

    姜草生眼泪汪汪,欣喜又着急,想摘:“这个太贵重了,我不,我怕,万一……”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镯子,一看就十分昂贵。

    要是被他磕着碰着弄坏了……

    “不怕,戴在我们家小乖手上,就是我们家乖乖的东西,要坏了就是它没福气……”

    策残不许他摘下。

    话还没说完,小哥儿眼眶红红的,豆大的小珍珠噼里啪啦往下砸。

    “不,不哭,不哭,怎么了这是?!”

    策残手忙脚乱,连忙把他抱上怀里软声安抚:“哭什么,这,这有什么好哭的,乖宝?”

    他什么也没干啊!!!

    “呜呜呜……”

    姜草生埋进他怀里,攥着他胸口的衣服放声大哭。

    策残:“?!”

    策残懵了,语无伦次哄人:“乖乖,我的乖宝……”

    心都要给他哭碎了。

    偏偏这个时候嘴钝,连句哄人的漂亮话都不会说!

    策残恨得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

    惊喜没给人哄开心,反倒把人弄哭……他也想哭了……

    *

    生日蛋糕到底没吃完。

    只是外面台风登陆,狂风暴雨,没法给住在下面的姜落兰送去。

    小哥儿惦记着蛋糕,怕坏了,红着眼睛,眼巴巴让策残给收起来了。

    晚上睡觉时,因着白日睡得太多,姜草生睡不着。

    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揪着策残的衣摆玩儿,傻乐。

    山洞里,橘黄色的灯光温馨。

    山洞外,狂风暴雨没个停歇的时候。

    策残闭眼躺在他身边,唇角微勾。

    怀里的小崽子像只小猫似的动来动去,忍了半晌,没忍住,翻身一把将人压在怀里,挠痒痒。”嘻嘻嘻哈哈哈哥……”

    姜草生身子本就敏感,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躲避他挠痒痒使坏的手,胡乱求饶:“哈啊不要,哥,不敢了哈哈哈……”

    “还敢不敢了?”

    “敢嘿嘿,不,不敢了哈哈……”

    “叫我什么?”

    “哥,哥哈哈哈……”

    “什么?”

    “郎君,郎君!!!”

    策残好笑,也没舍得多折腾他,一把将他摁在怀里,禁锢住不动了。

    姜草生笑得气喘吁吁,又被压着,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再动就要真蹭出火来了。

    策残咬紧后槽牙,恨不能将这勾人的妖精吃干抹净。

    “哥,放开我——”

    姜草生羞赧,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策残顺着他力道,挪开些许,侧躺着把他抱在怀里,软声问:“乖乖睡不着,不如跟哥聊聊天?”

    “好,那,那我先问!”

    姜草生半撑起身子,眼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哥,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的?”

    知道他生辰的人不多。

    他是被亲叔叔姜远志卖给策残的,不是过了生辰八字的明媒正娶,按理说,策残该不知道才是。

    “还记得我们帮姜落兰起房子那几日么?”

    策残胳膊肘垫在脑袋下,温热的大手在他腰侧轻轻摸蹭,含笑望他:“那时候哥就问了姜落兰。”

    当时他刚给两间茅草屋钉好桩,小哥儿蹲在小溪边洗野菜,编好的头发小辫儿上他给扎了许多漂亮的鲜花,像一团香香软软的小花朵蛋糕。

    而姜落兰正好在不远处用竹篾和藤蔓编织茅草。

    他就望着小哥儿的背影,问了句。

    姜落兰惊愕中又带着了然的羡慕,说:“草生是八月十五子时生人,听说他出生的时候,正是月亮最圆满的时候。”

    “那,那那那……”

    姜草生羞赧又好奇:“哥你,怎么就想着给我过生辰了呀……”

    “因为——”

    策残手指把玩着他丝绸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的头发,心里直痒痒,低笑:“这是哥跟我们乖乖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可不能不过,况且——”

    “况且什么?”

    姜草生好奇,眼巴巴等他接着往下说。

    “况且——”

    策残嗓音低磁含笑,食指轻敲了敲他手腕上的翡翠手镯:“乖乖戴过这个传家宝,就是哥的夫郎了,是我们策家全族认可的媳妇儿。”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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