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娇饲养守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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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看得津津有味的林堂春,发觉他好像也跟那些小朋友没什么区别。

    一条鲨鱼咻地从他们头顶游过去,林堂春边转过头边提醒周洄:“你看,这鲨鱼居然游得这么快……”

    结果一转头就和周洄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林堂春悄悄红了个耳尖:“这里是海洋馆,我又不是鱼,看我干什么。”

    周洄的理科脑袋对这些浪漫壮观的事物不感兴趣,被逮住了也不恼,诚实道:“我不喜欢看鱼。”

    林堂春和他边往前走边疑惑道:“明明你的名字里都带水,怎么会不喜欢看鱼呢?”

    他还记得之前瞒着周洄去肃州那次,那个奶奶告诉他,周洄的“洄”是他妈妈给他取的,溯洄从之。

    林堂春这么想着,往身旁一瞥,看到了周洄沉默又复杂的神情,那双眼睛本来应该温柔至极,此刻却目光暗沉地盯着他。

    他的额头上当即冒出了冷汗。

    随即脑海中有一道声音在疯狂咆哮。

    ——方才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脑子里想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肃州,什么溯洄从之,那些他瞒着周洄的事情,全都这么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紧接着而来的是可怕的沉默。

    林堂春不敢去看周洄的神情,他自觉理亏,微微低下了脑袋,连最喜欢的鱼都不去看了。

    周洄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玻璃长廊内偏蓝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静谧又平静,像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从来不会在林堂春开心的时候扫兴。

    于是他当做没听见,笑了笑说:“哦,是吗?或许就是因为我命里带水,所以有些和这些水中的生物犯冲吧。”

    不知为何,听到周洄轻松和笑意的声音,林堂春竟然有些发怵,打了个寒颤,身上的鸡皮疙瘩和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

    实在是太诡异了。

    他稍稍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周洄的脸色。

    没有异样。

    林堂春暂且松了一口气。

    一百米的玻璃长廊就在胆战心惊下很快走完了,林堂春惊奇地发现在长廊的尽头有一小处不易被发现的地方,一般的游客都是走完长廊后径直往前走到下一个区域,殊不知只要往左拐几步就有一处暗室。

    暗室里灯光深蓝,有几个玻璃展示缸,远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只能看见缸内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地划过去,像动作缓慢的流星。

    走近了才会发现那是一群水母。

    它们似乎经常被人遗忘在某个角落,却依然活力十足地长着触角奋力向上游。缸内也被安上了展示等,透明的水母在蓝光的照射下变得神秘莫测浪漫至极。

    这里几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林堂春专心看着水母,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

    直到有一处宽阔坚硬的肌肉抵住了他的后背,他才猛地从水母身上移开注意力。

    “你干什么……”林堂春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时泄了气,耳尖和颈侧发烫,颇有些气急败坏轻声警告身后的某人:“这儿不是家里,你别到处发情——”

    他的尾音陡然变调,瞳孔蓦然变大。

    周洄一下子咬住了他柔嫩的颈侧,牙齿衔住一小块肉在齿尖慢慢细微地磨。

    四周的空气在那一秒内变得温热潮湿,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林堂春呼吸急促心脏加快,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吸干血液,

    即使周洄的力道真的非常、非常的轻,轻到略显锋利的齿尖此刻在颈侧毫无存在感,只有轻微的如同羽毛般的搔痒。

    只是这样的姿势等于是完全将命门展示给对方,林堂春被咬住颈侧无法挪动,双眼只能牢牢盯住眼前在玻璃缸里游动的水母。

    这里的空间太过狭小隐秘,玻璃长廊方向的每一道惊叹和笑语都清清楚楚传到他的耳朵里,头被固定住不能动,林堂春除了水母看不见任何东西,心里的恐惧不安被无限放大。

    “这算什么……惩罚吗?”他听见自己不住气喘的声音。

    除了是当作他当初瞒着周洄一个人去肃州的惩罚,他想不出任何周洄在公共场合突然搞这么一出的原因。

    身后紧接着传来一声轻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颈侧终于被大发慈悲地松开,而林堂春也得以喘上一口气。

    “宝宝,这不是惩罚。”有人在他耳边低语。

    在攻势十足毫无防备的亲吻之前,他听到那一道几不可闻却又在逼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的气音:

    “这是奖励。”——

    作者有话说:我来了今天来晚了[彩虹屁]

    第53章 冬雪未融(十二) 亲亲+回文州/他的……

    那句气音绵长地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放大回响, 林堂春开口欲说什么,还未发出一点声音嘴唇就被猛地衔住,剩下的那点话音都被吞进了肚子里, 只能发出一些隐约的低吟。

    “唔……”

    他的后颈被桎梏住,只能扭过头以承受这波深入唇舌的亲吻。

    林堂春的大脑咻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被亲得迷迷糊糊, 眼睛被蒙上一层水雾, 身体被压制住的各个部位都变得酥麻酸软,腿更是软得站不住,只能将全身的力气都依靠在周洄身上。如果此刻有人进来一看,估摸着只能看见一个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 而看不见完完全全被笼罩住且陷在怀里的另一个人。

    水声黏腻。由于空间小而封闭,所以任何声音在这里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林堂春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喉咙不要发出低吟,却仍然被两人粗重的喘气声羞赧得面红耳赤。

    他不会接吻,这是板上钉钉并被周洄亲口认证过的事实。每次缠绵的亲吻对他来说不亚于两个小时的有氧,经常是被放开后便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或者在过程中被周洄提醒要呼吸。

    但周洄就不一样了,他几乎是无师自通, 两人第一次接吻过后,林堂春为了掩饰自己是第一次接吻的窘迫还曾义正言辞问过他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练习过,得到否定的答复后还不相信。

    就像此刻。

    林堂春迷蒙地想,难道真的有人可以无师自通到这个地步吗?

    仔细想想倒也不奇怪。周洄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样样精通,从学习到做饭,从拥抱到接吻,都让人挑不出任何缺点,门门满分。

    时间被无限拉长, 长到让林堂春几乎放松了警惕。

    直到嗒嗒嗒几声走路的声音精准无误地穿到他的耳朵里。

    他慌乱得不行,即使手上无力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搡周洄的胸膛。

    “有人来了……”

    周洄对此丝毫不在意,而是眷恋至极地如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林堂春挺翘的鼻尖,像一位温柔深情的情人或丈夫,如果忽略此时的场景的话。

    那步伐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催命符,林堂春的心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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