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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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逍不做他想:“总归这件事情毫无可能。”

    晏惟初心道,那你等着吧,朕说可能就可能,朕要用的人,绑也要将你们绑到一块。

    谢逍不欲再说,搁下茶盏:“走吧,去用晚膳。”

    饭桌上,谢逍忽然想起件事情,问晏惟初:“你手下那些宗室子弟,现在安分了吗?”

    晏惟初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道:“还行,怎么了?”

    那群人在西苑操练已有两个月,自从被他抽了一顿再不敢偷懒耍滑,也算有些样子了。

    谢逍说:“他们隔三差五地去不夜坊喝花酒,阿沭去那里听戏撞见过他们好几回,一掷千金的,阔气得很。”

    晏惟初闻言皱眉,这群人当真一天不抽便要上房揭瓦。

    谢逍问他:“你打算告诉陛下?”

    “不,”晏惟初咬牙道,“我要亲自去教训人。”

    谢逍扬了扬眉,自己这小夫君好像越来越不得了了,或许他本性如此,之前担心他会被那些宗室子欺负,果真是自己杞人忧天。

    他给晏惟初盛汤:“吃饱了我陪你去。”

    明日麒麟卫休沐,那些人今夜想必不会老实。

    他二人用过晚膳便去了不夜坊,华灯初上,这边正热闹。

    引路的堂倌问他们是喝酒听曲还是去听戏,晏惟初凉声问:“你们东家呢?带我去见他。”

    那堂倌认出他是每回来这里郑世泽都会亲自接待的贵客,不敢怠慢,领着他们径直往花楼去了。

    花楼是这不夜坊里脂粉气最重的地方,处处莺声燕语,衣着清凉的花魁小倌儿不时往他们身前凑,摇着手帕扇子向他们招手。

    谢逍冷着脸上前一步将晏惟初挡在身后,对这些扑上来投怀送抱的庸脂俗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滚。”

    晏惟初在他身后低笑:“表哥,你别这么凶,吓坏他们了。”

    谢逍冷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种地方朝廷早该取缔了。”

    晏惟初道:“那不知道是谁之前夜夜在这里听戏,还想给人乐师赎身呢……”

    谢逍不做声地看着他。

    晏惟初扭开脸,哼。

    不过谢逍说的他也同意,这不夜坊的利润他虽占了八成,终归不是长久之道,等商税征收上了正轨,他的内帑有稳定收入来源了,这种地方哪怕不取缔,也得严禁朝廷官吏踏入。

    领路的堂倌满头大汗,带他们走边侧的楼梯上二层,最后停步在西面的一处雅间前。

    “二位少爷,东家就在里头,小的进去帮您二人说一声……”

    “不必,”晏惟初打断他,“你下去吧。”

    丝竹靡靡音和那些放浪形骸的笑闹声不时传出,听出那群纨绔宗室子就在里头,晏惟初的脸色有些难看。

    郑世泽这个死小子,带着手下一起来喝花酒,他这指挥同知就是这么做的?

    堂倌犹豫退下,晏惟初带来扮作护卫的锦衣卫上前,用力推开了屋门。

    他们迈步进去,屋中的情形一如所料的秽乱不堪,那晏镖搂着个香肩半露的花姑娘正嘴对嘴的喂酒,余的人也大多是醉眼迷蒙的状态,各自抱美人在怀歪七倒八地没个正形。

    郑世泽也在其中,喝得满脸通红摇头晃脑,被锦衣卫拎起来一巴掌猛地拍上肩膀才似如梦初醒,骤然惊起。

    他一转头瞥见晏惟初冷然面色,一句“陛下”到嘴边差点脱口而出,又在余光窥到立在一旁的谢逍时生生止住,这下酒全醒了。

    姑娘们被突然闯进来见人就扇的锦衣卫吓得惊声尖叫,仓皇起身往后退,晏惟初不耐示意:“你们都走。”

    晏镖被按跪到晏惟初身前时仍是醉醺醺的,迷迷糊糊间抬头看见晏惟初的脸,嘿嘿笑:“美人,来陪爷喝酒——”

    谢逍上前,面无表情地一脚踹上去,这厮被踹倒在地,“哗”一声刚喝下去的酒全吐了。

    晏惟初嫌弃往后退,郑世泽连滚带爬过来,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世子,侯爷,你们怎来了,怎不打声招呼……”

    晏惟初冷笑:“打了招呼我怎会知晓你这麒麟卫同知当真是好样的,日日带着这些人在这里喝花酒,你有几个脑袋够陛下削你?”

    郑世泽缩了缩脖子,狡辩:“……倒也没有日日。”

    被晏惟初瞪了,他哭丧着脸说:“我这是跟他们拉近关系,要不他们哪肯听我的。”

    晏惟初没好气:“有你这么拉近关系的?”

    郑世泽哀叹,喝个花酒怎么了,又不是人人都跟您一样,家里就有那风花雪月,谁还没个七情六欲呢……

    晏惟初问:“有鞭子吗?”

    那群纨绔齐齐打了个哆嗦,之前他们可是才被抽得皮开肉绽,养了半个月才好,倒是想找皇帝告这蛮横的安定伯世子一状,奈何他们连皇帝的面都没见上,人还没到瑶台呢就被撵回去了,从那以后每日操练量翻倍,可谓苦不堪言。

    也就晚上喝个花酒能抚平心灵创伤,至于这也要管吗?

    郑世泽摸了摸鼻子:“有是有,都是那什么时抽着玩的鞭子,世子你要吗?”

    晏惟初没听懂:“什么什么时抽着玩的鞭子?”

    谢逍粗声制止:“不要。”

    晏惟初奇怪看他一眼,但谢逍显然不打算解释。

    郑世泽挠头:“我这里是岛上,也没有马,要不倒是可以拿马鞭来。”

    晏惟初不悦,四处看了眼,转头冲谢逍说:“表哥,借你腰带一用。”

    “不借。”谢逍直言拒绝。

    晏惟初目光嗔怨,谢逍不予理会。

    好吧,表哥性子高傲,不愿意在人前宽衣解带,晏惟初表示理解,转眼便示意郑世泽。

    郑世泽:“……”他很有眼色地解开了腰带双手奉上,给就给吧,别往自己身上抽就行。

    晏惟初接过在手里颠了颠,这小子的腰带是皮质的,不如谢逍那条玉带重,但抽人也勉强够用了。

    “嗷——”

    晏惟初手中腰带挥下去,那晏镖嚎叫着渐渐醒了神,这下终于看清楚了自己又招惹了哪尊大佛,痛呼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真不敢了再不敢了!”

    晏惟初看到这小子就来气,那些藩王终日耽于享乐不事生产,子孙后代多是这种德性的,说是他自家人他都觉丢人现眼。

    晏镖抱头,求饶没用又开始胡言乱语叫骂:“你这么悍,不怕你夫君休了你吗?!”

    “啪”一声,晏惟初手里的腰带裂了:“说什么呢你!!”

    晏镖缩成一团,他哪里知道晏惟初的夫君就是他身边那位,嘴上逞快:“说你这样凶没男人要,你夫君迟早休了你!嗷——”

    裂了的腰带彻底断了。

    晏惟初幽怨回头,看向谢逍:“表哥,你听到了,他说你会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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