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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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

    江沭道:“是能挽强弓啊,但一边拉弓一边哭你见过吗?逍哥他就那样。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他也就在肃州待过两年,我猜后来他心性变了,是因为姑母没了吧。”

    晏惟初抬眼,看见前方走过来正找他的谢逍。

    江沭赶紧闭了嘴。

    谢逍走近,见晏惟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有些疑惑。

    晏惟初看着他,眼睫很慢地眨动了几下。

    表哥,哭包吗?

    有趣哦。

    第38章 你表哥不爱你

    未时末,谢逍与晏惟初告辞回府,留下谢云娘在这边小住几日。

    上车后见晏惟初一直不出声地盯着自己,谢逍问他:“做什么?”

    晏惟初满眼好奇:“表哥,你最后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谢逍想了想,回答,“母亲去世时。”

    果然是这样,晏惟初追问:“后来为什么不哭了?”

    谢逍奇怪道:“长大了为何要哭?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

    说你就说你,你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谁跟谁一样啊?

    晏惟初那点怜惜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不信,你祖父去世时你也没哭?”

    谢逍摇头说:“我祖父不喜子孙哭哭啼啼,没必要。”

    晏惟初又问:“那再上一次呢?是什么时候?”

    谢逍沉默了一下:“不想说。”

    哦?这是不好意思了吗?所以那之前真是哭包一个?

    傍晚时分又下了雪,天黑得也早。

    晚膳是晏惟初带回的御厨做的江南菜,手艺很不错,晏惟初还拿回了几坛雪涧春,说也是陛下赏的贡酒:“陛下说了,我和表哥若是喜欢,等明年新的贡酒贡茶送来,还赏给我们。”

    谢逍尝了尝这酒,果真跟那次在不夜坊里尝到的一样,难怪之后的酒再没那个滋味。

    “连口酒也要问你皇帝表哥讨,你就这点出息?”他目露轻鄙。

    晏惟初“哎呀”一声:“我都说了,只有你才是我的亲亲表哥,这是情趣。再说了,我问陛下讨怎么了,他好东西那么多一个人又吃不完用不完,我就帮他分担一点,这是我亲近他的方式,要不做皇帝的高处不胜寒,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那多惨。”

    谢逍却问他:“你觉得做皇帝惨?”

    “那可不,孤家寡人四个字,不就是指皇帝,表哥你不懂。”晏惟初叹气摇头。

    谢逍好笑道:“你懂?”

    晏惟初一本正经说:“我这是感同身受,陛下他挺可怜的,他也就跟我一般年纪,你以为他真想杀那么多人?做明君难,做暴君也难,被架到那个位置上了,那不都是逼不得已,别人不死死的就是他了,为了自保有什么办法。”

    谢逍难得语塞,他其实能理解皇帝的处境,只是难免对他利用晏惟初算计自己有所怨言。

    “不说这些了,”晏惟初或许觉得没意思,“表哥陪我喝酒。”

    用过晚膳,晏惟初被顺喜伺候着梳洗更衣,他刚喝了好几杯,这会儿似乎有些醉了,神情懒怠脸也红。

    谢逍坐一旁看着,问他:“麒麟卫的组建也要时日,你明日开始就要去西苑?”

    “嗯,”晏惟初懒洋洋地应道,“陛下说要先将章程制度弄出来,给那些宗室子弟的操练场、住所这些也得单独整修,明年上元节之前就要赶工出来,这些我都得盯着。年前陛下就会将诏令发下去,最迟正月底之前要将这支亲军卫组建完毕。”

    谢逍问:“陛下要的只是卫队,还是真正能上战场的正规军?”

    晏惟初看他一眼:“表哥,你可真了解陛下,他确实说了,麒麟卫的兵饷走内帑出,最好的兵器火器会优先供应他们,毕竟都是自家人,等他们练成了,日后有机会再带去外头见见血。”

    谢逍闻言更是不放心,但也不想多说扫兴,只叮嘱他:“陛下既这般看重这支新的亲军卫,你得多上些心,认真干活。”

    晏惟初乖乖点头:“知道啦。”

    谢逍站起身:“你早些歇着吧,我去书房。”

    他说罢转身便要走,晏惟初伸手攥住了他袖子,不解问:“表哥为何又要去书房?”

    顺喜带一众下人收拾了东西,悄无声息地退下为他们关了门。

    谢逍回头看去,晏惟初坐在榻边,仰头眼巴巴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已然爬至眼角,一双眸子里泛着水色。

    谢逍被他这眼神盯得心头邪火乱蹿,面上却不露声色:“明日你我都要早起去办差,先前不还说疼?”

    “表哥你好色啊,”晏惟初喝醉了的声音又黏又哑,打趣道,“我们都是夫妻了,除了做那事就不能睡一块了吗?为何要分房?”

    谢逍沉目,看着这样的晏惟初未做声。

    晏惟初将他攥坐下来,在榻上跪坐起身,随手扯下自己松散束在脑后的发带,长发披散而下的同时他手中发带也缠上去,蒙住了谢逍的眼睛,快速在脑后打了一个活结。

    谢逍由着他,感受到晏惟初退开身下了榻,也没问。

    晏惟初赤脚下地,转一圈将屋子里的灯都熄了,又爬回榻上,轻靠到谢逍后背。

    谢逍察觉到周围光线暗下,侧过头,问玩心颇重的晏惟初:“想做什么?”

    晏惟初在他耳边呢喃:“表哥,这么黑你怕不怕啊?”

    谢逍淡定自若:“怕什么?”

    “怕黑啊。”晏惟初的嗓子里拖出带笑的声音。

    谢逍一哂:“你怕?”

    晏惟初啧了啧:“表哥,知道你那小表弟跟我说了什么吗?”

    先前晏惟初莫名其妙问自己最后一次哭是什么时候,谢逍便已猜到了,倒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话问:“说了什么?”

    “他说,”晏惟初的声音落得愈近,一字一顿,“表哥是哭包。”

    最后两个字尾音上扬,挡不住语气里愈浓的笑意。

    谢逍反手将人一带,捞进了怀中,晏惟初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袍在蹭动间散开。

    “不想睡就别睡了。”

    晏惟初推拒着他的胸膛,但不成,谢逍强势俯身压下来,拉开他两条腿,摆出最羞耻的姿势:“一会儿小声点叫。”

    “谁叫了……”晏惟初的哼哼声很快也变了调。

    雪还在下,屋子里地龙烧得旺,热意纠缠。

    从榻上到床上,晏惟初一会儿叫一会儿喘一会儿又哭了,谢逍终于身体力行地让他知道了究竟谁才是哭包。

    最激烈时,谢逍扯下眼睛上的发带,强忍着停住垂头看去,晏惟初被自己欺负狠了,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在黑暗中颤颤巍巍。

    他低头,温柔吮去那一滴怯生生的泪。

    *

    从这天起,晏惟初开始在侯府西苑两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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