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妖龙太貌美: 只怪妖龙太貌美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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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颜惜月纵向山崖。

    对面崖上有岩石突出其外,夙渊与颜惜月暂立于此,有怪鸟还想偷袭,皆被两人当场斩杀。夙渊扬手,光影浮现,迅速在空中筑起结界,将两人笼罩其内。

    颜惜月惊魂未定,望着在光影结界外不断扑飞的黑鸟,“这些怪鸟到底是什么妖物?我还以为快要到昆仑山了,理应平安无事呢!”

    夙渊缓缓坐下调整呼吸,过了片刻才道:“似是魔物。”

    颜惜月张开手掌,七盏莲华还在泛着光芒,外面的那层黑雾似乎变淡了一些。

    “小七,你怎么样了?”她不无忧虑地问。

    “有点晕……”莲华闪烁了几下,声音细微。颜惜月看着夙渊道:“为什么莲华那么容易就沾染上了魔气?”

    “它本是水精,最为纯澈无瑕,因此也极易被魔气沾附。”夙渊说着,以指尖轻轻按在莲华之上,默施法术。莲华四周的蓝光时隐时现,在夙渊法力的支撑之下,渐渐恢复了原来的光芒,黑雾亦慢慢散去。

    颜惜月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抬头望去,透明法界外的黑鸟们似乎已耗尽了力气,扑撞的次数越来越少。又过了一段时间,黑鸟开始转身飞离,三三两两隐入黑夜。

    夙渊不敢掉以轻心,直至四周都恢复平静,腓腓也安宁下来,不再竖着耳朵眼冒红光,他才撤去了法界。

    只是还不能确定雪地底下的魔物是否撤离,他向颜惜月道:“我背你飞回去,免得又遇到偷袭。”

    “变来变去的不是要耗费法力吗……”她怕夙渊劳累,语声中含有不舍之意,可是他却摇头,“些许法力而已,算不上什么。”

    可话音才落,却忽有沉沉声响震动山谷,一声接着一声,缓慢而又压抑。

    颜惜月站在山石上,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山势起伏,暗影重重。过了片刻之后,才有晃动的火苗在山林间起起落落,仿佛鬼魅之眼。

    夙渊握剑在手,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而那火光沿着山势朝下徐徐蜿蜒,待等离他们所在之处略微近些之后,才可看清竟是衣着奇特的一群男女老少,手持着火把从黑暗山林间走出。

    风雪漫飞中,这一列队伍行进缓慢,却无人交谈一句,皆是面带恐惧地往前行进。

    而在那队伍之前,则有一名少女被人用粗木高高架起,垂着长发悬在半空。在她身后,数名少年面无表情地敲击着羯鼓,另有多名壮汉举着暗红底子的旗幡,上面以赤金墨黑等丝线绣着鸾凤青龙等神兽。

    幡上的这些神兽活灵活现,其间更是云彩纷呈。山风卷动中间的一面赤红旗幡,夙渊看到其上还绣有奇异女子,周身为红霞与凤凰萦绕,体态丰腴相貌端庄,上身赤|裸,下|身却是巨蛇形状。

    他迅疾抬手,将自己与颜惜月的身形瞬间隐没。

    “怎么……”颜惜月不解问道。

    “中间那旗幡上绣着的,应该就是西王母。”他低声回答。她一愣,随即望向山下。那一群人从他们所在的山岩下方缓缓绕过,沿着崎岖山路又转向西北方去了。

    火把在风中不断摇曳光亮,四下里只有羯鼓声声,震荡暗夜。

    “跟上去瞧瞧?”颜惜月试探问夙渊,他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跟想象中的昆仑山仙境的氛围不太一样吧?

    ☆、第75章

    东园蝴蝶正飞忙,又见罗浮花气香。

    梦短梦长缘底事?莫贪磁枕误黄梁。

    昔有夫妻二人,各在芳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如鱼似水。刚刚三日,其夫被官府唤去。原来为急解军粮事,文书上金了他名姓,要他赴军前交纳。如违限时刻,军法从事。

    立刻起行,身也不容他转,头也不容他回,只捎得个口信到家。正是上命所差,盖不繇己,一路趱行,心心念念想着浑家。又不好向人告诉,只落得自己凄惶。行了一日,想到有万遍。是夜宿于旅店,梦见与浑家相聚如常,行其夫妻之事。

    自此无夜不梦。到一月之后,梦见浑家怀孕在身,醒来付之一笑。

    且喜如期交纳钱粮,太平无事,星夜赶回家乡。缴了批回,入门见了浑家,欢喜无限。那一往一来,约有三月之遥。

    尝言道:新娶不如远归。夜间与浑家绸缪恩爱,自不必说。其妻叙及别后相思,因说每夜梦中如此如此。所言光景,与丈夫一般无二,果然有了三个月身孕。若是其夫先说的,内中还有可疑;却是浑家先叙起的。可见梦魂相遇,又能交感成胎,只是彼此精诚所致。如今说个闹梦故事,亦繇夫妇积思而然。正是:梦中识想非全假,白日奔驰莫认真。

    话说大唐德宗皇帝贞元年间,有个进士覆姓独孤,双名遐叔,家住洛阳城东崇贤里中。自幼颖异,十岁便能作文。到十五岁上,经史精通,下笔数千言,不待思索。父亲独孤及官为司封之职。昔年存日,曾与遐叔聘下同年司农白行简女儿娟娟小姐为妻。那娟娟小姐,花容月貌,自不必说;刺绣描花,也是等闲之事。单喜他深通文墨,善赋能诗。若教去应文科,稳稳里是个状元。与遐叔正是一双两好,彼此你知我见,所以成了这头亲事。不意遐叔父母连丧,丈人丈母亦相继弃世,功名未遂,家事日渐零落,童仆也无半个留存,刚刚剩得几间房屋。

    那白行简的儿子叫做白长吉,是个凶恶势利之徒,见遐叔家道穷了,就要赖他的婚姻,将妹子另配安陵富家。幸得娟娟小姐是个贞烈之女,截发自誓,不肯改节。白长吉强他不过,只得原嫁与遐叔。却是随身衣饰,并无一毫妆奁,止有从幼伏侍一个丫鬟翠翘从嫁。白氏过门之后,甘守贫寒,全无半点怨恨。只是晨炊夜绩,以佐遐叔读书。那遐叔一者敬他截发的志节,二者重他秀丽的词华,三者又爱他娇艳的颜色:真个夫妻相得,似水如鱼。白氏亲族中,到也怜遐叔是个未发达的才子,十分尊敬。止有白长吉一味趋炎附热,说妹子是穷骨头,要跟恁样饿莩,坏他体面,见了遐叔就如眼中之刺,肉内之钉。遐叔虽然贫穷,却又是不肯俯仰人的。因此两下遂绝不相往。

    时值贞元十五年,朝廷开科取士,传下黄榜,期于三月间诸进士都赴京师殿试。遐叔别了白氏,前往长安,自谓文才,必魁春榜。那知贡举的官,是礼部侍郎同平章事郑余庆,本取遐叔卷子第一。岂知策上说着:奉天之难,皆因奸臣卢杞窃弄朝权,致使泾原节度使姚令言与太尉朱得以激变心,劫夺府库。可见众君子共佐太平而不足,一小人搅乱天下而有余。故人君用舍不可不慎。元来德宗皇帝心性最是猜忌,说他指斥朝廷,讥讪时政,遂将头卷废弃不录。那白氏两个族叔,一个叫做白居易,一个叫做白敏中,文才本在遐叔之下,却皆登了高科。单单只有遐叔一人落第,好生没趣,连夜收拾行李东归。白居易、白敏中知得,齐来饯行,直送到十里长亭而别。遐叔途中愁闷,赋诗一首。诗云:童年挟策赴西秦,弱冠无成逐路人。

    时命不将明主合,布衣空惹上京尘。

    在路非止一日,回到东都,见了妻子,好生惭赧,终日只在书房里发愤攻书。每想起落第的光景,便凄然泪下。那白氏时时劝解道:“大丈夫功名终有际会,何苦颓折如此。”遐叔谢道:“多感娘子厚意,屡相宽慰。只是家贫如洗,衣食无聊。纵然巴得日后亨通,难救目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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