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君正当时: 逢君正当时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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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所以他很有可能就不会拿来告状。他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他都没打开就摔死了。”安若晨再次重复这点。想起来还挺难受,毕竟是日日见面的熟人,突然说没就没了。“若不是昨晚我们发现铃铛不见了,也许李长史也不用死,也许后头我们会有别的机会发现他的破绽。”

    龙大摇头:“不是我们发现铃铛不见。关键是太守大人那边,有衙差看到李长史取走铃铛,报予了太守。太守欲找我询问,故意让李长史传话,结果李长史隐瞒了。我们发觉铃铛不见之前,太守大人已经安排了捕快在那儿潜伏,记得吗?”

    安若晨想起来在顶松亭那儿确实有人出来与将军施礼来着。所以将军与太守大人一碰面,就发现长史大人的问题了。等等,安若晨问:“将军,你说有衙差看到李长史取走铃铛,是看到有人取走还是看到李长史啊?”

    “看清了面貌,且认得,就是李明宇。”

    ☆、第73章(修订)

    第73章

    安若晨张大了嘴,明明李明宇取走铃铛时天才蒙蒙亮,光线并不清楚,除非走到近前,不然如何看得清样貌,但若是走得近了,且打了照面看模样,李明宇肯定会发现。安若晨支支吾吾:“将军,如果,我是说,如果李长史被人冤枉了呢?”

    龙大绕有兴味地看她,坐直了:“说说看。”

    安若晨想半天:“我就是觉得将军之前说得有道理。他是细作的证据这么详实,诬陷我的确实做得很敷衍。解先生或者是闵公子,办事一向细致,你看徐媒婆、陈老头那些案子,他都没留下什么追查他的证据。包括这次李长史摔死,也没留下任何关于解先生或闵公子的线索。只有李长史自己犯案的线索不是吗?”

    龙大点点头:“若真是如此,我们又回到原点了。”

    “不止回到原点。还牺牲了一个对将军忠心耿耿的好人才。”

    龙大转头看她,看着看着,目光温柔如水,开口说话,声音也轻柔起来:“你知道他并不喜欢你。”

    “那又有何关系。”安若晨越想越难过,“他对将军忠心便是好的。说不定就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被细作利用了这一点。李长史也许是想尽力保护将军,肃清将军身边的妖孽。”

    龙大皱眉头:“若是如此,便是我的错了。他与我说过你的不好,说过对你的怀疑,我听了生气,便只说他多虑了,未有好好安抚解释。”

    “也不必生气啊,很多人不喜欢我的。”安若晨绞着手指,“我在家里时,几乎没人喜欢我。”

    “我喜欢你。“

    安若晨一愣。转头看着龙大。

    “我喜欢你。”龙大又说了一次。

    安若晨更愣了。

    “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时机,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显得对李长史不近人情,但我好似总找不到好时机说。”

    安若晨整个人傻傻的。

    龙大等半天,忍不住撇眉头,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这话,你就这样的反应?”

    安若晨好半天挤出一句诚恳的问话:“现在是说到哪里了呀?”

    “说到本将军不想与你说话了。”龙大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走。

    安若晨吓得跳起来,赶紧跟在后头。“将军。”

    龙大不理她,解开如风的缰绳,准备回去了。

    “将军。”安若晨都不晓得该先哄将军好还是该先赶紧解开战鼓好,不然将军一个没哄好跳上马就跑了,她再解开战鼓会来不及吧。

    “将军。”还是先哄将军吧。

    龙大猛地回身,低下头来,鼻子对着安若晨的鼻子,问她:“我刚才说什么了?”

    “将军说不想与我说话了。”安若晨老实答。

    “对,不想与你说话了。”龙大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就走了。

    安若晨又傻眼了,不是吧,真生气了?赶紧解开战鼓,策马追上去。还好还好,将军骑得不快,不难追。

    龙大脸色很臭很难看,安若晨偷偷看了好几眼,不敢搭讪。龙大也不说话,直到进了东城门,龙大忽然道:“李长史的事,还得查。你先不要声张,若他真是被利用遭冤枉的,先让真的细作安心下来,他们以为得逞了,掉以轻心,我们才有机会。”

    “好的,好的。”安若晨赶紧应了。说查案的事就好多了,她的脑子也恢复正常了。

    这天晚上,安若晨没睡好。一闭眼就听见龙大说“我喜欢你”,再一闭眼又听见龙大说“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安若晨叹气,还不如好好想想李明宇的事呢,他是真细作还是假细作?想着想着,一闭眼又听见龙大说“我喜欢你”。安若晨哀号,拉上被子把自己埋了,结果又听见龙大说“我不想与你说话了”。

    安若晨找陆大娘确认了一次,崔姑娘看到有人摘铃铛时,那天色在远处能看清人的五官样貌吗?陆大娘回话确认,天色很暗,看不清。安若晨知道衙门里有人被收买了。起码现在能确定那个说看见李长史模样的衙差就是一个。

    然后安若晨又发现,她被龙大将军冷落了。哦,不对,她与将军之间不该用“冷落”这个词,将军忙,他们常常见不上面,这是很正常的。将军当时说喜欢,大概是想表达欣赏之意。因为她能理解将军对这个案子的疑惑。

    安若晨决定先悄悄查那个衙差。于是借着送方元方管事回太守府的机会,她去了一趟衙门,这么巧,正遇上了安之甫击鼓报案。

    父女俩许久未见,再见真是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安之甫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安若晨猜到他击鼓所为何事,真想留下来看他的糗样,但看到一旁的安若希,想想算了。若日后要给她谈亲事,还是留着余地好。

    安若晨给了安之甫一个白眼,然后走了。

    谭氏瞪着她的背影跳脚,骂了两句,被安若希劝住了。

    安之甫这次来是为了状告商舶司刘德利欺压百姓,勒索钱财的。这是他思虑许久,又与安荣贵、谭氏商量后定好的计划。反正刘德利失势入狱了,与其被他捅出来,说是他们利诱他违律放货,不如他先告他鱼肉百姓。

    结果这一状告得结果“惨绝人寰”,刘德利被押出来与安之甫当面对质。刘德利否认了一切,说与安之甫就玉石货品之事压根没有商量沟通过。货来了安之甫不取,在商舶司的仓库里放了许久才拿走。全是流程清楚按规矩办的,哪有半点违律?

    安之甫又不能把钱裴扯进来,只好一遍遍说当时求了刘德利多次,吃饭就吃了好几回,怎地不认账了云云。结果太守一查卷宗,那批货确是早在他下令封关贸之前就到了,确实在商舶司仓库存了许多日子,后来安之甫签字取走了。刘德利的收贿清单里,也没有安之甫这一笔。

    这是诬告!姚昆很不高兴,审了半天,翻了许多卷宗,浪费这许多时间精力,这是当他太闲了。商舶司平日里肯定是卡了商贾的油水,但安之甫竟然想顺杆打打落水狗出气,这风气可不能长。有冤报冤,有案就诉,没事找事的,打!不然以后大家闲着没事来告状,那还了得。

    于是安之甫被打了二十大板,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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