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台GL: 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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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被随意地遗弃放在这个角落?

    是不小心弄丢了?

    沈棠摸着良心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东西带回去,还给云想容。

    棠棠?小花怀里抱着她的剧本,走回到她的身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仿佛在发呆的她,甚至还顺着她的视线往那边的杂物箱看了看。

    沈棠扬了扬下巴,问她:你看到那条项链了吗?今天开机的时候我还看云想容戴着它,怎么会弄丢在杂物间这里?

    小花的注意力大多数时候在沈棠的身上,对云想容开机时候的穿着,印象更深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披肩,其余就是身上的大牌。

    至于项链,似乎确实有,但当时只匆匆忙忙地扫过,记不大清。

    她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不会吧?她身边助理都有五六个,专门负责拿包、递水的都有,项链丢了这种事,要不就是不太重要,要不早派人回来找了。

    这番话深得沈棠的心,她赞同地点了点头,觑了眼小花怀里失而复得的剧本,将手电的光芒朝回处的路上一扬,提议道:

    走吧,回酒店。

    小花也将自己手里的手机照明换了一头,随着她一同往酒店而去。

    在她们身后,那条在箱子边缘处悬着的挂坠逐渐被黑暗吞噬,谁也没看见,在漆黑的环境中,上边有一道蓝光隐秘地划过。

    凌晨十二点四十四分。

    沈棠在浴室里洗着头发,背对着淋浴头站着,不知道是不是时间太晚了,酒店供应的热水温度总是忽上忽下,飘摇不定。

    让沈棠在冰与火的世界里挣扎。

    眼见着水温又有要降低的趋势,她叹了一口气,反手拍上出水开关,凭着记忆将它往旁边热的地方小幅度扭了扭。

    在水温慢慢上升的过程里,她的手腕不知是不是碰到了悬挂淋浴头的那个金属架子,一丝微凉从腕处皮肤上渗入,凉飕飕似是被蛇信子舔过。

    有些凉,又有些痒。

    沈棠下意识地收回手,转过身面对着喷头,正打算扬起脑袋接受温暖的冲刷时,眼前出现的物品让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挂在金属架上的,那个形似天鹅颈设计的喷头上,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一串银链子。

    那链子上还拴着一块

    沈棠今天见过无数次的,闭着眼也许都能够画出来的,那个半椭圆,边角光滑的深蓝色石头。

    那淋浴头此刻在沈棠的眼里,就像是模拟一个人的脖子,而那项链恰好能精巧地挂在这人的脖子上。

    如果这一幕出现在电视广告里,沈棠或许能夸一句:

    商家设计出的这条项链还真是百搭。

    但此刻这链子,没有经由任何人的手,出现在了她沈棠所住房间的浴室里。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一句话:

    这场面我真的没见过

    沈棠与那块深蓝色的石头对视着,口中喃喃地说道。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是自己的这个淋浴头上突然趴了个脑袋更恐怖,还是拴了条项链更恐怖。

    今晚注定要彻夜无眠的人,不只沈棠一个。

    她所在的酒店房间是1606,而同一楼层里,走廊的尽头就是最宽敞的那间1608,也就是云想容所在的房间。

    此时此刻,她打发了助理在外头休息,自己却坐在房间里的视野极佳,能俯瞰小半城市光景的窗户边,点着细细的女士香烟,有些焦躁地握着电话:

    你帮我联系的人怎么样了?

    说话间,她的目光止不住地往房间的门把手上瞧,似乎担心自己一时不察,就被谁拧开了门擅自闯入。

    电话那头的人脾气很好地回答道:世家大族有些阅历的长辈们已经很久没出面了,年轻一代又还没经历过事,我担心他们解决不了你的事情。

    尽管云想容能感觉到那东西被自己放出的饵吸引住,但语气还是忍不住的着急,生怕它趁着这会儿功夫,又心血来潮守回自己身边:

    一个不行请俩,两个不行就全来,有多少来多少,不管多少钱。

    她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然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电话那头的人听了她的话,有些为难地在心下嘀咕:

    真要是把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们通通请来,说不定当场就能在云想容的酒店里斗一次法,能不能解决她的问题倒是其次,这些祖宗,他可一个都得罪不起。

    是这样的,老板,有本事的人都不想在这上面遇到同行,毕竟很容易相互得罪,我还是建议您只请一家。他委婉地劝说道。

    云想容的情况已经火烧眉毛了,她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别人,只语气飞快地将代理价又往上翻了一倍:事成之后,我再给你打一次款,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我就要看到人,谁来都好,听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为难地应道:好吧,我尽量在明天上午请到大师过来。

    云想容不愿再听那些敷衍的话,单方面挂掉之后,立刻将通话记录给删掉,想了想,她如法炮制地接连打了两三个电话,内容与这个相差无几。

    等到电话打完,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心下的焦虑被缓解了一点。

    随后,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眼中又一次闪烁着恐慌的味道,仿佛觉得只删掉记录还不够保险,又将电话卡取出来,捏着它走到洗手间里。

    直到盯着它被马桶里的水冲走,她才敢松一口气。

    而后,云想容好似泄光了全身的气力一样,回到房间里往床上一倒,抬手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半天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这样的啊

    她恨不能一睁眼就是白天,这样就能尽快见到那些请来的人,给自己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些事情,从此她在娱乐圈一飞冲天,再无后顾之忧。

    次日清晨。

    谢曜灵坐在家中餐桌前,右手中捏着个勺子,将热气腾腾的豆浆送到唇边,加了糖的豆浆在舌尖上缓缓流淌开清甜。

    银白色的、带着仿古设计的衣衫塑着她脖颈的线条,自然地延展出棱角分明,略显冷硬的下颌线条,肤色、衣裳与背后的墙壁同属一个色系,一时间竟不知道究竟哪个更没温度些。

    谢曜灵喝着动作的动作不疾不徐,谁也无法从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端倪。

    她想,桌旁没了那么个贫嘴的声音,确实有些不太习惯。

    就连那些格外活泼的小纸人都像是没了精气神似的,各个做完事之后就爬上客厅的大窗户待着,好像家里的宠物在眼巴巴地等着主人回来。

    嗡嗡调成震动的手机在桌上小幅度地动了动。

    谢曜灵伸手摸过去,凭着记忆滑动接听,那边传来一道恭敬有礼的声音:谢小姐,有委托上门了,老爷让我们来问问您的意思。

    谢曜灵刚把手机贴到耳边,那头的声音就完完整整地传达了过来。

    她口吻极淡地问了句:很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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