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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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村镇便尽数安稳。百姓们白天在田里种红薯,晚上则由乡勇与神武军一同巡逻,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百姓们虽淳朴,却不愚笨。神武军虽扮作商贩,可他们出手利落、装备精良,待人温和却自带威严,与寻常商贩截然不同。

    有一次,一个孩童不小心撞到了商贩的车架,那商贩下意识地扶了孩子一把,口中脱口而出,“王爷交代过,不得伤了百姓。”

    这话被旁边的老人听了去,消息很快在百姓间传开。

    “王爷?天下能被称作王爷的,除了赢州的厉王还能有谁?”

    “可不是嘛,当年的防疫手册,后来的玉米、羊毛衫、肥皂,还有能让庄稼长得更好的肥料,哪样不是厉王弄出来的?这些都是救了我们命的好东西啊。”

    “难怪这些商贩这么厉害,原来是王爷的兵,他们是来救我们的。”

    传言越传越广,百姓们对神武军的戒备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期盼。

    每当商队抵达一个新的村镇,百姓们都会拿着自家的鸡蛋、粗粮来招待,有的还主动带路,告诉神武军哪里有乱贼的踪迹,哪里有受伤的村民。

    甚至有几个被乱贼胁迫的村镇,百姓们听闻是雁萧关王爷的人来了,竟悄悄联合起来,趁夜绑了村里的乱贼,等着神武军来接收。

    这日,雁萧关与明几许站在青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田里忙碌的百姓,还有往来于村镇间的商队,心中满是感慨。

    明几许笑着道,“如今周边的村镇都已安稳,那些藏着掖着的乱贼成了无源之水,接下来无论攻守,我方已立于不败之地。”

    雁萧关点头,目光落在田埂上的孩童身上,那孩子正拿着一个红薯,笑得眉眼弯弯。

    夕阳下,青城的炊烟袅袅升起,与远处村镇的灯火连成一片,透着久违的安宁。

    第286章

    天都, 绮漪坊,三楼最内侧的房间内,袅袅熏香萦绕着紫檀木棋盘。

    黛莺和端坐在窗前的软榻上, 指尖轻捏着一枚白玉棋子, 目光却落在窗外,铅灰色的黑云沉沉压在半空, 风卷着沙尘掠过屋瓦,连平日里聒噪的麻雀都没了踪迹,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

    与弘庆帝的合作看似达成,可帝王的心思深不可测, 谁也说不清是借力还是陷阱, 中江军队主力已按计划北上来了天都,后续如何收局还需细细谋划……

    更让她牵挂的是赢州的皇孙,不知黛贵妃能否护好那孩子, 更不知雁萧关是否已察觉东宫的异动……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白玉棋子边缘硌得指腹发疼, 她才堪堪回神, 将思绪压回心底。

    “主上。”外间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伴着一声恭敬的称呼。

    黛莺和缓缓回头, 只见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男子站在门口, 身形清瘦,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气, 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正是安盼山,曾经名动一方的寒门子,如今是她最得力的臂膀。

    安盼山躬身行礼时,眼底闪过一丝感激。他永远记得, 三年前初到天都时,只因当众拒绝了世家子的羞辱,便被诬陷偷盗,打得遍体鳞伤扔在街角,求助无门时,几乎要沦落到乱葬岗草草埋了。

    是黛莺和派人找到他,不仅为他洗清冤屈,还为他寻了住处,更召集了许多像他一样满怀才情却被世家打压的寒门学子,给了他们施展抱负的机会。

    从那时起,他便认定了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果决的女子,甘愿为她奔走。

    “起来吧。”黛莺和抬手示意,声音平静无波,“主力既已北上,中江那边便不用再管。你今日来,是担心后续的名声与收束之事?”

    安盼山直起身,走到棋盘旁,低声回道,“回主上,属下确实忧心,留下的人俱是些后招纳的游民散勇,本就不受控,如今主力北上,他们留在中江只会生事,若是劫掠百姓,反倒坏了我们‘除门阀、护百姓’的初衷。”

    黛莺和闻言,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将手中的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留着这些散勇,便是留着拖后腿的隐患,不如借神武军的手除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和,“而且神武军与其他军队不同,他们军纪严明,爱民护民,从不会劫掠百姓。等那些拖后腿的散勇被神武军清除,中江自然会落到雁萧关与神武军手中。”

    她再清楚不过,雁萧关不是有野心之人,只会想办法让中江安稳下来,让百姓能好好过日子,想到此,她声音中的冷意少了几分,“到那时,我们只需对外说,此前乱贼劫掠是被手下散勇蒙蔽,而我们最初除去门阀豪强的功劳还在,既保住了名声,又不用费力收拾中江的烂摊子。”

    “更重要的是,雁萧关与神武军平了中江乱局,护了百姓,本就立了大功。”黛莺和指尖划过棋盘上的黑棋,语气缓缓道,“日后我若成事,想给雁萧关等人嘉奖封赏,便有了实打实的凭据,朝堂上下也无人能说三道四,毕竟他们是凭真本事护了一方百姓,这份功劳,谁也抢不走。”

    安盼山听完,心中豁然开朗,却又生出一丝疑虑,犹豫着开口,“主上思虑周全,只是……属下仍有一忧。”

    黛莺和看向他。

    安盼山:“雁萧关毕竟是弘庆帝唯一成年的皇子,太子如今生死未卜,若是他见中江安稳自己又有兵权,也起了争位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虽面前的女子有着满腔丘壑,可在如今的情势下,不过只是个群狼环伺的孤女,且他们的倚仗皇孙还在襁褓,怎么看都难以与雁萧关抗衡。

    黛莺和闻言,却缓缓摇头,眼神满是笃定,“他不会,他心中最看重的从不是权位。这些年他在赢州种玉米、造肥皂、建学堂,哪一件不是为了百姓?若他真有野心,早在赢州势力稳固时,便该起兵争位了,何必要等到今日?”

    这番话条理清晰,语气笃定,安盼山心中的疑虑彻底消散,躬身道,“属下明白了,是属下多虑了。”

    房内传来的琴声忽然变得高昂,如惊雷破云,震得窗棂微微作响。

    黛莺和听着琴声,又想起方才与安盼山的对话,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指尖不停的云羽遥遥望向窗外,黑云已压到宫墙根下,风也越来越急,这天下,快要变了。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弘庆帝端坐案前,指尖捏着朱笔,正逐字批改着奏折。案上堆叠的奏折大多与中江乱局、北疆防务相关,字里行间满是紧迫,他眉头微蹙,时不时停下笔思索,连鬓角的白发都似染了几分凝重。

    “陛下,边关急递。”

    殿外传来内侍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弘庆帝的思绪。

    他抬眼望去,只见内侍捧着一份军令快步走进殿内,躬身递到一旁侍立的元德手中。

    元德不敢耽搁,连忙接过军令,小心翼翼地展开,又快步送到弘庆帝面前,“陛下,是乌信将军从岭水发来的军令。”

    弘庆帝放下朱笔,接过军令,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字迹。起初他神色依旧平静,可越往后看,嘴角便越往上扬,最后竟露出一抹难得的放松笑意,连眼底的疲惫都淡了几分。

    元德见他高兴,连忙笑着问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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