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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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荒地上,此刻矗立着两丈多高的夯土城墙,城头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城门尚未完工,能清楚望见城内景象,运料的板车密密麻麻停满内外,蜿蜒的山道上,无数人影扛着沙袋、推着独轮车,来回奔忙。

    “我的老天爷,这得多少人?”老周头媳妇身旁十岁出头二儿子吓得直往她身后躲。

    周围挤着从赢州各地赶来的百姓,衣衫上补丁摞补丁,不少人耳朵和脸颊冻得发紫,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

    “还有三日就过年了,王府真能收留咱们做工?”

    “这么多人,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

    瑞宁站在城头上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人群,额角直冒冷汗,寒风呼啸,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焦躁。

    他数着城下密密麻麻的脑袋,心里直发怵:“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身旁的官修竹同样面色凝重,揉着冻僵的手指叹道:“建城的人手早就足了,可这些人……”

    话音未落,一个裹着破皮袄的老汉大着胆子在士兵引领下挤到近前,嘴唇乌青却硬撑着笑道:“官爷,俺们有力气,挖土挑石啥都能干。”

    渔村村长也急忙把村里几个结实汉子往前推:“官爷看看我们村的人,都是干力气活的好把式,啥活都不挑。”

    望着众人缩着脖子,冻得发紫的脸,瑞宁咬咬牙,对身旁亲卫喊道:“取登记簿来。”

    临时搭建的木棚下,十几个从县衙赶来的书吏支起长桌。

    “姓名?哪个村子的?会什么手艺?”书吏扯着嗓子询问,笔尖快速记录着百姓的答话。

    “会使船桨的,去河边划船运石料,力气大的,跟着队伍夯地基。”

    老周头在登记簿上按了手印,就被神武军士卒引到一旁。

    人群很快被分成十队,每队由一名神武军带队。

    士兵扯开嗓子喊道:“都跟紧了,路上不许乱跑。”

    队伍挨挨挤挤地散开,踩着结霜的泥地向前挪动。

    女眷们则被带到后方草棚,几口大锅里正煮着稀粥,热气腾腾中,有人忙着给大家分发稀粥。

    瑞宁站在高处,看着眼前混乱却有序的场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官修竹道:“在城里找块空地,搭几处简易营房,再去弄些茅草,连夜把棚子搭起来,总不能让百姓们睡在风里。”

    他又想起陆从南和大柱前些日子押回的铁矿,心头一动:“正好,再送些力气大的去矿场帮忙。”

    虽说人多带来不少麻烦,可瑞宁反倒比平日更有精神,嘱咐完官修竹,他三步并作两步往城下赶:“不成,我得亲自去盯着。”

    下了城楼后,瑞宁望见一名来去匆匆的神武军士卒,立刻叫住对方:“你带几个人去路上迎迎宣州回来的商队,看看是不是快到了?”

    这会儿来做工的人,王府是不给银钱的,只负责吃食,可这么多人的吃喝也不是小数目,他还等着宣州运回来的钱买粮呢。

    寒风呼啸,他裹紧身上的衣衫,快步往陶坊走去。

    陶坊里,窑火熊熊,映红了半边天空,陶工们正忙着将陶胚小心翼翼地放进窑中。

    “加快些,”瑞宁语气温和却透着焦急,“得多烧些瓷器卖钱买,才能供这么多人吃饭干活。”

    窑工们顾不上擦汗,又往炉膛里添了几块煤石,通红的火星飞溅而起,照亮了他们被熏黑的脸庞。

    夜色渐浓,寒风依旧凛冽,在半红的天际下,这座巍峨的城池,正从图纸上的线条,一点点化作坚实的城墙与街巷,还未建成便承载起了无数人的希望与期盼。

    元州府衙内,绮华正为缺人手愁眉不展,全然不知赢州新来的百姓扛着工具排成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两地境况天差地别。

    她只能满心盼着宣州借调的人手快点来,却不知变数已至。

    翌日辰时,除一直被明几许研读的化学书外,雁萧关总算将系统奖励的方子整理完毕。

    拍了拍桌岸上价值无数的方子,雁萧关虚伪道:“啧,还真是烦恼,这么好的方子,手下却无人将之造出来,只能暂时留在我手里吃灰了。”

    眠山月拍拍翅膀,骄傲道:“等有人手了,这些方子肯定能挣来源源不断的钱,让宿主一辈子都不必为钱钱发愁。”

    雁萧关夸奖它:“不错,不过还需再接再厉,从系统里捋更多的奖励。”

    眠山月连连点头,一人一鸟有志一同对视,眼中满是斗志。

    还没来得及再发下宏伟大愿,外面便有人禀报:“赢州来人了。”

    雁萧关方踏出府衙前院,就见一人脚步匆匆奔来。

    “王爷,”陆从南上前,目光急切地将雁萧关上下打量一番,确认无恙后,才拱手禀道,“末将不负王爷所托,已将铁矿全部送回赢州。”

    雁萧关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皱起眉头:“让你在赢州待命,怎么又赶过来了?”

    陆从南挺直腰板,语气坦荡:“末将不放心王爷。”

    闻言,雁萧关伸手揉了揉陆从南的脑袋,这从小跟着自己的崽子,居然还充大人不放心起他了:“赢州现在怎么样?”

    陆从南想起临走时那初具雏形的城池轮廓,咧嘴笑道:“瑞宁总管把赢州打理得井井有条,等王爷回去,保管给殿下一个大惊喜。”

    不等雁萧关问起,陆从南像是想起什么要紧事:“王爷,天都来人了。”

    雁萧关脚步一顿,刚要开口询问,就见府衙门口涌进一群人,为首的中年汉子身着文士袍,眉眼间透着严肃与沧桑,盯着那张脸,他莫名觉得在哪儿见过。

    未待他多想,就在这时,游骥巡查归来,瞥见人群中央的身影,手中佩刀“当啷”坠地,声音都发颤:“父亲。”

    这声喊惊得府衙众人齐刷刷转头,还是匆匆赶来的绮华最先反应过来,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将众人引至前厅落座,又急忙吩咐人端上热茶。

    黛谐贤得了消息气喘吁吁地跑进前厅,一眼瞧见那中年文士,脱口而出:“游博士。”

    他难掩喜色,追问:“可是陛下派您来宣旨的?”

    话刚出口他便愣住,自己送出的信怕是还没到天都,就算要传旨也不可能这么快。

    雁萧关却不似黛谐贤这般急切,等游岑极捧着热茶缓了缓,脸色稍显红润后,才问道:“不知游博士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可是天都出了事?”

    游岑极:“王爷无需忧心,陛下身体安康。”

    见雁萧关和黛谐贤仍紧盯着自己,思索片刻后补充道:“黛贵妃虽常宣太医问诊,不过都是些调养的平安脉,身体并无大恙。”

    厅内紧绷的气氛瞬间松缓,雁萧关长舒一口气,却见游骥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急切:“父亲既非为天都之事而来,为何千里迢迢来此?可是家中出事?”

    游岑极未答,将目光转向陆从南。

    陆从南接话,说起路上与游岑极相遇的经过。

    原来游岑极起初并不在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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