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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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买韩翼派遣的士兵协助下,将夷族打得节节败退。

    战后,阿托娅无奈落入明府后宅,而搭哈也自此淡出众人视野。

    此前,明几许曾在蔄山见过独来独往的他,那时搭哈四肢完好,周身总萦绕着一股阴沉疯狂。

    可在明几许成为圣子后,便再未见过他。

    “你觉得我没资格?”明几许缓缓开口,声线在海风中清晰回荡,“那你心中谁才有资格?”

    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甲板上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搭哈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明几许,一字一顿道:“自然是夷族的光辉,阿托娅。”

    说到此,他眼中闪过痛苦与不甘,可他看着明几许的眼神却充满挑衅。

    本以为这番话会刺痛对方,没想到明几许却忽然扯出一抹笑,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点了点头:“战败后,她为保下族人,舍下尊严与敌人虚与委蛇,甚至牺牲自己孕育仇敌血脉,只为降低仇敌戒备。”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在说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再以仇敌之子为刀,亲手了结仇敌。”

    弑父,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极为云淡风轻。

    “不止如此,还借着仇敌血脉的身份,与让夷族战败破落的罪魁祸首买韩翼搭上线,最后通过种种手段彻底复仇,不仅灭杀了买韩翼,还将你们从矿岛救出。”他的话意味深长,空无一物的两手合在一起,轻鼓了几下掌,“可谓是卧薪尝胆。”

    说到此,明几许双手缓缓落下,笑意逐渐转为嘲讽:“不对,又何止是卧薪尝胆?简直是将自己的命和尊严都碾碎了,混着她与我这个复仇工具的血一并咽下去,只为等一个复仇的时机。”

    最后,他平静道:“确如你所说,对于夷族,她居功至伟,当真是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女大人。”

    搭哈虽觉得明几许语气古怪,却无法反驳那些话,只得咬牙点头:“既然如此,你若是识相,此番回去就该卸下圣子之位。让阿托娅复归圣女身份,唯有她能带领我们重归荣耀!”

    他身后十数位南巫族汉子眼中虽有狐疑,但见明几许满脸漠不关心,甚至是轻蔑地看着他们,心中顿时生怒,纷纷上前一步,齐声高喊:“退位!退位!”

    震天的喊声引得其他船上休养的矿工,还有矿岛女子、孩童走至甲板,纷纷投来目光。

    几丈外,另一艘船的甲板上,夜明苔将对话一字不落听进耳中,望着群情激愤的南巫族汉子,冷冷嗤笑:“蠢货。”

    她抬头看向明几许,眼中神色复杂难辨,她早知道明几许想脱离夷族,本以为对方脱身不易,没想到竟有人主动助攻。

    她不禁暗自思忖,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算计?

    自然不是巧合。

    在黛谐贤舱中,众人皆因圣旨或喜或忧,唯有明几许毫不在意,窗外脚步声响起时,他立刻察觉,甚至精准猜到是搭哈等人。

    如今事态发展,尽在他掌握之中,垂眸扫了一眼甲板上被海风卷起的碎木屑,明几许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发肆意。

    他慢悠悠离开桅杆,靴底碾过船板发出“咯吱”声响,一步步走到搭哈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甲板,将先前钉入的短刃拔出,刃身泛着冷光。

    他举着短刃在眼前端详片刻,又漫不经心地甩去刀上木屑,随手将刀收入腰间。

    “想让我退位?”他转过身,扔下一句“悉听尊便”。

    轻慢的态度令搭哈怒火中烧,望着明几许的背影,搭哈眸底情绪翻涌,心中已然有了决断。他回过身,冲身后的南巫族汉子们沉声道:“我们走!”

    另一边,明几许踱步到雁萧关身边,仿佛全然忘却了与搭哈剑拔弩张的对峙。

    他一把拽过雁萧关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

    雁萧关本还忧心忡忡地望着他,此刻却满脸困惑。

    见雁萧关僵着不动,明几许笑道:“你摸摸。”

    “怎、怎么了?”雁萧关越发不解。

    远处观望的大柱和陆从南见南巫族众人离去,也凑了过来。

    见他二人动作,陆从南眨巴着眼睛调侃:“像是怀了身孕的夫人,让自家汉子摸肚子里的孩子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雁萧关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怀、怀了?”

    旁人或许不明所以,可雁萧关清楚得很,他们二人确实曾有过肌肤之亲,只是明几许明明是位男子,就算他医术再高超,也不能以男子之身孕育孩子吧?

    看着雁萧关舌头都快被自己吞了的慌张模样,明几许笑弯了眼。

    那笑容简单纯粹,竟让雁萧关彻底抛去了方才的不悦。

    他暗自想着,无论如何,眼前这人都是自己决意要守护的,若明几许不再受夷族圣子身份的束缚,没了族人的拖累,日后定能常露出这般明媚的笑容。

    可他未曾察觉,自己眼底藏不住的温柔与面上傻愣愣的模样,全被一旁的大柱和路从哪瞧了去。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俯后仰。

    只是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傻,根本没觉出其中有异,陆从南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指着两人打趣道:“殿下、明少主,您二位这含情脉脉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在说什么闺中密语呢。”

    大柱也跟着凑趣,故意压低声音,“可不是嘛,我瞧着比外头小夫妻还腻歪些。”

    话落,两人又笑作一团,海风卷着笑声掠过甲板,倒将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吹散了个干净。

    这话让雁萧关彻底回过神来,耳尖还泛着红。

    明几许望着他眨了眨眼,眼底笑意流转:“觉出什么来了?”

    雁萧关感受着掌下柔韧有力的肌肉,低声道:“太瘦了,可以多长些肉。”

    明几许若有所思地挑眉:“有肉了摸着舒坦些?”

    雁萧关眼神不自觉飘忽,最终轻轻颔首。

    下一秒,明几许已一把攥住他手腕,语调轻快:“那正该多吃些,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话音落下,两人前后位置瞬间调换。

    雁萧关反扣住明几许的手,拖着他就往船上小厨房走:“你出去了一整日,难道一日都没吃东西?”

    明几许慢悠悠跟在身后,懒洋洋道:“这些时日嘴被殿下养刁了,外面的东西我可吃不下去。”

    说起来,雁萧关年至二十,好不容易才动了凡心,虽说不至于是老房子着火,却也相差无几。

    自明了心意后,他恨不得将那人时时刻刻放在眼前,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张冷厉的面皮之下,对亲近之人的心意,在天下男子中也排得上前列。

    前些日子,明几许被火烧,又横梁砸中,还遭买韩翼长刀所伤,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模样,让雁萧关始终放心不下。

    他每日亲自熬药、喂药,还嫌船上糙汉子们照顾不周,索性搜罗船上食材,将明几许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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