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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100-110(第2/16页)
:“陆将军,你就不担心王爷独自前去被流民伤着了?”
他看起来急的要跳脚,越想越担忧愧疚。
忧心愧疚之余,还有惊惧,整个大梁朝早早就有弘庆帝最为宠爱的儿子是雁萧关的传闻。
今年之前或许还有怀疑,可自午门事变后,这便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古往今来,有哪位帝王能容许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犯上之举,之后还顶着百官的威逼,一定要保下儿子性命?
若是雁萧关在青城有个好歹,弘庆帝定然雷霆震怒,君王一怒,伏尸百万,到时青城能承担得起吗?
且不提弘庆帝,就凭雁萧关是青城的大恩人,他也无论如何不想见到雁萧关出事。
陆从南虽不知他心中所想,可看他急的直冒汗,还是转头安慰他道:“放心,有王爷出马,定手到擒来。”
他说的斩钉截铁,同时,他身后跟着的神武军也纷纷露出如出一辙的神情。
孙起元张了张嘴,一时居然被震慑地发不出声音。
随即便是满腔不解涌来,他们是不是太盲目信任雁萧关了?可想到雁萧关来青城后所做出的事情,哪桩哪件又容易了?说不定,雁萧关又能给他一个惊喜……
聚集而起的流民密密麻麻,个个衣衫破烂,瘦骨嶙峋,人人面上唯余麻木,被围在最中的一伙人虽也衣不蔽体,可面颊尚算饱满,眼里时不时冒出一抹凶光,眼里的奸猾狡诈让人只是一看便心生厌恶。
他们手中握着不知打哪儿来的刀棍,正挥舞着大声叫嚣道:“城里的狗官定是为了像天都大梁朝的皇帝复命,才要将罪责全部推在们我身上。”
“是啊,我们命如草芥,就是随意打杀了也没人寻他们麻烦。”
“可我们又有何错?本就只是安安分分生活在此处,遇见青城的百姓,避让三尺也便罢了,现在他们还要得寸进尺,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我们只剩一条烂命,也不能让他们随意收割了。”
“大不了杀进城去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到时我们逃往他处,他们就是再想寻我们麻烦,也寻不到我们踪迹。”
……
字字句句皆充满了煽动之意,雁萧关还未到近处,便将他们的嚣张之言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震天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就算群情激奋,声音喧哗,也不能完全掩盖萌萌的动静。
围在外围的百姓纷纷转头,便见一人骑马奔来,马上之人肩宽体长,一双利眼正直直向他们投来,面上不露自威。
显然,来人是与他们完全不同世界的贵人。
躁动从外往内蔓延,被围在最中央的那人名为余阿三,身旁一干大汉都是他手下的狗腿子,他在北境之时,曾在一大户家养马,后来无意撞见主家小姐的贴身侍女与人偷情,他起了坏心思,威胁侍女与他成就好事。
他色欲上头,哪里知晓就算只是大户小姐的贴身侍女,又岂是他一个区区马夫能招惹的?
不过两月,他便因偷窃即将被主家施以刑法,不过他尚有几分眼色,见势不对当夜便逃了出来。
之后便一直混在北境流民中,逃来了大梁朝。
他生性狠辣,流亡生涯中同人争斗又给他平添了一股残暴,在流民中纠集了一批同他一般无法无天的汉子,成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们干出无数天怒人怨的事情,因此让身边的流民无不惧他们如虎,事事受他们欺压,今日也是受他们威逼,才会聚集在此。
只是他们被欺压日久,又受他们煽动,一时之间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雁萧关不来,他们或许真会被裹挟着冲向青城,白白丢了一条性命。
雁萧关勒马停下,距离流民不过方寸距离。
直到这时,余阿三才发现他的到来,看他声势惊人,心里当即便是一沉,立马便与身旁的兄弟对视一眼,可见他只身一人,又是眼前一亮,眼中登时溢满凶狠。
他扬着手中破刀,带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顺着流民让出的道路走上前去。
雁萧关看着他嚣张的态度,挑了挑眉:“你便是……”
余阿三不等他说完,当即扬声打断了他的话:“他定是城里的狗官派来当马前卒的,方才我说的话,你们之中还有许多人不信,看看,这探路的已经来了,要是我们不反抗,转眼就要遭受灭顶之灾。”
第102章
流民群中霎时传出一阵骚动。
余阿三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凶狠道:“他不过才一人,我们一起上,定要让他有来无回。”
雁萧关冷冷看了他一眼, 再将视线移到面露恐惧与犹豫的流民之时, 蓦然,他笑了, 冷面时的戾气荡然无存。
看着他如沐春风的笑意,余阿三怔了怔,随即心中恨极,眼前这人竟然丝毫不将他放在心上, 他在流民群中作威作福许久, 当惯了土皇帝,又哪里能忍受雁萧关视若蝼蚁的眼神。
他手中刀刃高高挥起,直直对着雁萧关胸口而去。
与此同时, 他身边的几个弟兄也挥舞着手中的破刀乱棍,向雁萧关砸去。
雁萧关抬脚一踢, 转眼便将余阿三手上的刀踢了出去, 随即又是一脚。
磕嗒!
余阿三的下巴发出让人齿寒的骨头摩擦声,他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便已向后倒飞出去, 连带将他身边意欲群起而上的流民砸飞一片。
顿时, 一片哀嚎响起,方才还喊打喊杀的暴民已躺在地上挣扎着起不了身。
这一套动作下来, 雁萧关甚至没有从马背上下来,腰间的长刀更是刀鞘都没出,可等他垂眼看去,就见流民跟炸了锅似的,尖叫声四起, 一部分意图上来将他围困住,另一部分则恨不得赶紧逃跑。
尚还站着的暴民见流民这般不争气,当即高声喝道:“兄弟姐妹们,他都动手了,诸位难道还看不清吗?他们就是想要将我们这群流民杀尽。”
“此时不杀上去,待青城府军赶来,我们就只能成为刀下亡魂,就算是死,我也要让拉他们给我陪葬,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了。”
雁萧关唇角的笑未收,矮身将他刚才踢落的破刀捡起,看了一眼还在煽动的暴民,他手中的刀瞬间划破长空,穿过流民间的缝隙,砰一声插在了还在高声喊话的暴民□□。
暴民还欲说口的话被生生吓回了腹中,他双腿颤栗,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便从他□□传来,骚臭味弥散开来,他脸色一白又一红,随即瘫软在地。
这群暴民本就只是北境流亡而来的平民百姓,顶天不过是拿刀杀杀猪,欺负欺负比他们更弱的百姓,见弱者的血时兴奋狂躁,可当刀刃搁在自己身上,他们的反应怕是连寻常百姓还不如。
三两下的功夫,雁萧关彻底将流民震在了原地。
他出手利落干脆,唇间却挂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这等反差感让流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发现雁萧关的视线从众流民面上缓缓划过,流民的喧哗纷纷停止,转瞬间如鹌鹑一般彻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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