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满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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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什么,饶是杨三白离的不远却也一个字也没听到。

    杨笛衣却是神色一松,真心实意道了句:“多谢。”

    “无碍。”赵大夫微微摇头,将目光放回杨笛衣身上,道,“老夫虽治小儿居多,但对其他病症也并非一知半解,若夫人信得过”

    “多谢赵大夫,已耽误您够久了,不敢再浪费您的时间,若有消息,前去明疾堂唤我一声便好。”

    言罢,杨笛衣便站起身,领着一脸茫然的杨三白往外面走去,只留赵大夫目送她二人许久,才缓缓收回目光。

    杨三白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一些,原来夫人和这位赵大夫,也是旧识?

    只是还未等两人走出永宁堂几步,便被一辆马车拦了下来。

    马车旁站着一脸无奈的馒头,杨笛衣眉头微蹙,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便瞧见马车帘子被人掀开。

    是刚刚遇上的那位小姐。

    “又见面了,夫人。”马车内,那姑娘弯起眉眼,似是很愉快,“好巧。”

    “是很巧。”杨笛衣勉强笑道,余光却不住的瞄向馒头。

    杨笛衣:“什么意思?”

    馒头嘴巴撅出二里地,收到杨笛衣眼神只能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啊。”

    杨笛衣:“不带走?”

    “我管不了啊笛衣姐。”

    馒头皱起一张脸,满是委屈。

    杨笛衣眉心微跳,她还准备去其他几家药馆打探一下呢,没想到被拦在永宁堂门口了。

    马车内女子似是并未瞧出两人之间的异常,热情道:“夫人不用客气,唤我华儿便好,还未请教夫人姓名?”

    杨笛衣微微伏身道,“妾身夫家姓方。”

    看着不愿多言的样子,沈洛华知晓妇人在外多有不便,倒也没计较,

    “原来是方夫人,方才听馒头说你们是旧识,那想来夫人也认识周指挥使了?”

    还能有谁,馒头身边就那么一个周指挥使。

    馒头瞬间立正了身形,自觉身上这个责任突然就起来了,刚想替杨笛衣遮掩一二,不想杨笛衣先开了口,

    “认识。”

    馒头:“!”他仿佛看到江上哥咧开的笑容。

    杨三白:“!”什么什么什么情况?

    下一刻便听到杨笛衣微微一笑,“但是多年未见,不算熟络。”

    馒头:“”笑容又闭上了。

    杨三白:“!!!”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馒头肉眼可见的蔫巴了一下,杨三白开心起来,就算收到馒头的眼刀也视若无睹。

    沈洛华眨巴几下眼睛,不免感到遗憾,她原本还想用周江上打开话口,多和这位夫人交谈几句呢,“这样啊。”

    沈洛华瞥了一眼马车旁呆若木鸡的馒头,暗道一个两个,尽是些没用的男人。

    杨笛衣刚想把面前这位高门小姐打发了事,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神情急迫的方景和,察觉到杨笛衣的眼神后,方景和便焦急的招手。

    要么是明疾堂,要么是方雪明。

    杨笛衣神色一凛,顾不得是否得罪她,“华儿姑娘,妾身家中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哎”

    沈洛华刚想说话,便听杨笛衣说,“下次若有机会,妾身请华儿姑娘吃饭以作赔礼。”

    沈洛华立刻将话头换了,“夫人若要找我,使唤馒头给我递消息便好。那便静候方夫人佳音,夫人慢走。”

    静静观完全程的馒头:“???”又是他?

    杨笛衣稍稍欠身,忙带着杨三白走了,只留馒头一脸幽怨地站在马车旁。

    早知道就应该让江书华来,他凑什么热闹啊。

    “你怎么总发呆啊,”沈洛华趴在马车窗边,上下打量他,“瞧着也不像个机敏的,不过若是方夫人寻我,你可别忘了,快些寻我,不然唯你是问。”

    馒头:“是。”个白面黄面红薯馒头,这都什么事啊。

    见到杨笛衣上前,方景和连忙走近,急急唤道:“夫人!”

    “怎么了?是堂内”

    方景和来不及解释,“大理寺通知,方大夫要被斩首了!”

    杨笛衣如遭晴天霹雳,只觉自己脑中一阵眩晕,差点站不稳,“你说,什么?”

    *

    夜里起了风,丝丝缕缕的沁入皮肤,杨笛衣却觉远不如自己心中寒意。

    再次回到周悬的府院,杨笛衣只觉四周是陌生的冰冷,她看不透这面围墙,一如那个多年未见的少年。

    一名小厮端着茶盘走上前来,弓身道:“杨姑娘,茶盏”

    “不用换了。”杨笛衣沙哑着声音,略有些冷意的眼神落在小厮身上,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小厮不敢抬头,“回姑娘,约莫还有一刻钟。”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小厮离开了,身边安静的可怕,哪怕周悬已经添置了不少人,但他们似乎都受过训练,一举一动无声无息,干净利落。

    杨笛衣耐心地坐着,不言不语,仿佛融入这片寂静。

    直到宁静被打破,门外传来略有些熟悉的马蹄声,不同的是,这次是马车。

    周悬晃晃悠悠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踉跄就往地上摔去,幸亏旁边有人搀扶,这才没至于跌倒。

    周悬揽过搀扶他那人的肩膀,笑着在说什么。

    杨笛衣平静地注视着他,坐着没动,一直到周悬跌跌撞撞走近,他似乎才认出屋内坐的人。

    “阿衣”周悬目光清明一瞬,又恢复那幅醉醺醺的样子,使劲晃了晃脑袋,冲她扯出一个笑容,“你怎么来了?”

    说着周悬便挥了挥手,搀扶他的人心领神会,弯着腰离开了。

    屋内顷刻间便只剩两人,周悬三步变作两步,将自己扔进椅子里,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这才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女子。

    周悬辅一靠近,一股浓重的烈酒之气便袭向杨笛衣,她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道:“你喝醉了。”

    “没有。”周悬稍稍后仰,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瘫的舒服些,闻言笑着摆手,“你找我什么事?”

    “你先叫下人煮了醒酒汤,喝过便去睡觉,我不与酒鬼多言,事情明日再说。”

    话音未落,杨笛衣便想起身离开,不料周悬仿佛预料到她的举止一般,先她一步站起身,眨眼便到了她的面前。

    周悬双手撑在扶手上,将杨笛衣锢在自己和座椅之间,杨笛衣便生生无法动弹。

    杨笛衣似乎听到一声嗤笑,极轻,又仿佛只是路过的风声,还未等她分辨出来,便看到周悬原本低垂着的脑袋微微扬起。

    两人呼吸似乎都变得清晰。

    杨笛衣实在不喜酒气,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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