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但没完全死[无限]: 30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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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轮黑色的月亮。

    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那感觉就算说是神明也未尝不可。

    “嚯!”威压之下墨滦还是倚靠在门框板上,面色都未曾变过一下。

    看上去并不害怕对方。

    月折看着男人的模样,怒火中烧,但心底也产生了疑惑。

    这人似乎一直在激怒我,激怒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说……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来寝宫的门上,难道说这人是在掩饰着什么?

    他现在要见月主,可是墨滦却不让他见,甚至不惜为此激怒他。

    对方是真的要与他一争高下吗?

    错了……

    月折一改刚才的愤然,嘴角微微勾起,只怕是这门后根本没人!

    他面色晦暗地说道:“月主突然离宫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啊,你这条狗也算忠心,只要你告诉我他去哪了,我就留你全尸如何?”

    “嗤,月折长老这是老糊涂了?竟想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出来。”

    “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他究竟去哪了?!”

    “嗡————!!!”

    两人的气势全开,似乎下一秒就要开战似的。

    内里突然传来道慵懒的声音。

    “去哪了?看来月折长老很关心我的私生活啊。”季宁边说话边步履缓慢地走到门口。

    一头白发披散开来落在白纱上面,清逸灵动,就好像那住在月端的精灵。

    墨滦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果然,月主还是白发更好看。

    他对着青年暗送秋波,还明目张胆地给了个飞吻。

    季宁忽视了他的动作,抬脚走到门边,看着屋外的月折。

    “刚睡着就被这门口的声音给吵醒了,月折长老找我有什么事?”

    “月主你确定你是刚睡着?”

    月折面色疑惑,语气中的怀疑更是只多不少。

    要是刚才就在,为何不出来?

    季宁打了个哈欠反问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让我听听你们俩是如何对骂的吗?”

    “两个都是狗,这样的对骂有朝一日还能发生在你们身上,倒也神奇。”

    青年嘲讽出声,他说的这些话可是墨滦和月折两人一开始就谈论的内容。

    不在寝室的话是绝对听不到的。

    这一点倒是可以证明季宁刚才就在屋内并听完了他们俩全程的对话。

    “哼!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月折甩袖离去,显然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至于其他的可能,他自会去调查。

    不过……

    这日派的圣子,还是尽早处理为好,免得最后生出其他的事端来。

    离开的月折回过头阴狠地看了眼墨滦的方向,墨滦察觉到目光后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转头就向季宁哭诉:“月主你看,他要杀了我,我该怎么办?”

    青年抿着嘴后退了几步,“进来,关门。”

    “哦……”没得到回应的墨滦也不气恼,他瘪瘪嘴走了进去。

    房门落锁的那一刻,男人的的表情立刻从委屈变成了冷漠的模样。

    “今天的事情不要多想。”他警告出声,分明是不想让季宁误会。

    “我自然不会多想,不过圣子好像自己多想了点东西?”季宁不客气地怼回去。

    墨滦能出手帮他说明他们俩之间还没有到势同水火的地步。

    但季宁不认为这就是对方愿意帮他做遮掩的理由,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比如,墨滦就是墨滦,没有失忆也没有被附身。

    从一开始,墨滦就在演戏。

    这几天他回忆了下初到时的情景。

    对方的嫌恶还有警告,虽然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但真到下手的时候连他的皮肤都未曾弄破。

    他可不相信这会是仇人之间约定好的力道。

    再者,那束耀眼的耀日之光。

    起初他误以为那是灼烧灵魂之痛,可到了后面回味时才发现,那道耀日之光竟然能压制住他体内的诅咒。

    不是往日那种强制让诅咒进入休眠状态,而是彻彻底底的让其臣服。

    诅咒在害怕耀日之光,他甚至能感受到诅咒想要臣服和畏惧的情绪。

    再加上江离曾说过这诅咒来源于日月两个教派,那他是不是可以猜测,这诅咒和耀日之光同源?

    这一刻,江离和季宁的耳边都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玩家发现诅咒的秘密,它们是耀日派的产物,耀日的刻痕,是专门用来追踪那些战场上的逃兵的。】

    耀日的刻痕吗?

    季宁摩挲了下戒指,原来他所中的诅咒真的和耀日派有关系。

    可是前一世他和背叛他的那群队友们并没有接触过耀日派,那又是如何给他种下这刻痕的?

    青年抬起手,看向手腕,手腕处有一枚像闪电的刻痕,是上次被墨滦用耀日之光照耀之后出现的。

    原本他还以为这是耀日之光留下的,现如今结合一下诅咒来看,想必这就是他身上的诅咒,耀日的刻痕吧。

    不过,这只是刻痕的一小部分,其他部分全都汇聚在胸口处。

    也就是说,上一世有人在他的胸口处种下了这一诅咒。

    那个人,会是墨滦吗?

    纵使季宁再怎么不信,心中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记忆里的一幕幕太逼真了,就连触感都是那么的真实。

    他就算不信,也无法解释胸口这刻痕是从何而来。

    青年的目光落在墨滦身上,很想直接上去完完全全地问个明白,但对方目前的身份是耀日派的圣子。

    他要是直接开口的话怕是会导致人设不符,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

    而墨滦假装失忆这件事情,他也有了新的办法去试探。

    既然要装作讨厌,装作不认识,那就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与别人亲近的。

    他不信,这样,墨滦还能忍得住。

    这般想着,季宁没再说话,而是挥挥手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多说,我们俩相安无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把江离叫来找我。”

    他没有给墨滦回嘴的机会,语气冷漠得不像话。

    男人侧在身旁的拳头收紧了些,最后点头回道:“是。”

    江离刚结束选拔要回府休息就被突然出现的墨滦吓了一跳,对方黑着一张脸说月主找他。

    害得他以为季宁遇到了什么困难,紧赶慢赶地来到月宫。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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