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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了,但没完全死[无限]》 300-310(第11/16页)
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轮黑色的月亮。
在场的众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
那感觉就算说是神明也未尝不可。
“嚯!”威压之下墨滦还是倚靠在门框板上,面色都未曾变过一下。
看上去并不害怕对方。
月折看着男人的模样,怒火中烧,但心底也产生了疑惑。
这人似乎一直在激怒我,激怒我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说……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来寝宫的门上,难道说这人是在掩饰着什么?
他现在要见月主,可是墨滦却不让他见,甚至不惜为此激怒他。
对方是真的要与他一争高下吗?
错了……
月折一改刚才的愤然,嘴角微微勾起,只怕是这门后根本没人!
他面色晦暗地说道:“月主突然离宫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啊,你这条狗也算忠心,只要你告诉我他去哪了,我就留你全尸如何?”
“嗤,月折长老这是老糊涂了?竟想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出来。”
“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他究竟去哪了?!”
“嗡————!!!”
两人的气势全开,似乎下一秒就要开战似的。
内里突然传来道慵懒的声音。
“去哪了?看来月折长老很关心我的私生活啊。”季宁边说话边步履缓慢地走到门口。
一头白发披散开来落在白纱上面,清逸灵动,就好像那住在月端的精灵。
墨滦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果然,月主还是白发更好看。
他对着青年暗送秋波,还明目张胆地给了个飞吻。
季宁忽视了他的动作,抬脚走到门边,看着屋外的月折。
“刚睡着就被这门口的声音给吵醒了,月折长老找我有什么事?”
“月主你确定你是刚睡着?”
月折面色疑惑,语气中的怀疑更是只多不少。
要是刚才就在,为何不出来?
季宁打了个哈欠反问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让我听听你们俩是如何对骂的吗?”
“两个都是狗,这样的对骂有朝一日还能发生在你们身上,倒也神奇。”
青年嘲讽出声,他说的这些话可是墨滦和月折两人一开始就谈论的内容。
不在寝室的话是绝对听不到的。
这一点倒是可以证明季宁刚才就在屋内并听完了他们俩全程的对话。
“哼!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月折甩袖离去,显然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至于其他的可能,他自会去调查。
不过……
这日派的圣子,还是尽早处理为好,免得最后生出其他的事端来。
离开的月折回过头阴狠地看了眼墨滦的方向,墨滦察觉到目光后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转头就向季宁哭诉:“月主你看,他要杀了我,我该怎么办?”
青年抿着嘴后退了几步,“进来,关门。”
“哦……”没得到回应的墨滦也不气恼,他瘪瘪嘴走了进去。
房门落锁的那一刻,男人的的表情立刻从委屈变成了冷漠的模样。
“今天的事情不要多想。”他警告出声,分明是不想让季宁误会。
“我自然不会多想,不过圣子好像自己多想了点东西?”季宁不客气地怼回去。
墨滦能出手帮他说明他们俩之间还没有到势同水火的地步。
但季宁不认为这就是对方愿意帮他做遮掩的理由,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比如,墨滦就是墨滦,没有失忆也没有被附身。
从一开始,墨滦就在演戏。
这几天他回忆了下初到时的情景。
对方的嫌恶还有警告,虽然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但真到下手的时候连他的皮肤都未曾弄破。
他可不相信这会是仇人之间约定好的力道。
再者,那束耀眼的耀日之光。
起初他误以为那是灼烧灵魂之痛,可到了后面回味时才发现,那道耀日之光竟然能压制住他体内的诅咒。
不是往日那种强制让诅咒进入休眠状态,而是彻彻底底的让其臣服。
诅咒在害怕耀日之光,他甚至能感受到诅咒想要臣服和畏惧的情绪。
再加上江离曾说过这诅咒来源于日月两个教派,那他是不是可以猜测,这诅咒和耀日之光同源?
这一刻,江离和季宁的耳边都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玩家发现诅咒的秘密,它们是耀日派的产物,耀日的刻痕,是专门用来追踪那些战场上的逃兵的。】
耀日的刻痕吗?
季宁摩挲了下戒指,原来他所中的诅咒真的和耀日派有关系。
可是前一世他和背叛他的那群队友们并没有接触过耀日派,那又是如何给他种下这刻痕的?
青年抬起手,看向手腕,手腕处有一枚像闪电的刻痕,是上次被墨滦用耀日之光照耀之后出现的。
原本他还以为这是耀日之光留下的,现如今结合一下诅咒来看,想必这就是他身上的诅咒,耀日的刻痕吧。
不过,这只是刻痕的一小部分,其他部分全都汇聚在胸口处。
也就是说,上一世有人在他的胸口处种下了这一诅咒。
那个人,会是墨滦吗?
纵使季宁再怎么不信,心中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记忆里的一幕幕太逼真了,就连触感都是那么的真实。
他就算不信,也无法解释胸口这刻痕是从何而来。
青年的目光落在墨滦身上,很想直接上去完完全全地问个明白,但对方目前的身份是耀日派的圣子。
他要是直接开口的话怕是会导致人设不符,这件事情得从长计议。
而墨滦假装失忆这件事情,他也有了新的办法去试探。
既然要装作讨厌,装作不认识,那就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与别人亲近的。
他不信,这样,墨滦还能忍得住。
这般想着,季宁没再说话,而是挥挥手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多说,我们俩相安无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把江离叫来找我。”
他没有给墨滦回嘴的机会,语气冷漠得不像话。
男人侧在身旁的拳头收紧了些,最后点头回道:“是。”
江离刚结束选拔要回府休息就被突然出现的墨滦吓了一跳,对方黑着一张脸说月主找他。
害得他以为季宁遇到了什么困难,紧赶慢赶地来到月宫。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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