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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为天空岛执政需要几个步骤[原神]》 210-220(第3/22页)
派蒙越说越激动, 最后成功地把自己吓到,已经开始有哭腔了。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一个小时了,可门口并没有有人来的迹象, 甚至在门口发现了看守着的守卫。
“再等等, 我还是觉得如今的局面和这枚造型独特的神之眼有关。”
旅行者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还是拿起了杯子上的茶杯喝起了水。
他在雪山上说到这枚用神之心制成的神之眼时可没想这么多。
可话又说回来, 要想弄懂当前的局面,还是要找到核心基础。
知晌坐在一旁思索着开了口:“众所周知,旅行者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把旅行者和宝藏放到一起, 就好比把老鼠放到米缸。”
“你什么意思,说的和你不是这样一样。”被戳到脊梁骨的旅行者瞬间就炸了,咚的一声就站了起来。
依旧淡定从容的知晌斜了旅行者一眼,顺着并不反驳:“就当我也是, 那把两只老鼠放到米缸里,他们这是存了什么心思?”
存了什么心?
当然是存了让两只老鼠坏了一缸米的心啊。
旅行者刚想开口, 却又觉得他们两人罪不至此, 也不必把自己形容的太过于恶毒, 如今老鼠都能与他们有一比之力了, 那之后可还得了。
“自然是存了想把咱们两个也牵扯进去的心。”知晌自顾自的将没人接的话茬子高高托起。
“哦, 原来只是为了把我们牵扯进去啊。”旅行者松了一口气, 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睛, “等会, 你说牵扯?怎么牵扯, 让我们见一面独处一会就算是了?”
旅行者虽然说的夸张,但确实是话糙理不糙,谁都知道不可能是旅行者所说的那么简单,可要往难了想的话。
……不敢想啊,若是如他们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一般,恐怕过一会这个神之眼就会出问题了。或者来一队人马突然闯入,说他们非法入室。
知晌这么猜测了,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却被旅行者一秒否定了,他摇了摇头:“不可能,咱们本来就是从牢狱内偷跑出来的,而且也是因为非法潜入的罪名被逮捕的。虱子多了不怕咬。”
“更何况,我本来就是通缉犯。”
旅行者站起身来,丝滑的转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轻狂又坚定。
知晌不解:“……你在燃什么?”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旅行者和派蒙像是突然被病毒侵染伤到脑子了一样,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了两根假烟斗,叼在嘴中。
“这个东西有情况!”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知晌大喊:“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吧。”
“你说能有什么情况?总不能是它坏了,被栽赃到我们头上了之类的吧。”
旅行者熟练的让人心疼。
“或者是它突然亮了起来,然后赖我们了。”旅行者继续猜测。
知晌默了默,别说还真有这些可能,无论是哪种类型,都无法掩盖这件事情是冰之女皇故意为之的这样的事实。
这次甚至误伤到了他。知晌在心里不断的腹诽。
不过他们想的这些情况的出现都是基于他们已经触碰到了这枚特殊的神之眼。可要是他们注意着点不触碰到呢?
——说时迟那时快
“旅行者,我有点困了。”派蒙靠在沙发上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这话一出口,知晌便跟着打了个哈欠。
仿佛是一个催眠咒一般,困意直冲心头,恨不得直接躺到地上失去意识。
“是那个!”旅行者大喊一声,便朝桌子上的花瓶扑去。
——砰——咔嚓!
花瓶内盛开的鲜花不知何时飘起了一缕青烟,带着花瓣的淡香混入浓香,飘散至他们鼻尖。
因为花香味会时不时沁入他们的鼻腔,所以他们便也没管。知晌在璃月的院子里坐着时这样的情况是常态。
花瓶碎在地上,瓶内的水早已浇在了花瓣上,并在落地后被桌下地毯吸收。随之一起掉落的还有花瓶旁边的神之眼盒子外的透明罩子。
旅行者挥舞的这个动作便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下一秒他便趴在桌子上不再动了。
至于到底有没有碰到神之眼知晌不敢确定。他坐在椅子上为了不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东倒西歪,便将自己死死的靠在靠背上,两只手挎着椅子旁边的两个扶手。
随后眼睛逐渐闭上。最后一眼直直着朝前扫去,穿过趴在桌子上挡住他一丝视线的旅行者外,还看到模糊的大门被逐渐打开,一道身影闯入,在深色作战服中是那么的显眼,让他看不清也猜到祂的身份了。
容不得他多想,下一刻,他便陷入黑暗,无意识的漂浮着,漂浮着,一段无法估计的时间熬过去后,他才慢慢的有了意识。
“嘀——嘀——”
视线还是模糊的,耳朵却先听到了声音。
“都是你的问题,天天都不陪着孩子,才会让这么大一个人还在乎亲情,还巴巴送饭,这才成这样的。”
“你差不多了啊,你怎么不陪啊?”
“你……这个……”
他闭上了眼睛,仿佛自己从来没有醒过。
他似乎浅眠了一会,这时又醒了过来。
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却隐约看到一团黑影。突然,黑影朝后急匆匆退了几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后:“病人醒了。”
……
他出院了,虽然要暂时坐轮椅。
他操控着轮椅回了家,熟练地开始录报平安的视频。
他的生活有条不紊着,他依旧是玩游戏,买菜复刻菜谱,录视频。
游戏中没有那个名叫知晌的人,只有一个刚出了车祸昵称为知晌的人。
他也不是那个为了去见父母而出了车祸的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知晌,仿佛在医院刚清醒时那争吵的声音都是梦一般。
他还活着。
他的生活不可为不难过,特别是身体上的残缺让他做什么都不会方便。
可他总觉得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在草原上奔跑,在柔软大床上窝着,在风格华丽的学校里上学,甚至是和朋友去探险。
会有人在他腿脚不便时陪在他身边,可如今为什么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呢。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这么耐不住寂寞的人,明明前几十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
这个毫无未来,一眼看不到光,一直雾蒙蒙的生活,让他无法继续忍受,再也没有心情去复刻美食、玩游戏了。那些东西太过于虚假。
他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了,或许这就是现实也可能这才是梦。
他拽着轮椅将身体坐直,将腿脚从轮椅的脚踏上搬到地上,用力站起。
最终还是摔了下来。
平躺在地板上,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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