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医生确诊了恋爱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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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去上班了。”

    陈星:“好的哥。”

    沈暮出院了,搬到喻晨隔壁房间,但喻晨对他依旧很冷淡。

    “癌细胞自体反噬技术”的相关采访很快见报,引起不小轰动。

    很多患者慕名而来,却被告知该技术目前还处于实验阶段,至少要等第一例实验者存活超过一年才能申请推广应用。

    这是规章制度,不是韩翊行自己能决定的。

    韩翊行每天看着大批患者满怀希望地来,不得不失望地离开。

    他们中很多人可能都活不过一年了。

    但是韩翊行无可奈何,只能劝他们先进行常规治疗。

    陈星那边,言叙和配送站说好了,干到6月底。

    陈星自己提的要求,想在6月27号的时候休息一天,去看言叙比赛。

    这孩子上了这么久的班,一天都没休息过,踏实又肯干,站长没有理由不让人家休息。

    这天言叙早晨下班回到家,给陈星带了早餐,但他看起来没什么胃口,手一直隔着衣服挠肚子。

    言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星有些沮丧:“这里特别痒。”

    言叙把他衣服掀起来,发现造口的位置又红又肿,有些部位已经开始溃烂。

    言叙一惊,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我给韩哥打电话,问问他这种情况怎么办。”

    言叙有些手抖地对着陈星造口的位置拍了张照片,发给韩翊行,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韩翊行原本对陈星是造口人的事毫不知情,但他从声音里听出言叙的紧张,没有多问,让他们赶紧打车来医院,到诊室找他。

    诊室外候诊的病人比言叙来看诊那次要多很多。

    韩翊行让他们直接进来,给陈星做了一番检查,最后清洁创面,抹了两遍造口粉,然后贴上造口袋。

    韩翊行说:“天气炎热,出汗太多,再加上清洁不到位,导致造口发炎溃烂,不过不用担心,保持清洁干燥,过几天就能好。”

    言叙稍稍放下心来,同时心里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陈星的异常。

    由于韩翊行在上班,他们这样直接进来言叙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没多说什么,准备带陈星先走。

    诊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闯进来,看起来有五十多岁,左侧眉毛上有一道疤,把眉毛断成两半。

    三人俱是一凛。

    “韩大夫,”那男人开了口,“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吧!”

    他的姿态显得十分谦卑,和他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戾气格格不入。

    “请问您有挂号吗?”韩翊行沉声问。

    “我约不到号,你的号太难挂了韩大夫,”男人眼睛赤红,满脸倦容,“你救救我大哥吧,他不能死啊!”

    “这是他的检查结果,您看一下吧,我求求你了!”男人说着就要跪下,被韩翊行拦住。

    “我只能给出建议,”韩翊行接过厚厚的一叠检查单据,凝眉看了一会儿。

    患者姓名:郑奇

    年龄:59

    诊断结果:直肠癌晚期,并肝、淋巴转移

    他摇摇头说:“已经晚期了,恐怕熬不过六个月了,抱歉。”

    “你不是有那个最新技术?你救救我大哥,多少钱都行!”

    韩翊行叹口气。

    虽然他是科研人员,但是他并没有很大的权利,实验要在层层审批中才能进行。

    这两天来找他的相似病例太多了,他也实在爱莫能助。

    “真的对不起,我的实验目前有一个参与者了,而且按照要求,现阶段也只能有一个参与者。”韩翊行如实说。

    言叙从那人进来时心就一直揪着,担心他是不是医闹,会不会对韩翊行不利。

    不过还好,被韩翊行坚决拒绝后,那人最后还是走了。

    看他一脸凝重,韩翊行笑着宽慰,“别担心,我都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言叙把陈星带回家,反复叮嘱他以后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及时跟他说。

    还说让陈星这几天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养养伤口。

    但是陈星很坚定,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他想让它有一个完整的结局。

    言叙拗不过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对完美的追求,陈星也不例外。

    晚上韩翊行过来给陈星检查了一遍,造口袋边缘并没有渗漏。

    “陈星做造口,不是因为生病?”两人走在最近常一起走的小巷子里,韩翊行斟酌再三,开口问道。

    言叙叹口气,他就知道肯定瞒不过韩翊行。

    “他因为受了伤,做了直肠切除。”

    “怎么会?”

    言叙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小时一起玩过,实际上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言叙说得含糊,韩翊行内心存疑,但他没有追问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秘辛,他都理解。

    太阳早已落山,但地面上仍旧溽热难消。

    韩翊行入夏后也一直穿着长袖衬衫。

    就连前些天他过生日时,特意在言叙面前孔雀开屏换了件紧身背心,当时胳膊上也戴了一个长护腕。

    “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言叙问。

    韩翊行知道今天在诊室里看到的情景肯定给了言叙不小的刺激。

    恐怕已经猜测过那道伤疤是否是医闹留下的,心里也为些惶惑不安。

    “嗨,我自己弄的,”韩翊行随意道,“之前骑自行车的时候,头顶掉下来一根大树杈,把胳膊给划了。”

    言叙看着他不说话,喉结动了动。

    韩翊行接着插科打诨:“幸亏没划脸上,不幸中的万幸了。”

    言叙沉默着盯着他的右臂,那里是白衬衫的衣袖,袖扣牢牢系着,窥不见一丝端倪。

    “哎言小叙,”韩翊行扶了扶他另一侧的肩膀,看起来像是搂了他一下,“要是我脸上有一道疤,你会嫌弃吗?”

    “会。”言叙喉咙有些发紧,听起来格外冷漠,“你哪里有疤我都会嫌弃,所以你最好别让自己受伤。”

    韩翊行笑了声,凑近了问言叙,“心疼我了?”

    言叙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拉过韩翊行的右胳膊,“给我看下。”

    说着,要去解韩翊行的袖扣。

    “喂喂喂,言小叙,耍流氓啊你。”

    韩翊行要把胳膊收回来,却被言叙紧紧拽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心知逃不过,言叙这人表面上很随和,但骨子里倔强得很。

    “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韩翊行不再挣扎了,“但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这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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