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医生确诊了恋爱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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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但是当时你只想到最龌龊的那种可能性。”

    韩翊行无法反驳,当时的画面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他无法自控地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揣度。

    “当时言叙在哪儿呢?”张博问,“你有看到他衣冠不整吗?”

    “那倒没有,”韩翊行说,“他从楼下上来,买了很多东西,还给那小子买了花瓶。”

    “买花瓶干什么?”

    “他给那小子送花了!那小子还跟我炫耀来着!”韩翊行提到这有些激动,“言叙都没给我送过花!”

    张博往客厅了扫了一眼,“那窗台上那棵西兰花是谁送你的还值得你供起来?”

    韩一次:“”

    西兰花被韩翊行种在花盆里,放在阳台的窗台上,已经蔫了。

    “话说,言叙给他送的是什么花?”

    韩翊行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蓝色风信子。”

    “我还以为红玫瑰呢,”张博不以为意,拿出手机开始搜索蓝色风信子的花语。

    网上众说纷纭,比较主流的说法是,蓝色风信子象征生命与希望。

    “如果用来示爱,那玫瑰百合不是更直白一些?我倾向于言叙给蓝色风信子赋予的是其它含义。”张博条分缕析,表达自己的看法。

    “你看,那小孩不是刚来宁城,换个新环境,相当于重新开始,所以言叙送给他一束蓝色风信子,是表达对他新生的祝愿。”

    “而且送花又不完全是用来表达爱意的,你去看长辈,看老师,看病人,不都可以送花吗?”

    张博讲得很有道理,韩翊行默在原地,思考自己之前是不是太极端了。

    “让我猜猜,是不是言叙一回来你就直接炸毛了?”张博问。

    他果然太了解韩翊行,当时韩翊行看到言叙回来对那男的嘘寒问暖的样子,直接就炸了,理智一点渣都不剩。

    “言叙怎么跟你说的?”张博问。

    “他说是他邻居的弟弟,以后就住他这了。”

    “你看,他刚开始是有试图跟你解释的。”

    张博朝门外看了眼,“我买的酒怎么还没到啊,老韩,今晚咱们不醉不休,我要是喝多了走不了,就住你这了啊。”

    韩翊行冷冷说:“你睡沙发。”

    张博嗤笑:“你看看,你有朋友来家里借宿你会不让住吗?”

    韩翊行愣住。

    张博又说:“我在你这住,蘸火锅的麻将扣身上了,你连个澡都不让洗?那我是你养的老男人吗?”

    “我正洗澡呢,有人敲门,你又不在,我不得开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吗?你说是不是?”

    张博的一连串反问犹如一记记闷棍敲在韩翊行头上。

    “所以,你从一见到言叙的时候就已经不理智了,他解释了,你根本不听啊,你固执己见,先入为主地认定了那就是言叙养的小男生。

    “你别忘了,言叙那时候还生着你的气呢,你那另一个对象的事儿都还没解释清,一上来就气势汹汹地兴师问罪,搁谁谁能受得了?

    “那吵架上头了可不就专拣着难听的说嘛?你想想你自己当时有没有口不择言说些混账话。”

    经张博这么一点拨,韩翊行觉得大脑中的迷雾散去了,思路变得清晰了不少。

    那天言叙之所以懒得跟他多解释,恐怕是一开始就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激怒了。

    再往前,他一得知言叙离开宁城就要发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去找言叙,完全不管言叙会不会因为这而困扰。

    言叙虽然承诺了每个两小时给他发条微信,这恐怕只是阻止他发疯的权宜之计,因为他发的消息基本都很冷淡,没什么和他聊天的欲望。

    还有那天言叙最后说的那句:“韩翊行,你之前谈过几个,之后又要跟谁去相亲,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很明显就是还在为之前的事吃醋。

    韩翊行觉得自己蠢透了才会没理解到言叙当时的情绪,还跟他冷战好几天。

    这时,门铃响了,张博说:“我买的酒到了,你去拿。”

    韩翊行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愣了一下。

    “陈星?”

    张博记得韩翊行刚才提过这个名字,貌似就是言叙那个弟弟。

    这不巧了吗?

    陈星把袋子递给韩翊行,龇牙咧嘴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全无笑意。

    看来是入职培训的时候让他们对顾客要微笑,但他看到韩翊行实在笑不出来。

    张博凑上前来,笑眯眯问道:“你是言叙的弟弟?”

    陈星点点头。

    “你手里还有单子吗?”张博问。

    陈星挠挠头,“主管说让我一次送一单,先熟悉路线。”

    “那太好了,”张博说,“我们都是言叙的朋友,你要不要进来吃点东西?”

    陈星眼睛亮了亮,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又犹豫着看了韩翊行一眼。

    “我不去,他是坏人。”

    张博和韩翊行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说他是坏人呀?”张博跟哄小朋友似的温声问。

    “他把我哥气哭了,他就是坏人!”陈星对韩翊行颇有微词,气呼呼地为言叙鸣不平。

    其实言叙并没有哭,只是那天回去后非常难过,失神落魄的,陈星对情绪的感知比较极端,以为他哭了。

    韩翊行听到这话心中顿时酸涩难言。

    “肯定是有一些误会,其实他人很好的,”张博拍了拍韩翊行的肩膀,像是在极力推荐他,“你看,他请我吃好吃的!”

    张博指着屋里冒着热气的火锅。

    陈星吸了吸鼻子,眼睛瞪大了些,闪着希冀的光。

    “香吧?”张博问。

    陈星咽了下口水,点点头。

    “进来吃点儿?”

    陈星咬着嘴唇,犹豫不决,他说,“我要给我哥打个电话问一下。”

    他拿出言叙新给他买的手机,他还不是很熟练,这两天一直在学习使用送单软件,现在忘了怎么打电话了。

    于是问张博:“打电话从哪里打?”

    张博半信半疑地看了韩翊行一眼,上前半步站陈星旁边,“退出来,点这个绿色的,然后点你哥的名字。”

    陈星很是高兴,拨通了言叙的电话:“哥,有个人让我去他家里吃火锅,我可以去吗?”

    言叙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星悻悻地说:“哦,我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哥说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他让我赶紧去工作,我要走了!”

    说完,陈星去按电梯,正好电梯还没走,他直接坐电梯下去了。

    回屋后,张博颇为无语地看了韩翊行一会儿,他叹口气,“但凡早点见到这孩子,我都能省下刚才那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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