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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韩医生确诊了恋爱脑》 23-30(第2/20页)
D的“新春快乐!”
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浓重的年味扑面而来。
在言叙的记忆里,这是陌生而久远的。
他感觉好像是独自一人生活在冰天雪地里久了,突然被韩翊行拉着误入了人间烟火。
有些迷茫,有些无措,更多的,是欣喜。
越往前,人越多,逆行过来的人挤挤挨挨,从言叙和韩翊行中间冲开一条路。
言叙怔然半晌,被人群裹挟着向前,踮起脚尖四下寻找韩翊行的影子。
“到时间了!”人群中传来嘈杂人声。
言叙还没反应过来,东方的天空忽而亮起,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开。
宁城禁止私自燃放烟花,但是在特定的时候,官方会燃放烟花供市民观看。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和烟花升空炸响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言叙耳旁混乱一片,焦灼地在人海中四下环顾。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一个温热干燥的手掌握住了。
言叙回过头去,看到韩翊行那张被烟花映亮的脸庞。
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成熟沉稳,依旧很英俊。
下意识地,言叙想要甩开韩翊行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烟花戛然而停,天空骤然暗下来。
“言叙。”
言叙听到韩翊行在叫他,抿唇看着他等他说。
韩翊行嘴唇动了动,与此同时,新一轮的烟花升空爆鸣,人群中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言叙的目光始终落在韩翊行脸上。
他看到他嘴唇张张合合,说了7个字,但他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韩翊行说完,手上稍稍用力握了下言叙的手,脸上挂着微笑。
“你说什么?”言叙很大声地问。
韩翊行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指了指天空,让言叙看烟花。
手上却调整了下姿势,把言叙的手握得更紧。
烟花酣畅淋漓地燃放了半个小时,韩翊行抓他的手也抓了半个小时,直到走到人少的地方才放开。
坐回车上,言叙欲言又止几次,最终还是问出:“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韩翊行从后视镜看了言叙一眼,轻笑了声,打灯拐上环路。
“没听到就算了。”
言叙气得想杀人。
这跟那些“我有事跟你说,算了没事了”故意吊人胃口的人有什么区别?
回去的路上有点堵车,不过他们回程时间不算晚,到言叙工作的酒吧时还差5分钟不到10点。
言叙开门下车,本不打算跟韩翊行说话,但韩翊行从他下车之后就降下了两侧车窗。
走了几步,言叙犹豫着回过头,有些勉强地说:“慢点开。”
韩翊行笑了笑,朝他招手:“知道了。”
今天酒吧里人少,言叙换好衣服在吧台边发呆。
拿出手机,发现右手有点疼。
他蜷了蜷手指,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刚才韩翊行握他的手握得太紧了,以至于他此时此刻还能感觉到韩翊行留在他手上的体温。
继而他想起,韩翊行在放烟花的时候对他说的那七个字。
是什么呢?他记得第一二两个字的口型,好像是:我想。
我想什么呢?
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提示音。
韩翊行的对话框里,出现一条转账已被接收的提示。
言叙刚要退出,对话框里又出现一条视频。
缩略图是奥利奥。
他点开视频,奥利奥坐在韩翊行的腿上,两条前腿被韩翊行掌控着。
韩翊行收起它的左爪,右爪抬起来朝镜头挥了挥。
“Hello!”是韩翊行夹着嗓子在给猫配音。
然后韩翊行把猫的两只前爪交叠在一起,朝镜头拜了拜。
“新年快乐,大吉大利!”还是韩翊行在配音。
韩翊行又把猫左爪藏起来,右爪贴在嘴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然后是再见的挥手。
“Mua——晚安!”依旧是韩翊行的夹子音。
言叙被韩翊行的怪声怪调逗笑了。
视频里韩翊行没露脸,但穿的衣服分明就是刚才那件。
看下时间,才10:20。
言叙盯着屏幕里韩翊行骨节分明的手,心里吐槽了句:不是说回家要两个小时?
退出视频,言叙看到韩翊行发了一条文字消息过来。
H.Y.X:【以后每天都给你发,别删我。】-
大年初一晚上酒吧人不多,第二天言叙下班早。
经过停车场时,他下意识扫了一眼停着的那些车。
没有发现熟悉的。
在路边买了热乎的包子和粥,拎回家吃。
到了门口,言叙发现门把手上挂了个袋子,是某品牌的购物袋。
四下环望,楼道里空无一人。
他疑惑地走上前把购物袋取下来,里边装的是两件衣服,是昨天他借给韩翊行穿的那两件。
散发着淡淡的岩兰草清香,言叙深深吸了一口。
他记得上学的时候,韩翊行身上总是带着这个味道,很清淡,但很好闻。
七年后再次重逢,韩翊行已经在医院工作多年,身上更为明显的是消毒水的味道。
言叙把购物袋拎进屋内,底朝天将里面的衣服倒在床上。
随着两件衣服一起掉出来的,还有一个红包。
上面写着:恭喜发财,大吉大利。
言叙打开,从里面抽出四张崭新的一元纸币。
红包里还有点鼓,言叙倒了倒,一颗红色包装纸的旺仔牛奶糖掉了出来。
饺子,烟花,红包,奶糖,压岁钱。
言叙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过这样完满的春节了-
医院里不忙,韩翊行到下班时间便准备下班。
卷王突然不卷了,办公室里的人都颇为惊奇。
到了更衣室,张博挑眉笑着问:“去找言叙?”
“不去,”韩翊行脱掉白大褂,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昨天才见过。”
“诶?”张博大惑不解,“人家谈恋爱不是都恨不得分分钟都黏在一起?”
韩翊行叹了一口气,“怕追太紧他再跑了。”
“话说,他跟你解释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了吗?”张博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问韩翊行。
“没有。”
“那20万块钱呢?你也就不追究了?”
“有什么好追究的,”韩翊行顿了下,语调有些沉:“那20万本来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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