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信息素露馅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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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喜欢,心动 “可是,姐姐,心动是能控……

    苏榕倒水地动作一顿, 回头看他。

    Alpha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好似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水洒出来了。”傅逐南低声提醒。

    苏榕回神,立刻抬起水壶, 他看着满溢出来的杯子,思考片刻,问:“逐南, 这次你也认为他的特别是因为信息素吗?”

    ao的结合是写在基因里的匹配, 他们被信息素吸引, 又被标记约束, 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信息素的控制。

    就像傅逐南那样厌恶被强塞到他身边的Omega,却还是被信息素比吸引着,险些标记了那个Omega。

    那样完全被本能操控, 失去理性与意识的行径让傅逐南痛恨无比。

    信息素?

    傅逐南没有抵抗,顺着苏榕的话缓慢回想。

    半封闭式的办公室里慢慢被香薰蜡烛的味道充斥, 清甜的果香飘逸着, 本没有太强的存在感,却又在沉入思绪时,变得鲜明起来。

    他记得,慕然的信息素是果香,是汁水饱满的荔枝香气。

    但香气的存在总不明显, 大多数时间都被各种香水的气息盖过, 伪装成Omega的信息素。

    Omega仿制香水, 能模拟出Omega信息素的所有功能,包括对Alpha的吸引。

    但他好像从没有被那个味道吸引, 他看见的,注意到的,一直都是……慕然。

    为什么?

    傅逐南不知道。

    他沉默的太久, 苏榕已经知道了答案:“逐南。”

    傅逐南指尖微颤,他缓慢吐息,几个深呼吸下来,意识总算清醒:“我看见他哭,想擦掉他的眼泪。”

    “但他拒绝了我,要我脱掉手套。”

    傅逐南又一次停顿了很久,果香在鼻尖肆意流淌,很巧,是荔枝的香气。

    他的喉结很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渴望。

    渴望什么?

    见到他,触碰他。拥抱他……

    皮肤饥渴不合时宜地爆发,让他的思绪变得困难,他想起很轻的触碰,想起滚烫的体温。

    小心缓慢地覆盖在他的手背,抹去片刻的冰凉。慕然的手并不纤细,也不柔软,干燥的,带着薄薄的茧,若有似无擦过手背时裹挟着不明显的痒。

    傅逐南闭目,忍耐。

    苏榕在他的沉默中一点点认真起来,比起听傅逐南描述发生了什么,他更想见一见慕然。

    心理疾病的病情好坏,医生所能起到的作用往往并不是决定性,病人所处的环境,经历的事情,以及重要之人的态度都要重要得多。

    一个良好舒适的环境,一件触动内心的事情,都可能起到关键节点般的作用,唯独一个人,是最难以预测的。

    当多年无处安放的情绪得到寄托,谁也无法预料最后的结果。

    苏榕见过太多太多,那些所谓的救赎、光明,好像真的让他们摆脱了阴影。

    可时间最是无情,情感最是脆弱,打磨过后,谁也不知道是大放光彩,还是失去光泽。

    从无到有的感情总是美好,但从有到无呢?

    又真的能接受吗?

    那个Omega——慕然又真的做好接受情感时附带的压力吗?

    “他不需要知道。”

    冷冷的声音让苏榕猛地回神,他骤然抬头,信息素险些没能绷住。

    这种被看穿的感觉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太好受,尤其是他这种心理医生,但谁他面对的是傅逐南。

    他缓了缓情绪,说:“我也没打算告诉他啊。”

    这种事情,一旦戳破就是巨大的心理压力,苏榕对傅逐南再了解不过,他宁愿自己承担加倍的压力,也不会把这种压力辐射给身边的人。

    如果某天傅逐南真的痊愈了,说不定会找个时间当个玩笑似的讲给旁人听,并非要博得同情感,只是补上那份应有的知情权。

    “好吧。”苏榕无奈叹气,“看起来你不会让我见他。”

    傅逐南默认。

    “那还是继续讲你刚刚没说完的吧,你取掉手套了?”

    傅逐南侧目看向自己的右手,在上来之前,他重新换好了手套,现在已经看不出任何端倪。

    “嗯。”

    傅逐南说:“他碰了我的手背,我,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苏榕故作放松的神情顿时消失了。

    那些记忆在傅逐南接受治疗之初就进行过处理,当然现实里真正的治疗没有艺术加工化后的那么神奇,只是淡化了对那段记忆的感知,在正常生活,不刻意引导的情况下,不会突然想起。

    显然,在那一刻,慕然的触碰超出了阈值。

    如果只是触碰,不会造成这样的效果。

    傅逐南心里很清楚,他产生了欲望。

    拥有、独占,甚至更多。

    于是那些被人为淡化过的记忆像是一个警告,要将他逼回安全的范围之内。

    傅逐南避开了苏榕审视的目光,偏头看向香薰蜡烛上跳动的焰火。

    “我不知道。”他难得迷茫,“这样正确吗?”

    傅逐南想,他是恶劣的,自私的,他看见了慕然的真心,知道那份真心不属于他,所以他打算去争,去抢,虚情假意,步步驯服。

    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行,只要让慕然的眼里心里有他就行。

    过程好像比想象中还要顺利,可比满意先到来的是不适。

    傅逐南不打算奉献真心,却要求慕然付出所有,禁锢他,圈禁他。

    苏榕熄灭的了蜡烛,傅逐南视线上的锚点消失,他不得不看向苏榕。

    迷茫在眨眼间褪去,只剩下防备与警惕。

    苏榕说:“说起来,我好像从没和你谈过你的皮肤饥渴症。”

    “生理上无法克制的厌恶和超乎寻常的渴望,大多源于过去深刻的创伤。”

    那些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日夜里,最清晰、最温暖的感知是来自母亲的触碰,温暖的手心,带着浅淡香气的拥抱,是比病痛要更清晰的存在。

    可分化之后,傅逐南却极度厌恶触碰,皮肤接触的瞬间总能让他想起混乱而痛苦的一天,想起自己不受控的,宛若野兽的面目。

    极度的压抑,反而助长了渴望的滋生。

    矛盾,又寻常。

    “就像现在,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却仍在犹豫。”苏榕直视傅逐南的双眼,仿佛要就这样看穿他,“为什么犹豫?”

    为什么?

    傅逐南几乎从不纠结犹豫,他对自己的能力极度自信,也有承担失败的能力,所以在他的词典里并不存在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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