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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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藐视皇亲的罪名了!

    她前边因着自己是太后身旁的红人,又见那骁王妃心思不正,又不得宠,便心生出瞧不起的心思,伺候起来也是马马虎虎不尊重。

    可谁曾想就这几个月来,骁王妃尽管不在金都,但每次她回宫见太后的时候,太后都对那骁王妃赞不绝口,而今骁王回来,虽未见二人相处,但也听到了跟随回到金都的仆人说骁王夫妻二人极为恩爱,她若不先提前认错,只怕今晚在王府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请王妃降罪老奴的无知愚蠢。”

    温软温和的笑了笑,轻缓的道:“嬷嬷是皇祖母身边的老人了,我怎会惩罚嬷嬷,先前一事……”

    话语顿了顿,就在许嬷嬷心生喜意,以为她会说不会计较的时候,就听到她说:“由殿下来定夺吧。”

    许嬷嬷是太后的人,为免太后不喜,还是交给她的亲孙子来办比较好。

    而许嬷嬷脸色也随着温软的话一变。

    因刚刚和赵太医说了些话,所以温软看着许嬷嬷变成菜色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心情训她,正想让她们全退下的时候,在院中伺候的小丫鬟寻来。

    “王妃,殿下问你何时能回去?”

    温软扫了地上跪着的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都散了吧。”

    随后略过众人,朝着她和骁王的院子走去,毫不在意许嬷嬷瘫软的坐在了地上的狼狈模样。

    回到院子中,温软先到了隔壁的屋子,屏退了旁人,留下了月清。

    把刚刚赵太医给的方子偷偷交给了月清,一脸严肃且神秘的吩咐道:“你去寻个药堂把这药给抓了,可千万别让人认出来你是骁王府的。”

    月清闻言,瞬间觉着这药方子上的要都是些害人的玩意,所以拿着药方子的手有些抖:“王妃这、这要是想要惩罚那个奴仆,直接告诉殿下便是,别、别脏了手。”

    温软:……

    她什么时候在月清眼里成了个会下I毒害人的主了?

    无奈道:“你且放心,这上边的也不是什么害人的药,而是用来调理身子的药。”

    月清并未因为自家王妃的话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愈发的紧张,也越发觉着自家王妃在哄着自己做这些祸害人的事情,她虽然忠心,但也不见得是个心黑的呀。

    月清会怀疑温软有了害人之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毕竟调理身子的药,用不着这般的神秘,还特意嘱咐不让人知道是骁王府的人来抓药,况且太医局里边有专门供给皇室使用的药材,又何必到外边抓药?

    看月清一副“我家主子到底想做什么坏事,我该助纣为虐,还是极力劝说”摇摆不定的表情,温软索性附到她耳边,小声了解释了这药方子的效用。

    月清听着温软与她说的话,蓦地瞪大了眼,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震惊模样。

    “你切记了,这是关乎到殿下的脸面,可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

    月清忙不迭的点头:“奴婢知晓了!”

    月清走后,温软呼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

    到底是面子上的问题,这事还是暂时不要给殿下知晓为好,左右不过也是个补药,暗中把调养气血的补汤改为这补汤,殿下应当也不会发觉的。

    转身出了屋子,回了骁王原先住的屋子,听下人说他已经午休了,便轻手轻脚进了屋子,打算也休息一会。

    舟车劳顿了一个月,她也乏得很。

    见帐幔已经垂放了下来,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骁王,遂脱下外衣挂到床边上的架子上,小心翼翼的撩开帐幔。

    但这才撩开一个角,忽的从帐幔中伸出了一条铁臂,直接握住了温软的手腕,把人拉入了帐中。温软惊呼了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上了床,也被拉入了骁王的怀中。

    让人脸红心跳的亲I吻后,伏在骁王的胸I膛前,温软脸颊滚烫。

    稷州最后的一晚亲I吻之后,骁王如食髓知味一般,得空时不是在马车上,就是在扎营的帐篷中,亦或者是途中客栈一而再的重温,丝毫不收敛。

    情到浓时,温软的衣衫会被半衤退,骁王粗粝的手掌会拂过,就是薄唇也会采撷,但每每到温软全身酉禾软之时,他便会僵着身子停了下来,然后披着衣服出去,说是吹吹风。

    每到这个时候,温软心思都很是复杂。

    殿下其实是有心成事的,就是心有余力而不足,每次不成事之后都没脸皮与她待一块,便借口出去吹风冷静冷静。

    这她是理解的,所以她向来不多问也不多说,甚是体贴且善解人意。

    窝在骁王的怀中,温软轻喘着气,被骁王轻捏着月要间的车欠肉,痒得娇笑,“殿下莫捏了,痒……”

    谁知骁王捏得越是起劲,还挠上了,温软只好一直躲着他,夫妻二人嬉闹了好半响才作罢。

    方长霆搂着温软,暗付过几日等她从这一个月的劳顿中休整过来后,便把房给圆了,也不再继续的这般折腾他自己,再折腾下去,他都担心自己憋坏了。

    有好几次差些就在野外失了控,好在自己还未荒唐到让两人在如此简陋的地方洞了房,故才把持住了。

    马车,帐篷太荒唐,客栈又不干净,谁知道那张床又有多少人躺过。

    有了这些心思,所以骁王便一路忍着回到了金都。

    心思正了正,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起了火,便挑起话题:“方才与赵太医到底说了什么,竟说了这般久?”

    温软的脸色变了变,但好在是埋在骁王的胸膛上,骁王也瞧不见。

    小小的呼了一口气——稳住,莫慌!

    “我近来身体疲累,便问了些调养身子的方子。”

    她身子疲累的事骁王是知道的,所以在这七八日也没有再闹她,晚上也让她早早的睡了。

    方长霆虽然没有多疑,但不免挑眉说道:“只是问了个方子就去了这么久……一共……”想了想,随即补充:“近一个时辰?”

    言外之意,你就问几个方子,就问了一个时辰?

    温软自然不敢把问赵太医的方子说出来,只解释道:“也没问多久,只是方才在回院子的半道上遇上了许嬷嬷了。”

    “许嬷嬷?”微微蹙眉,不大记得这许嬷嬷是谁了。

    “皇祖母身边的那位许嬷嬷。”

    闻言,方长霆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毕竟他上辈子回来之后就不怎么管后宅之中的事情,人也不常见,自然不怎么记得这王府中的下人。

    “她如何了?”

    温软撇了撇嘴,小声道:“妾身说了之后,殿下可不能觉得妾身是个嘴碎的人。”

    方长霆暗道——本王早已经知道你那喋喋不休的性子了,还会觉得你会嘴碎?

    虽然喋喋不休,却不会让人生厌。

    方长霆忽然想起在稷州昏睡的那段时日了,这些喋喋不休倒也成了安然入睡的安神奇药。

    方长霆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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