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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皇帝怀了本王的崽》 50-60(第1/17页)
第51章 第 51 章 并非小事。
越千仞确实在京营中, 今日尤为忙碌。
先是借着早朝弹劾一事,他正好有了机会,由着许相以调查的名义, 将那几个仗着他的名声作威作福的武官捉拿,甚至他还“贴心”地提供了更加详细的名单, 连同所犯之事一一列举。
许相无语又不满,老丞相官场沉浮,自然看出越千仞非但没有包庇那些武官的心思, 甚至就是想借着他的手革除掉这些“毒瘤”。
越千仞决定等这事结束后, 再寻个机会谢过许相。
趁这时机, 他还把京营整顿一番, 近来松懈的一些人,在紧张的氛围下, 也有所收敛。
“这京营中的军士如何?”
操练过后, 越千仞解下自己身上的盔甲交由小兵,问身边的人。
“自然不如苍玄关的士兵们。”旁边的男子一身铁甲,说话声音也同样浑厚有力。
他也一并解了盔甲, 才捂着脸颊说:“嘶——殿下,你刚也太用力了吧!”
越千仞扬眉:“不是孟小将军觉得久处京中之人, 必然疏于锻炼, 与身经百战的孟小将军比, 必落下风。”
那男子肤色偏黑, 脸颊上看不出切磋时被打出来的乌青, 此时倒是因为羞愧而泛起微红, 尴尬地轻咳一声,说:“京营军士缺乏血性,殿下当然不一样, 孟骁甘拜下风。”
越千仞忍不住一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孟小将军在苍玄关带兵多年,述职回京这期间,就劳烦孟小将军这段时间练一练京营的兵,磨炼点血性了。”
提及要事,对方也严肃了表情,行了礼应声:“定不负殿下所托。”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不觉便聊到了多年前同处苍玄关的旧事。
当年都是跟着先帝在边疆打战,孟小将军至今都没摆脱“小”字,自然因为上面还有个孟老将军。
作为名将后代,孟骁当时也是一身傲气。
可惜与他年龄相仿的越千仞总是压他一头,直到先帝回京时越千仞跟随,孟骁留守苍玄关,才逐渐独当一面。
边关常年有摩擦,守关将领甚少回京,褚照登基至今,孟小将军还是头一次赶上述职,回京来。
因苍玄关地处偏远,他路上奔波,也比其他地方官到京更迟。
说到这,他忍不住开玩笑说:“我未到京城,就一路听到凛王摄政的名声,在京中可谓是只手遮天啊!”
越千仞瞥他:“孟小将军若是有心,可以为本王分担几分。”
孟骁果断摇头,“幸亏当年我留在边关,我这样的粗人,只懂带兵打战,京中权势弯弯绕绕的,听都听不明白。这次回京,我手下的参军还给我塞了各种锦囊,让我相机行事,谨言慎行,以免授人以柄,惹祸上身。”
越千仞面无表情地说:“你现在就很不谨言慎行了。”
孟小将军哈哈大笑,一拍越千仞的肩膀,显然不当一回事。
越千仞说:“我要回公府,下午还有公务处理,孟小将军有何安排?”
孟骁连忙说:“我与殿下一同回京城!下午要去觐见陛下,先回府上换一身衣裳再进宫。”
越千仞淡淡地点头,应了一声。
孟骁忍不住说:“也不知道过去这么多年,陛下长高了没,当年的小世子,还没我腰高呢!”
同是在苍玄关镇守的将领,当年自然也与褚照是认识的。
不过,年龄差摆在那,除了越千仞,其他年纪相仿的将领都没有带小孩玩的兴趣,那时也并不熟稔。
“都十八岁了,自然长高了。”越千仞回答,又瞥了孟骁一眼,补充,“回京之前,陛下就快比你高了。”
孟小将军一身腱子肉,身型倒是敦实些,因而在身高上,则显得颇有劣势。
他一惊,有些不相信:“真的假的?”但他又摸了摸鼻子,说,“实在太久了,总觉得当今圣上还是小孩子呢。”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京营。
越千仞没接这话,想了想又说:“陛下近日禁酒,孟小将军觐见时,绝不能劝酒。”
孟骁讶异地扭头:“小世子到现在还不会喝酒啊?”
越千仞瞪了他一眼:“不是,陛下最近身体不好,一滴酒也不可以碰,会出人命的。”
他板着脸,甚至咬字加了重音。
孟骁被吓住,怂怂地说:“那、那好吧……不喝就不喝,等见过陛下后,凛王再同卑职喝几杯吧!这京中的酒,就是不如苍玄的带劲,我这几年的酒量,可是好了不少呢!”
越千仞言简意赅:“我也不喝。”
孟骁没反应过来:“什么?”
越千仞却没再多说,却又忍不住说:“陛下如果想喝,你也要劝阻,不能让他胡来。他若不听话,就说是我吩咐的。”
孟骁咋舌,怔愣过后却不住摇头,说:“卑职谨当遵命。”但他又忍不住说,“凛王连这等小事都严加管教,怎么说小世子现在也是天子了,难道不会心有怨言?”
越千仞只瞥他一眼,回道:“并非小事。”
孟骁:“……”
感觉完全没抓到重点呢。
不过这种话只能玩笑地说一次,当事人不作回应,他也不好多说。
两人骑马到京城中心区域,一个进宫一个回公府,这才分开。
孟骁觐见的事情,多半是昨天他刚到京的时候,就往宫里递了折子,褚照才和孟骁安排了今日召见。
从褚照登基后,孟骁就没回京过一次,自然第一时间就得做这样的事情。
越千仞心里自然明白这一番流程,而褚照没与他提及,多半也是觉得不过是一件小事。
但从外人口中得知褚照今日有自己的安排,越千仞那一瞬间,心里竟然生出自己都说不明白的不爽。
理性告诉自己不应多想,但心头的情绪就是挥之不去。
越千仞便是怀着如此怪异的思绪,回到公府。
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匹的缰绳递给马夫,才刚踏进门槛,焦虑等待的途中吃过一餐的冯太医,便急急忙忙地走上前来。
“殿下!”
他神色焦急,越千仞脚步不由顿住,“怎么了?陛下身体有恙?”
冯太医开口:“嗝——没、没有!”
越千仞忍不住清咳一声,“那冯太医是为何事?”
冯太医顺了顺气,这才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紧张地开口:“凛王殿下,之前您与陛下误食药物、春风一度一事,您——您还记得吗?”
越千仞挑眉,不知为何提及此事,但还是说:“冯太医是来自首的吗?”
冯太医觉得自己确实和自首没有区别,一听这话便知道,凛王当时自然是把事情都彻底知晓的。
他苦着脸,磕磕绊绊地把今早问诊的对话,都一一交代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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