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怀了本王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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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来时,闻着已经让人食指大动。

    褚照眼睛一亮,筷子夹起蟹肉,送到口中,便顺手拿起酒樽——

    “把圣上的酒撤了。”

    越千仞的声音恰好在一旁,冷不丁地响起。

    台下弹奏琵琶的宫人正正奏完一曲停顿,霎时他沉稳而毫无波澜的声音在宴厅上陡然响彻。

    褚照愣了下,才察觉到自己不留神的动作,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而被越千仞顺口吩咐的宫人站在身旁,震惊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僵住。

    越千仞侧头,声音压低了些,似乎情绪也沉下几分:“还不快去?”

    宫人回神,仓皇地埋头小跑到正主位前,双手捧起酒樽的时候还在颤抖,惧怕得呼吸都混乱。

    她硬着头皮做这动作,根本不敢看一眼褚照的神色,生怕被迁怒直接丢了小命。

    座下群臣本就没花多少心思在吃席上,这插曲众人都瞧得一清二楚,顿时也有人面露惊诧,甚至吓得手里的筷子哆嗦着要拿不稳。

    然而隔得远,褚照还戴着庄重的旒冕,白玉珠子垂在额前,更是把神情变化都遮掩,叫人无法觉察。

    只能看到他们圣上沉默地接受了凛王如此僭越的命令,干脆利索地把蟹肉吃完,玉箸清脆地搁下,便直接开口:“朕先离席了,众爱卿继续宴饮,不必多礼。”

    说罢干净利落地起身,便从宴厅后面离开。

    越千仞竟然也跟着起身——他可能是在场除了褚照,唯一一个神色如常吃饱的。

    他倒是不需要说什么客套话,也径直跟着往宴厅后方过去。

    留下的臣子这才三三两两接头,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凛王行事可越发乖戾了,竟然管到圣上喝酒上了……”

    “可不是,圣上一言不发,怕是惧怕了……”

    “陛下这么匆促离去,定然情绪不佳。”

    “凛王还跟过去,莫非还想欺辱圣上不成!”

    说到愤慨时总有人忍不住拔高声音,然后才一惊,慌忙地又把声音压低了下去。

    窃窃私语间,因为同情圣上的处境又无能为力,好好的中秋宴也无端有了几分凄苦的气氛来。

    如此小声议论一方,有同僚发现平日里同样忿忿不平的礼部尚书竟然沉默不语,便好奇地扭头问:“李尚书,今日为何如此沉默?”

    礼部尚书配着黄酒吃蟹肉,动作一顿,只能干笑两声敷衍。

    心里都憋得抓心挠肺——他总不能告诉同僚们,他知道凛王为何阻止陛下饮酒,并且根本就没有他们过往所想的那些阴谋论!——

    作者有话说:[爆哭]赶上了!我还要继续写明天的存稿T_T因为明天还要出门,没空写(悲)如果我能写完的话,应该会放存稿箱定时更新

    经过一番努力的操作,还是没能在中秋节写中秋宴,我恨

    第32章 第 32 章 真的没有!!!

    臣子们在宴厅里伴随着丝竹声心思各异的时候, 宴厅后面相连的枕流亭则显得格外安静。

    今夜晴朗,明月宛如银盘,倾泻的光辉在水面上随风碎成银鳞, 起起伏伏。

    越千仞比褚照晚一步出门,走出来的时候, 就瞧见褚照在枕流亭的石桌前,托着腮帮子正在赏月。

    宫人正提着暖手的炉子,要沿着九曲回廊过去, 越千仞系上披风, 走近上前。

    “本王送去便好。”

    宫人不敢反对, 只能低垂下头把暖手炉递上, 被越千仞稳稳当当地接过去。

    他往亭子走去,脚步放轻, 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褚照正抬头望着那轮明月, 似乎看得出神而专注,一点也注意不到身侧有人接近。

    直到那暖手炉搁到了他放于腿间的另一只手上,他才晃得回神, 双手都蜷缩着凑近过去,指尖贴着炉身汲取热意。

    丝丝缕缕的薄云在明月周围轻轻摇曳, 照着月光隐约显出变化万千的形状, 褚照看得入迷, 随口说:“退下吧。”

    但送暖手炉的人保持着沉默, 起身又给他披上一件披风, 那布料上还残留着暖意, 甚至有几分熟悉的气息。

    褚照刚一收回视线,越千仞便坐到他旁边,同样把自己的手贴到暖炉上, 指节处的薄茧一不留神蹭了褚照的手背一下。

    褚照像是触电一样地惊吓,整个人猛地坐直了起来,一下子天边的夜景都对他失去吸引力,只全神贯注地盯着身边的人看。

    “叔父?你怎么过来了!”

    刚才那独自静谧赏月的寂寥身影,简直像是错觉一样。

    越千仞也同样看向褚照,见他喜上眉梢的神色,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以为照儿不高兴了。”

    褚照盯着他,似乎疑惑地歪头,“什么不高兴?”

    越千仞哑然。

    其实看他瞧见自己这反应也知道,褚照并没有因为席上不让喝酒的事情与他置气,才提前离席。

    他自然没有对此追问,便随口说:“怎么独自一人赏月?”

    褚照立刻回答:“叔父同我赏月就更好了!”

    越千仞:“……”

    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来都来了,他都坐到褚照的身边,也没理由说两句话又突然离去。

    暖手炉开始起热意,褚照的指尖也不似刚那么冰凉,越千仞瞧他把暖炉揣在怀里握得紧紧的,不会不小心摔落,这才将自己的手松开。

    他假装没看到褚照那眷恋不舍的眼神,转移话题问:“陛下赏月赏出什么,有了雅兴赋诗一首?”

    这简直是难为人。

    褚照疯狂摇头,指了玉盘边上的薄云,说:“叔父看那朵云,像不像一个人站在马背上吹唢呐?”

    越千仞:“……仔细一看,确实有点像。”

    褚照来了兴致,又指向另一边,语气雀跃:“还有这边,像不像一只兔子和一条蛇相亲?”

    越千仞哭笑不得:“这么稀奇古怪,你都怎么想到的?”

    褚照理直气壮回答:“看一眼就看出来了呀!”

    他接连说着自己跳跃的想象,随着那些云层的变化,又总是有新的想法冒出来。

    两人聊了好一阵子,越千仞又伸手去摸暖手炉,感觉随着入夜,亭上吹拂过的夜风带上寒意,手炉的温度也逐渐变低。

    他这才说:“时辰不早,回去休息吧。”

    褚照扭头看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声音都情不自禁地放低:“叔父今晚……能留宿昭阳殿吗?”

    他问得忐忑不安,简直把情绪都完全写脸上了。

    叔父总有各种理由拒绝他,早在以前用完的伎俩就已经行不通了,而自从那夜之后,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有意识地与他拉开距离。

    除了出宫那次死赖去叔父的府邸以外,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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