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怀了本王的崽: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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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餐盘都一一摆出,米饭也同样舀好,放到了褚照面前,说:“可以吃了。”

    公府里对不同品级官员配置的午膳规格稍有差距,但无论如何也够不上奢华的程度,也肯定比不过一国之君的用膳规格。

    越千仞以为小皇帝估计会失望或嫌弃。

    但褚照还是用很快活的声音应声,然后端起碗筷吃了起来。

    越千仞顿了顿,才察觉自己怎么也在想些杞人忧天的琐事,心里哂笑一番掩住,也没让褚照发觉。

    公府的便饭称不上好也称不上坏,非要形容那就是不出差错的班味,反正越千仞天天吃得大差不差,叫他没有任何波动。

    褚照竟是胃口大开,吃完还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见他看向自己,才窘迫地捂住嘴巴,假装无事发生。

    他能吃得下,总比反胃全吐出来好,脸色瞧着也健康许多。

    越千仞又让褚照把安胎丸吃了。

    褚照只得小声抱怨:“叔父怎么连这药都记得随身携带?”

    越千仞随口应他:“是啊,谁让我养的是个让人操心的小祖宗呢?”

    褚照:“……哼!”

    但能与叔父两人同食,周围连下人都没有,褚照心里还是喜滋滋,嫌弃硌嗓子的大药丸也还是吃了。

    吃饱喝足,他就打起了哈欠。

    越千仞让仆从过来收拾餐桌,对褚照说:“去里屋午休一会儿吧。”

    ……虽然方才在里屋做过那样的事情,但褚照还是点头应声:“好呀!”

    不过,他蹭掉鞋袜脱了外衫,展开榻上的床褥,见越千仞给遮光的竹帘细致的调整角度,却不见要跟着上来的意思,他才迟疑地问:“叔父呢?”

    越千仞处理好竹帘,侧头看褚照。

    他的休息室只配备了单人大小的床榻,自然不言而喻。

    他只回答:“早上还有很多文件没看完,叔父去外面办公。”

    褚照都把床褥扯到自己的胸口了,这下又往下推开,说:“那我去外面午休好了,外面的罗汉床也可以躺着!”

    越千仞把他按住,“外头太亮堂了,你在里面好好午睡。冯太医说了,怀孕之后要保证充分的睡眠,你好好休憩。”

    褚照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越千仞这样的话,明明是关心他,可他却没有那么开心。

    甚至情绪莫名地有些低落了下去。

    他自己都没有细思,越千仞更是措手不及,就见褚照眼眶一下子洇染开一圈红,神色委屈。

    他说错话了?

    越千仞没想明白,但还是走回到床边,温声问:“怎么了这是?”

    褚照噘着嘴,回答:“哪有什么充分的睡眠?一想到明日早朝,又要一大早起来……照儿好难过。”

    声音可怜极了,说到最后尾音还打颤,带着浓浓的哭腔。

    越千仞没想到他思维这么跳跃,他哭笑不得:“这也能哭?”

    话刚出口,越千仞就后悔了。

    褚照当真抽噎了起来,眼睫一下子浸湿,泪水瞬间滚落下来。

    “那我睡不够嘛!”他胡乱地抹着眼泪,脸颊都被手背蹭红,“早上不是犯恶心醒来,就是还没睡够就被人吵醒,困死了……明天还要起那么早,死了算了!”

    “胡说八道!”

    越千仞坐到床边,抬手给他擦泪水,瞪了他一眼,才平缓语气,“不可拿这样的话开玩笑。”

    褚照猛地一抽噎,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颤一颤的。

    明明上一刻还和他撒着娇,语气欢快雀跃。

    越千仞愣了愣,莫非是因为有孕,情绪也随之波动?

    以往褚照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不想上早朝,但此时哭成这样,只怕是真的难受极了。

    他的心倒是软了下去,歉疚的情绪悄然蔓延上来。

    “抱歉,是叔父没考虑好,你受苦了。”

    褚照倒是停下抽噎,小声回答:“早朝也不是叔父定的,不关叔父的事。”

    越千仞给他擦干净泪痕,又没忍住捏一把他的脸颊,说:“那规则也是人定的。叔父这就下令,早朝改为五日一次,并延后半个时辰进行。”

    褚照一下子顿住,语气又雀跃了起来:“真的可以?”

    他是天子,他纵使荒淫无度、纲纪废弛都可随心所欲,但越千仞从褚照登基的时候,最先教会他的就是要克制滥用权力的欲望。

    此时看着褚照的神态,越千仞揉了揉他脑袋,语气也放软:“可以。”他又补充,“身体不舒服,抑或睡不够,都不许这样忍着不说了,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

    褚照愣愣地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压不住嘴角上扬,小鸡啄米一样地直点头。

    又哭又笑的,波动的情绪看样子来得快,去得也快。

    越千仞给他重新把被褥拉高,贴心地掖好,说:“睡吧,想睡多久睡多久。”

    褚照甚至把被子又往上提一点,盖到自己下巴尖,应声:“好!”

    见他情绪确实好转,越千仞才放心,走出去的时候把里屋的门轻轻掩上。

    这下里屋更加昏暗了。

    褚照翻了个身蜷缩起来,把整张脸埋到被褥上深吸一口气。

    皂角的清香混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还有丝丝缕缕萦绕的是,越千仞经常在公府上点的提神的香。

    ……像是整个人扑进叔父的怀抱里一样。

    褚照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连自己都想不起刚才那点低落的情绪,究竟是从何触发。

    *

    越千仞点了香,提笔书写诏令。

    明日的早朝此时才决定改制延后,需要立即把诏令颁布,通知到各级朝臣。

    他写完盖上玉玺,便唤来长史,务必在今日放班之前,按官阶一一通传。

    长史原本还想着周司马与他八卦的事情,但厅堂上没见到那少年郎,自然不敢多问,接了命令连忙去执行。

    因位于公府,诏令自然传得飞快。

    太尉府不远处的丞相府,许相接过旨,等人走后,便沉着脸看向身边的礼部尚书与少傅。

    “圣上怕是有大碍了!冯太医日日出入昭阳殿,却没留下诊脉记录,现在这诏令分明是凛王下的,只怕再过两日,上早朝的就……”

    气氛霎时凝固,另外两人也同样变了脸色。

    老丞相当机立断,神色凝重:“姓越的若想私底下偷梁换柱,必不敢此时在公府与我等三人发生冲突。必须得趁现在去一探究竟!”

    他话音落下,三人皆带上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

    越千仞在太尉府打了个喷嚏。

    长史跑腿去了,门外的随从通报了声:“殿下,天枢卫左使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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