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怀了本王的崽: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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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 26 章 叔父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啊……

    里屋是越千仞平日午休的地方, 自然配有床榻。

    越千仞把褚照放下,手心贴着床榻放他身侧,没由来地说:“床板有些硬, 凑合一下。”

    褚照不明所以,他被突如其来的横抱吓到, 此时才被转移了下注意力,只是脸颊已经有了几分薄红。

    他的手拘谨地贴着越千仞的手边,却又不敢与他相触, 就这样按了下床榻, 小声地回答:“还好啊, 不是很硬……”

    想来昨晚半睡半醒的事情, 他是丁点都不记得了。

    越千仞看出他带着点小心思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把手缩回去, 屈膝坐到他身边, 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先让叔父看看。”

    里屋毕竟是他平日办公疲倦休憩的地方,窗棂挂着竹帘,采光自然也要更加差几分, 光线切割得零碎地照入,在地上也只投出模糊而浅淡的光斑。

    可这不甚明亮的光照, 也足以让人看清想看清的一切了。

    褚照不知所措地攥紧自己的衣袖, 眼神也垂低了到处乱瞄, 根本不知道该盯着哪里才能自在些。

    “怎……怎么看?”他明显地咽了咽口水。

    越千仞也有些顿住。

    隔着衣衫, 他没有透视眼, 自然瞧不见具体的情况。

    更不敢直接伸手去触碰, 就怕像刚不小心碰到照儿不舒服的地方,让他更加难捱。

    他也垂下视线,仍然保持着声音镇定:“别动, 不舒服的话说一声。”

    褚照不明所以,从喉咙里含着声音发出疑问:“嗯……!”

    那尾音拖长,猛地拔高了上去,一如他脸上困惑的神色瞬间转变为惊讶。

    越千仞话音落下时,已经非常行动派地伸手,握住那根细长的腰带轻轻拽开活结,给他解开衣衫。

    褚照僵硬地不敢乱动,任由着越千仞的手轻轻从他的肩头拂开衣襟,小心翼翼地规避着没有触碰到他不适的地方。

    他终于没忍住抬头,却看越千仞不觉微蹙眉头,好似在专注做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情一样。

    直到肩头有些许凉意,沿着往下的里衣都被轻轻解开,褚照才像回过神一样,猛地扭头侧开,羞得根本不敢自己去看。

    衣衫被解开,却只露出胸膛,外衫堪堪挂在肩头,越千仞怕他冷,又往上提了些,视线这才往下移。

    褚照的身躯自然比他单薄许多,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紧绷着也显露不出肌肉线条。露出的肌肤莹白,看着便是娇生惯养的模样。

    他的视线先落到平坦的小腹,想了想又伸手,把里衣收拢了些,捂住他的腹部。

    而后才看向裸露的胸膛。

    越千仞以前自然没多注意过,此时却也发现,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的红晕异常得刺眼,似乎也有肿胀的迹象,显得过分饱满,在褚照竭力压抑的呼吸起伏下,似乎都还在微微颤动。

    他屈指,轻碰周围的肌肤,立刻感受到底下像是肿起的硬块。

    “嘶——”

    褚照呼吸一乱,死死咬紧下唇,还是从齿间泄出声响。

    他慌乱地攥住手指边的布料,发出清晰的摩挲声。

    越千仞垂眸,见到自己玄黑的长袍上拧紧的葱白手指。

    “很痛?”这问题像是恶劣的明知故问。

    但褚照什么都察觉不到,他内心只羞耻得恨不得消失,小幅度地摇头,挤出气音回答:“还……还好……”

    越千仞抬眼凝视他,从绷紧的肩颈到下颌线,再到咬得泛红的下唇。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他放轻了声音问,指腹用放轻了动作,沿着硬块的边缘缓慢的打着旋轻揉。

    褚照咬着唇都克制不住呼吸的急促,被追问的时候,牙关一松更是凌乱,头昏脑涨一样,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老实回答叔父的提问。

    “早上孕吐的时候……”他喉结滚动着,声音不觉放轻,嗫嚅着一样说,“……压到了,才发现有些痛,胀胀的,不敢碰……”

    他一点不敢触碰红肿得最厉害的地方,却任由着越千仞的指腹打着圈给他揉开。

    两边依次被轻缓地揉按,那力道恰到好处,只是越千仞习武多年,指上特定位置带着薄茧,他尽可能地避开,却还是时不时若有似无地落到少年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颤动。

    越千仞轻咳一声,没觉察自己呼吸也重了几分。

    两人靠得太近,热气也落了上去。

    “!”

    褚照只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已经不觉烧成滚烫的热意,随着硬块被抒缓揉开,越千仞的手指越靠近中心,手指侧边的薄茧不经意擦过时,他瞬间浑身一绷。

    越千仞也觉察到,给他按摩的动作停下。

    但褚照已经红了眼尾,靠着床沿垂下的小腿在衣衫的遮掩下无意识地绷紧,踹到床边发出过于震耳的声响。

    “……呜。”

    这下眼眶里真的蓄起泪水,痛得直倒抽气。

    “……”

    越千仞尴尬的状态都要被哭笑不得的情绪覆盖。

    他退后了些许,把褚照的小腿拢住抬到床上,看了眼他脚底,才说:“没事没事,叔父给你吹吹。”

    就像褚照央求着他教武,又笨手笨脚把自己撞乌青时,越千仞都是这样熟练地给他吹气哄他适应。

    但褚照猛地缩回去,双腿并拢着绞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其他,伴随着凌乱的呼吸,身躯颤抖着牵动着衣衫起伏。

    越千仞抬眼,正想说什么,褚照就此地无银地慌乱遮掩。

    “我、我好些了……叔父出去吧,我想自己休息一下……”

    他连从肩头滑落的衣衫都无暇顾及,遮掩的动作拙劣得叫人一看便知发生何事。

    越千仞没由来地想到,明明再青涩不过,却又如此敏感。

    ——很让他担忧地觉得,褚照与他不同,根本没有一点自制力。

    于是,他还是说出让褚照根本不敢料想的话:“叔——我来帮你吧。”

    ……在这种情况仍然以叔侄相称,也未免显得太变态了。

    *

    果不其然,即便纾解一次后,越千仞拿着手帕替他擦拭干净时,褚照脸上又浮出薄红。

    此时连欲盖弥彰的衣衫都没有,他遮掩不得,只能慌乱地徒手遮掩。

    越千仞却以为他还想要,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手腕制止,这才开口说:“冯太医说了,你气血不足,不可频频泄精。”

    褚照难以置信:“叔父怎么真的去问了?!”

    越千仞理所当然地回答:“孕期情况难料,诸事都应谨慎。”

    褚照别开脸,小声回答:“……哦。”

    越千仞低头给他擦拭,另一只手居然还依然扣紧褚照的手腕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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