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武功的我只好开马甲[综武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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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去一趟金风细雨楼,诸位请自便。”

    雷纯当即应道:“我与前辈同去。”

    “我也去!”说着,方应看看向凤泱,“你呢?”

    凤泱友好地挥了挥手,简单干脆地道:“再见!”.

    就这样,连庚离开了有间茶楼,身边除了跟着雷纯,还多了一个方应看,凤泱则是留在了茶楼。

    而在此同时,宁醉遥望着前方那艘在漫天飞鹰拉动中飞驰而过的沙漠行舟,暗中“啧啧”两声,然后对着身边的令东来问道:“你要不要听听我弹的琴?”

    第68章 搭便船

    高悬的烈日炙烤着大地, 金子般耀眼的沙砾被晒得滚烫,蒸腾而上的热气扭曲了空间, 就连掠过的风也熏得让人发晕。而在高空之上,有数十只矫健的老鹰正难得地齐齐朝着同一个方向飞驰。

    在日光的照耀下,自鹰群处延伸出来道道银亮的“绳索”如倒流的瀑布,连接着一艘狭长的船只——一艘精致而华美、即使是西湖里最妩媚多情的画舫恐怕都有所不及的轻舟!它的速度实在是快,快到像是御风而行的仙舟——可惜在其他人眼中,更符合它的称呼是“鬼船”。

    船自然是石观音叫来的。自从不慎中了“照夜白”的毒,她便离开了龟兹王驻扎的绿洲,在附近找了安全而隐秘的地方运功祛毒。中途察觉有“人”靠近,将之“击毙”后才发现是个人形的机关造物。

    她不知道那个机关造物是某人派来的, 又或是意外路过, 但不妨碍她认为那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为此, 她不得不抛弃那个“安全屋”,换到另一个据点。好在她内功深厚, 所中之毒虽然难缠, 但还是成功被她尽数逼出。只是经此一遭,她得重新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看不出那个所谓的“照夜白”究竟是什么来历——从外貌上判断,像是有着波斯血统, 有可能是昆仑山上那两教之一的人。不过其人的武学路数虽然颇为诡异, 不像是中原所属,但是同样并非两教所传,又不似来自海外……所以是有人在故弄玄虚, 还是有某一方意图浑水摸鱼?

    想起当时对方突然易容成自己的模样,石观音忍不住深深一个呼吸。

    不能否认,那一刻她心中的慌乱是真的,不过最初是因为“另一个自己”的出现, 之后则是因为疑似被窥破秘密的恼羞成怒。目前无法确认“照夜白”究竟是真的知晓她的心事,还是阴差阳错,反正她绝对不会饶过对方!可惜在了解其来历之前,她暂时不能动手。

    也不清楚自己这一退,龟兹王那边有没有更多的变故……为了安心祛毒,她刻意断开了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直至如今状态恢复才重新将手下唤来。

    她已经在龟兹王身上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如今眼瞧着那老家伙快要被她逼到绝路,“极乐之星”也到了她的手上,即使当真是明教和罗刹教的人要她放弃,那也是绝无可能!

    她心里已是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照夜白揭穿“王妃”的假面,而她事后亦无法以偷龙转凤为名、用“真王妃”的身份回归,那么只能将龟兹王那边放一放。反正龟兹叛臣那边,同样有她的落子——这一条路走不通,那换一条便是。

    简单梳理过思路,石观音继续在船舱中闭目养神——这些天她过得一点都不好,“安全屋”的确算得上安全,然而其他条件却远远跟不上。她不愿意委屈自己,这趟回去石峰秘谷,一来是为好好洗漱休整一番,二来也是要派人调查“照夜白”,以及和自己那个“好儿子”谈谈计划。

    因为她特别吩咐过,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休息。整个船舱之中——尤其是她所在的房间附近,几乎少有杂音。船上的其他人都尽可能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即便迫不得已,那也是轻手轻脚,唯有船底与沙面摩擦的“簌簌”声若隐若现。

    而在此时,一阵细腻婉转的琴声仿若穿山过海般飘荡到船上——琴是古琴,曲是著名的《凤求凰》,音调之中尽显缠绵悱恻之意。恍惚间似乎当真看见一头羽毛绚丽的凤鸟在天空飞舞盘旋,对着凰鸟昂颈高亢地吟唱着求偶之声。

    石观音当然是听见了琴声,船上的其他人同样听到了。只是除了身为宗师的她,其余人好似已经沉浸在凤鸣之中,又像是不曾耳闻那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丝毫不觉得在一艘于沙海中飞速滑行的船上听到琴声有任何问题,以致于如今这般正常的模样,反而隐隐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幸运的是石观音意识到不对,不幸的是石观音意识到不对。她在听到琴声的下一刻,便当即睁开双眼,放开感知,试图找出弹琴之人。可惜那天籁般的琴声仿佛就是从天上而来,自四面八方将她包围,让人无法找到源头。

    于是她立刻叫停了飞舟,亲自走出船舱——在这一刻,她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连驯养好的鹰群也不见了。茫茫沙海之中,唯有这一艘轻舟陪着她,酷热的风低低地扫过,除却琴声之外,周遭一片死寂。

    石观音瞳孔微缩,即刻施展轻功远遁。然而,数不清的时间过去了,她却仿佛陷入了鬼打墙,无论从何处出发、往何方奋力飞驰,始终困于轻舟附近。悦耳的琴声此刻犹如阴魂不散,吵得她心中一片冰冷,终于忍不住对着空旷的沙漠喊道:“究竟是哪位强者在与我开玩笑?”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在她以为自己正在沙漠上四处乱窜时,她的飞舟依旧在朝着原定的目的地持续行进,她本人依旧在房间中紧闭着双目,而罪魁祸首其实就坐在她房间的隔壁,已经搭上这艘快船——

    时间稍稍倒退一小会儿,凭借轻功真正做到脚不沾地地在沙漠上“飘”着的宁醉正撑着伞稳稳地缀在沙漠行舟的后方——这见鬼的太阳无遮无掩地在天上发光发热,小小一把纸伞根本无法抵挡无孔不入的无量光明与热浪,宁宗主现在撑的不是寂寞,而是心理安慰。

    令东来则是如影随形似地跟在宁醉身侧——他看起来不像宁某人那般明显地双脚离地,不仅在大白天冒充阿飘,还为自己争取到了超出半筹的身高优势。不过即便他像是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却也做到了踏沙无痕,很难说他们两个谁更像鬼一点。

    “连庚”和“凤泱”的这一次史诗级会面,宁醉稍稍反省,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主要是以“连庚”的人设,大徒弟马甲不可能轻易和任何人起争执,“凤泱”就算想要搞事,也没那么容易挑动“连庚”的情绪——除非发表对“师父”不敬的言论。

    不过宁醉将“宗主”的人设定位为弟子们心目中的白月光,如“凤泱”这等【唯我】的“弟子”也是带着“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的念头,才愤而离开宗门立志要搞出一番大事业、大新闻——虽说这些设定未必用得上,但敬业如他全都记了下来,并让每个马甲按人设做事。

    此番在方应看和雷纯面前让两个马甲互演,主要是他想看看“他们”会不会被这两个演技高手察觉到一些“表演”的痕迹——以“他们”的高感知和武技的特殊性,足以捕捉方、雷二人的所有微表情和情绪变化。最终确定,不肯收宁宗主果然是横店的损失。

    唯一一个小小的遗憾,就是“连庚”和“凤泱”一明一暗逼迫方应看全力应战,这位小侯爷却依旧有所保留——看来只有真正的生死危机,才能逼出这个惯常扮猪吃老虎的家伙的真正实力。

    宁醉没有再过度关注京城那边,一方面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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