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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不会武功的我只好开马甲[综武侠]》 45-50(第6/9页)
动。但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道:“是时候启程了。”
宁醉见好就收,没有提出异议。
玉门关在大周皇朝亦属于是军事要塞,不允许除军队和使团外的人员进出。不过在其附近零星遍布一些小城,城中百姓多与边关将士有关,少有异族,时不时也会有商队路过,与之进行贸易活动。
以宁醉和令东来的本事,就算他俩直入玉门关也不会轻易被发现,但是没有那个必要——向雨田如果当真在附近,无论是在关内还是关外,都能迅速现身。
于是宁大宗主心安理得地在一座小城里闲逛——主要是品尝当地美食小吃,一路走下来,手里提着几个油纸包,嘴里还咬着羊肉串,分不清到底是早餐还是午饭。
咽下竹签上最后一小块肉,宁醉舔舔唇边的油迹和孜然粉,指了指一家卖羊奶、牛奶等奶制品的小摊:“去那边坐坐?”
手里同样提着几包零嘴的令东来微微点头——那几个纸袋是他主动帮忙“分担”的,这位或许不太能理解情感,但是为人处世没有任何问题。
虽说心知令东来大概率不会喝,他们在小摊寻了个位置坐下后,宁醉还是点了三碗店家推荐的秘制牛奶——多出来的自然是打算留给向雨田。只不过……“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引来那位,可如果我不用那个方法,你有没有其他方式找到他?”
宁醉说的“方法”自然是他故意运起系统版的《道心种魔大法》。他和“连庚”不同,如果他不特意动用任何武学技艺,他就和普通人没有两样,等于那门功法随着他一同沉寂,不会被任何人感知到。
令东来很少问“为什么”,并熟知该怎么做。此时他解下腰间的洞簫,便直接回道:“我可以引向兄前来。”
宁宗主手指抵着自己下巴,歪头看向那支长簫:“我好像还没有听过你的箫声。”其实听过,但那时他是“连庚”,他决定不算在其中。
令东来不语,长箫放在唇下,清虚高远的箫声顿时飘扬至四方,宛若自远古而来的曲调,仿佛带领着听众徜徉在山川之间;又如同有一名得道之人,正在悠悠地低声吟唱着岁月之苍茫。
当初“连庚”听到箫声时,他只有一门《弥罗天音》稍微涉及音律,有所感悟但不深刻。如今四徒弟马甲多了一门【琴】,自动获得满阶技艺的宁宗主称得上是一名琴道大家,此时听闻,又有不同的感触——不仅仅是令东来表达的意境不同,也是他在音乐一道的水平更高了。
“真稀罕啊,你竟然会特意现身?”令东来这一曲不长,在他刚好结束时,向雨田便突兀地站在二人旁边,双眼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宁醉,“这人是谁?你收的徒弟?你找我来,是为了给我介绍他吗?”
令东来暂时没有回答。而莫名被降了一个辈分的宁醉嘴角一抽,继而“呵呵”笑道:“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被你隔空约了六月初十在玉门关一见的无为宗宗主。”——
作者有话说:—关于两人的初印象和现印象—
宁to令——
初印象:不该出现在菜市场的神仙,手控有福了
现印象:我骗来的老婆
令to宁——
初印象:普通人
现印象:道侣
第49章 巧相遇
在路边开摊做生意的奶制品小摊客人不多不少, 基本上都是路过歇脚的游人。而不管他们在聊些什么,声音几乎不曾传到最边边那个角落的三位客人处;同样那三位客人闹出的动靜也不被旁人所知,甚至会被下意識忽略。
小小的桌子上放了三大碗还带着热气的牛奶, 光看表面就晓得里头洒了些花生碎和杏仁碎, 更多的得舀一勺看看或者直接“喝”进肚子里才能知道了。宁醉此时便是拿着汤匙搅了几个来回, 翻出了像是葡萄幹、桑葚幹、红枣和腰果之类的干果和坚果。
不过无为宗的宗主现在的注意力不在食物上面。主要是在他自报身份后, 向雨田便是眉毛一动,不止径直在他们这一桌落座, 还不发一言地盯着他看——他自然也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向雨田在原著中是秘族人, 这一族生活于大漠中, 十分排外,唯有向雨田的师父、燕飞的生父墨夷明是个例外——“向雨田”这个名字,甚至还是墨夷明改的。
至于秘族在这个世界具体是怎样的情况,宁醉并不了解, 反正绝对与中原人无关就是了。正因如此, 向雨田的长相也是极重的异族风格, 整体瞧着就像是原著说的“清奇特异”。不过这位虽说曾经是“邪帝”, 外表也带着几分邪气, 实際上比很多表面君子都更有道德。
唔, 好像到了武道神话这个境界的武者, 都有自身的追求和执着,对很多事都看得挺开……宁醉没有继續再和对方大眼瞪小眼,干脆地从怀里丢出一本小冊子:“这東西就当是见面礼, 送给‘邪帝’你了。”
向雨田垂目看着小冊子封面上的“道心种魔大法”几个大字, 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猜你找我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宁醉指了指小册子,“有什么问题请自行从书中找。”这是他之前照着脑海中的功法抄写下来的,保证没有任何错漏——毕竟他可不想真的和向雨田论道, 就算肚里有点墨水也一样,他对此毫无興趣。
而向雨田的确是为了对比不同版本的功法,才想要见一见所谓“无为宗”的当家人,但是没想到“宁宗主”居然如此直接。这位前任邪帝也不说虚的,捡起快速翻动一遍,随即皱起眉头:“果然,和我所得知的有着不少区别,似是而非……这门功法,你们是从哪得来的?”
我哪知道游戏系统是怎么编出来的……宁醉撇撇嘴,淡定地回道 :“这是我们宗门的藏书之一,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何人何时收藏的,反正能用就用,何必追究来历?”
“藏书?”向雨田眯起双眼,忽然问道,“你徒弟说是学自于你……可你似乎,没有修习?”
宁醉学着用谜语人的语气回道:“是我教的不代表我也懂得,但究竟我学没学,你要不要猜猜看?”
向雨田没有猜,而是转头看向安靜旁观的令東来:“当年一别,不料再次见面,是在此时。”
令東来脸上像是带着点故人重逢的喜悦,眼底却始终波澜不惊,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因缘際会,妙不可言。”
前任邪帝跟个小混混似的摩挲着自己下巴,目光在挑眉的宁醉和平静的令東来之间徘徊:“我是没有想到,清冷如你竟会与他人同行,而且愿意为别人主动找寻我的踪迹——既然不是师徒,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与你何干?”“道侣。”
宁醉和令东来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给出回答,可惜没有半点默契。向雨田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诡异,双眼也闪过一抹古怪的光:“道侣?是哪种道侣?”普通的修行搭档,还是更进一步、多一份情感纠葛的伴侣?
宁醉没想到令东来这么直接,嘴巴微微张着,现在是承認不对反驳也不对。相比之下,轻飘飘便投下一道惊雷的令东来神色如常地反问道:“向兄也会对这种事情产生興趣?”
“如果是旁人,我确实无有兴致。”向雨田意味深长地道,“但那个人是你令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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