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破案靠吃饭: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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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让这些女子对他更加痴迷。”林与闻眯着眼,“等到这些女子对他产生别的意思的时候,他便自己来回这些信了。”

    “这种感觉就像——”

    “狩猎。”黑子站在旁边突然接上陈嵩的话。

    他看林与闻和陈嵩都转头看自己,立刻低下头,“大人我只是,”

    “说下去。”

    “我以前在刘大鹏那里,有人专门骗女人钱,就是这样说的。”

    林与闻觉得自己真应该让黑子多说说话,不然他老这样磕磕绊绊的,“你慢慢说。”

    “他们,对外有别的身份,”黑子得到林与闻鼓励,深吸一口气,仰起头,背书一样,“世家子弟,或是行商巨富那种,他们用这样的身份欺骗那些女人,然后再说什么急用钱周转之类,女人们就会倾家荡产为他们花钱。”

    他说完这些长呼了一口气,还闭上眼缓了缓神。

    林与闻看陈嵩,“刘大鹏还干过什么缺德事情?”

    “嗯,”陈嵩很是惭愧,“大人,他现在应该不干这些了。”

    林与闻身体向后仰,倒在椅子上,看着满桌子的信,心想确实是狩猎,这是邓原康对这些女子的一场巨大狩猎。

    女子重情,就连县主那种已经算自持冷静的人也照样被骗了三年,更何况这些信里更多的是那些无知少女。

    “大人,如果凶手真是这些女子中的一个,我们还要查吗?”

    林与闻一脸不可思议地看陈嵩,“你这是个公门中人该说的话吗?”

    陈嵩自己也觉得这话荒唐,抿了好几下嘴唇,不知道怎么表达,“大人,怕是因为夜深了,我这心肠就软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联系。

    “程姑娘就是这么说的,”陈嵩在那找补,“她说一入夜,人就自然会胡思乱想起来,我有时候就会想到师父,师母他们。”

    “本官看你确实是在胡思乱想,”林与闻难得露出这样严厉的表情,“你师父是你师父,你是你,你不要混乱这其中的界限。”

    “我知道大人,就是案子办多了,”陈嵩脸皱起来,“大人难道你都不会想这些吗?”

    “本官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这些。”

    “嗯?”

    “本官在这种时候,只想找到凶手而已,”林与闻认真看着陈嵩,“而怎样处理凶手,让他承担多大的罪责,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黑子静静地听着林与闻说话,心里生出敬意。

    “我们不能因为死者罪大恶极就不去探求这个真相了,这样的话,大部分的案子我们都不用再查了。”

    陈嵩张了张嘴,“大人,您说的对,是我狭隘了。”

    “本官也觉得我说的很对,”林与闻感叹了下,“我得把这话记下来,回头送给柳之涵那个小姑娘,看看她能不能化到她的话本里。”

    “……”陈嵩无语,“您这样做有什么用?”

    “呵,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圣上看到这话,心里肯定一动,我再告诉他这话其实是我说的,那到时候,”林与闻闭着眼都陶醉起来。

    程姑娘说得果然没错,陈嵩在心里想,这到了晚上,人们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欸?”林与闻突然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啊大人?”

    “就是这样!”林与闻起身,“我现在就去给柳之涵写信!”

    陈嵩也站起来,“那我们是不是不用看这些劳什子了?”

    “你给我坐下,继续给我把落款都抄下来,”林与闻冲他呲牙,“要不是赵典史被叫去知府衙门,你以为我愿意看你那笔臭字啊,接着抄,今天不抄完你不许离开衙门。”

    陈嵩努着嘴,坐下来,问一边黑子,“他说的办法究竟是破这案子的办法,还是把他那话写到人家话本里的办法啊?”

    “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也对。”陈嵩点点头。

    ……

    六月二十一这日,宴客楼里特别热闹。

    宜山县主为了庆祝南斋先生的铃铛记第八十七回问世,包了宴客楼一整天,请了三个戏班子轮流登台专门唱南斋先生的戏本子,所有人都可以免费来看,酒水也全是赠送,就讲究一个排面。

    一时间宜山县主与南斋先生相交这桩逸闻以各种形式、各种版本传遍了各个角落,连京城里都有人讨论。

    第106章 第 106 章

    106

    张老板和林与闻他们坐在一个包厢里,激动得直吸气,“大人,我可从没见过谁愿意给这写话本的这么大排场。”

    “只要县主愿意,什么排场都摆得起,”林与闻啧啧出声,他原本只是想请县主帮忙给南斋先生新一回的铃铛记壮壮声势,没想到县主大手一挥,钱就跟那流水一样往地上洒啊。

    “这宗室要是交税就好了。”沈宏博皱着那脸,好像县主花的是他的钱一样。

    林与闻翻个白眼,“祖宗规矩,咱们也管不了啊,而且真要是让宗室交税,怕是乡绅士族一样都要取税了。”

    “那不也是应该的,难道光苦着百姓啊?”沈宏博反问。

    林与闻一时间觉得沈宏博的话确实没有反驳之处,展展眼珠子,“沈兄,你的想法,有些危险啊。”

    沈宏博也反应过来,清清嗓子,“随便聊聊而已。”

    袁宇往宴客楼的楼下看,“来的人很杂,看来做什么都有。”

    “我还请了好几个作者一起来呢,”张老板满脸堆笑,“我得让他们看看,只要这话本写得好,一样能有这样的成就。”

    “很会做生意啊张老板。”沈宏博打趣他,“我前些日子也迷过一阵话本,叫什么罗天传,你认识那作者吗,叫什么晓天公。”

    “名字起得倒是挺大的。”林与闻哼了一声,“写得如何?”

    “也很不错的大人,我今天也把他叫上了,”张老板赶紧指着对面的包厢,“这晓天公的文笔虽然不及南斋先生,但他也有一批死忠,不过呢,”

    “不过什么?”林与闻瞥了一眼他指的方向,那个包厢比他们这间要小很多,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看来有些挤,他们的穿着看来也有点朴素,那长衫上还打着补丁呢。

    也不知道这么近距离的让他们看到别人的成功对他们来说是种鼓励还是一种残忍。

    “这南斋先生的追随者都是女子,见他又长得好,很乐意给他花钱,但晓天公这种,很少有金主愿意不计成本地捧他啊。”

    袁宇瞥一眼下面正表演的燕归红,坐在前排的女人不断朝他扔着珠宝,“那不是与捧戏子那套一样?”

    “其实是一样的,”张老板很同意袁宇的话,“只不过就是写话本的算是读书人,说出去体面一些,但若按到手的钱来说,还真不如那戏子呢。”

    林与闻若有所思地点头,他似乎每次和燕归红出门都是对方花钱,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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