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破案靠吃饭: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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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愿意吧。”

    “……”

    “他自己应该也知道他讲学的水平一般,但是你让他去,他就应了下来。”

    “至于宛安,更不要提,是你引荐给他的。”

    章修真一时接受不了这些事情,急促地呼吸着。

    “他之前再写不出诗来那一阵,我猜也是因为你有了孩子,生活美满,他再单相思就显得有点可笑了。”

    “他,他从没说过……”

    “他说过啊,他对你的心意,每字每句都写在诗里了,”林与闻咂了咂嘴,“他硬要在你的诗上署上名字,也是因为他想和你有一首共同创作的文章吧。”

    “你以为他是故意对你炫耀,但其实只是他想同你亲近罢了,你把他当作什么一直对你倾心的女子的话,这些事情是不是就看得明白了?”

    章修真嘴里轻轻念着凤弘文曾经的那些诗,越来越心惊,他想起自己与他离别的那个酒局,凤弘文喝红了眼,

    “章兄,要是从前,我一定拉着你不许你走,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你再也不会为了我停下来了。”凤弘文歪着脑袋,傻呵呵地笑了,“但我也不会为你停下来了。”

    “……”

    他那时只以为是醉话,更何况陈同还在外面埋伏着,他一心把凤弘文推出去,叫他回去找那个宛安。

    “找宛安,宛安啊……”

    他就那么看着凤弘文踉踉跄跄走进了夜色里。

    “但我没以为那个疯学生会杀了他,”章修真扑通一声跪下来,捂着脸大声哭泣,“我真的没那么想过,我只以为他会受些小伤,或者被人嘲笑什么的,”

    “我只是需要这么个人,让我说说他的坏话,让我发泄一些对他的怨气,那样,”章修真颤抖着嘴唇,抬起通红的眼看着林与闻,“那样我又可以当他的章兄了。”

    第77章 第 77 章

    77

    “凤弘文可真是个重情之人啊。”袁宇走出监牢里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林与闻摇头,很是感慨,“至情至性,怪不得人家能写出那种诗。”

    “你写不出来吗?”

    林与闻眯起眼睛,寻思着袁宇到底是真心夸自己,还是跟自己阴阳怪气呢。

    “你已经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人了。”

    这话听着舒心,林与闻低头嘿嘿笑了一下,“也不一定是写不出来,万一我有了喜欢的人没准也能整个一句半句的。”

    “你可以给你的玉公公写,反正你们俩不就差临门一脚吗?”

    “……”

    “好好,不拿你寻开心了。”袁宇看林与闻气到夸张的表情,连忙收敛起神色,“你打算怎么处置章修真?”

    “关两天吧先,我再想想,虽然他说他不想杀了凤弘文,但我不相信他全然没有犯意。”

    林与闻确实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说这章修真是从犯,确实有点严重,但是说他什么错都没有,林与闻也实在不能确定。

    “无论如何,他这心思太阴暗,其实不合适做官。”林与闻噘着嘴咂摸咂摸,“做了官就是第二个沈宏博。”

    “谁还没点自己的小心思啊,”袁宇真不知道林与闻怎么老和沈宏博过不去,他俩实际上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凤弘文这事真是可惜,他如果当初跟章修真说清楚就好了。”

    “什么意思?”

    “也没准章修真会答应呢,那样不就大团圆了吗?”

    林与闻实在想象不到章修真像宛安一般与人娇嗔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就算是断袖也得分个上下吧。”

    “你……”袁宇脸都红了,“你还研究过啊?”

    林与闻耸了下肩膀,“改天借你个话本,南斋先生写的,可刺激了。”

    袁宇鼻子都皱到眉头了,“你做不成学问,是不是因为看的书太杂了啊?”

    ……

    沈宏博坐在包间里,优雅地磕着瓜子,“林大人每天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啊,那些俸禄可够你消遣?”

    “不够,那这顿你请吧。”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还不行,”沈宏博用肩膀蹭蹭林与闻的手臂,“我之前看你看戏的时候,每次叫好的时候都不一样,有讲究吗?”

    “你家不是很有钱吗,你没怎么看过戏吗?”

    “你读书的时候家里让你看戏啊?”

    林与闻点点头,他跟沈宏博考中的时候都很年轻,算在青年才俊的行列里,所以境遇应该也差不多,除了闷头读书家里根本不给什么消遣。

    “我本来也不会叫好,后来看得次数多了也就会了。”

    “燕归红教你的?”

    “……”

    “好好,不说了,再说我自己抽自己行吧?”

    “往嘴上抽。”

    “好好。”

    林与闻笑眯眯地给沈宏博传授,“确实算是他教的,但我自己也摸出点门道……”

    他们讲了一阵,就有小红娘端着棋盘走出来了。

    “这个长得真不错,这是燕归红吗?”沈宏博抻着脖子看,他是纯粹外行,觉得这些戏子一扮上就全都长一个样了。

    林与闻默默翻了个白眼,“燕归红今天唱莺莺,他跟我说的。”

    “可是这个戏的戏眼不该是红娘吗?”

    “说的是啊……”林与闻看着戏台上红娘俏皮地与张生斗嘴,突然明白过来这红娘怎的看着那么熟悉,“这是宛安。”

    “什么宛安早安的?”

    “凤弘文的姘头。”

    “哦!”沈宏博早有耳闻,毕竟外面这事都传成佳话了,小戏子让大诗人魂牵梦绕,最后连命都丧了,“确实有两下啊。”

    林与闻也点头,“能让燕归红甘当绿叶,当然有点本事。”

    “你之前不是说他闹死闹活的,现在看起来挺有精神的,”沈宏博的嘴角都被小红娘给逗弯了,“你看转棋盘那两下——好!”

    林与闻看沈宏博那个没出息的样子,觉得他家没让他看过戏真是对了,不然迟早是个纨绔。

    他看着燕归红拂着袖子站在一边,心里想燕归红有气度是有气度,但是也不至于会这么全然大方,他往台下扫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了凤夫人和她那一帮小妾。

    就刚才转棋盘那几下,凤夫人就砸了不少金银首饰到台上去,比她偷凤弘文戒指那动作不知道要豪放多少。

    也是,把钱花在死人身上,不如花在活人身上。这凤夫人真是要让凤弘文死得有价值,怕是那个所谓佳话也是她让人传出来的吧。

    怎么,这捧戏子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商机吗?

    “我,我想打赏怎么弄,”沈宏博把自己带的金锁从脖子上摘下来,“扔过去会不会砸到红娘啊?”

    大商机啊。

    林与闻看沈宏博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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