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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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但是我既然找到了他,自然是希望他能够想起之前种种才是,因此在船上时就算不能歇在一处,但至少还是能和他处于一处吧。”

    燕祐尴尬一笑:“哈哈哈哈,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燕祐扶额,他这些话都是明兄让他说的,怎么现在看来颇有一副自己撬墙角的感觉。话说自己就算好南风,就算之前看明兄那张脸的确觉得舒心,但他也不是喜欢人夫之人。

    所以燕祐又强调了一句:“沈姑娘不必担忧,等上了船,你有何话要同他将都可以,想和他处在一处就处一处。”

    苏木淡道谢字便踏车进里。

    话说淮州府州府大人对燕祐这个外孙也真是疼爱,虽然行水路之人只有燕祐、顾长宁同她三人,但州府大人依旧是雇了一艘巨大无比华贵无比的画舫,且什么丫鬟小厮还都是些会武功的,这是生怕自家小外孙出点什么意外。

    到了船上,船驶不久,苏木便去寻了顾长宁。

    上了二层,没瞧见喜欢跟在顾长宁身后的燕祐,便只瞧见顾长宁一人负手立在船头。

    苏木没着急,她站在他身后瞧了他好一会儿。

    等真的只剩下两人时,她那些要说出口的问出口的话似乎又噎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

    光是能看见人,似乎也觉得够了。

    前者早就听到了后者的脚步声,他等着对方开口却没等到。

    江风打在人脸上除了舒爽还有一丝冷冽,顾长宁偏过半分头,先开口道:“沈姑娘?”

    第一次听顾长宁唤她那个久违的真实的姓氏,苏木有一瞬没反应过来。

    “嗯?”

    他转过头来,眉眼很是平静,嘴角微微勾着:“昨日在酒楼,你说你是我的妻子,唤作沈鱼,我应该没记错吧。”

    回想起昨夜为了骗燕祐等人而说的话,她点点头:“没有记错。”

    他掀袍坐在船头,看着立着的人:“沈姑娘应该有很多话同我讲对吗?”

    苏木有些晕船,见他坐下她便也坐在离他有些距离之处:“是有一些。”

    “那你为何刚刚立在后头没开口,我还想,莫不是你是骗人的,刚刚在后面是想要从后面将我推入江中了。”

    苏木看他,他面色平稳沉静,没有多余一丝一毫认出她来的不对劲,也没有一丝一毫躲闪她眸光。

    若是真的失忆便罢了。若是假的,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还是说对于他来说她本身就是一个无足轻重之人。

    他有没有听说老侯爷病重的消息,听到上京那个苏木葬身火海的消息。他如果听到了会是怎样的反应。

    苏木不自觉地就开始想起了这些。

    一声轻笑传入苏木耳底。

    “沈姑娘思索如此之久,我倒有些担心我现在的处境了。”

    他看了看江面,似乎在丈量这江的深度会不会将他吞噬殆尽一般。

    苏木没有顺着他的调侃往下说。

    半晌她看他:“听燕祐说你是他在巫溪捡到的,巫溪离淮州并不远,难道没人找过你吗?”

    她是在问扬风他们。一个将领、一个侯爷就这么失踪了,按理说他们应该沿着巫溪上下府州一一寻找的,怎么可能偌大一个人待在淮州州府,却没人发现。

    所以苏木才会猜测扬风他们会不会知道些什么的。也许说不定小侯爷失踪这件事,本来就是个假命题。

    至于燕祐,也许是真不知道,但是就算他好男风,平白捡来一美男子,说是没打听过身世,总觉得也不应该。

    那么燕祐或者说淮州州府的人要想不知道,除非是有人故意不想要他们查到。

    所以她只问了这么一句,她想看看顾长宁会怎么回答。

    顾长宁并没有思考多久,他若有所思道:“或许是我在巫溪没什么亲人朋友,而仇家又不少,这才致无人寻我吧。”

    “你既然是我妻子,不如你告诉我我都有那些亲朋好友,而你我之间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轻易就将话抛给了苏木,果真还是当初的顾长宁。

    苏木不落套,她答道:“你说的没错,”

    “你没什么亲人在世了,昨夜在酒楼我也说的很清楚了。你是个孤儿,征兵入伍,年前生了病被遣送回家,我家中刚好又缺米少盐的,于是被卖给你了,虽然日子清贫,但过的还算好,不久前寮州进犯玉寮关,你护我受了伤,我找寻不见,直至今日。”

    苏木认真地看他:“这答案,你可满意?”

    后者似是认真思考般想了片刻,最后手撑在船栏处托腮看她,笑吟吟道:“听着像是很惨样子,你嫁给我也像是被逼无奈般,既然这样你何必还来寻我,我如今记不得之前之事了,回了巫溪,你可离去,我不会拦你的。”

    他话说的随意,好似真心为她打算一般。苏木却被这话刺的心中烦闷。

    可他说的话在某种意义上又何尝有错,他俩的婚事本就是无奈之举,她如今新夫人的身份已死,她要离去,他也拦不住她。

    苏木声音有些硬邦邦:“所以你认为,我特意寻到你是来告诉你我们最好一别两宽的吗?既然如此我为何不直接走,还要跟着你上船?”

    他却还是笑:“不然呢,按你说的我们成婚不到一年,情意自然没有多深,你跟着我日子不好过,不如离去,若是你想,我可以……”

    “我不走。”我不走,我还要找你解蛊,解完蛊我就走。

    她打断他话时说的笃定,以至于顾长宁怔愣地瞧着她,垂在膝上的五指不自觉地骤然收紧。

    可不过一瞬,他又如之前,但这次开口颇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不走?为何?”

    “你莫说,你爱我喜欢我,想要和我长相厮守?”

    四目相对,他像是要看穿她一般,眼底不肯放过她的半分神情。

    霞光自东方散染,二人身上染上几分光,苏木脸庞柔和泛着暖。

    她盯着他不加回避的双眸,沉默了片刻终于一笑。

    “是啊”

    “我喜欢你,愿意和你一直下去。”

    “你不愿意吗?”

    “有了失忆这个借口,你就想甩了我,就像之前丢下我一样?”

    就像之前绍华传来你失踪生死不明的消息,而你迟迟寄不回一封家书,丢下我一人在侯府,等着你所谓的那句“等我回来,我有话要告诉你。”

    是这样吗,顾长宁。

    第84章

    话不应该这样说的, 这些话至少不应该对着没有任何记忆的顾长宁来说。但如果不说,她似乎也找不到什么机会说。

    这句喜欢来的太过直白, 没有记忆的人都会尚之一震,何况是根本未曾失忆的顾长宁。

    失忆这个话数不过是为了接近燕祐所撒的谎,所以昨日在酒楼瞧见苏木时,他的震惊与惊喜不比苏木差之分毫。

    但他的计划还不能打破,所以装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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