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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80-90(第11/19页)
京时其实就察觉出了扬风不太待见自己,经过了上京那些糟蹋事,眼下扬风对她更是没好脸色了,她并不意外。
苏木笑了一笑:“我自然不会死,我也没想死。”
扬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公子以为你死了,你做事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想要走,不管是为了什么,走了就不应该再回来了。”
他为顾长宁打抱不平她不意外,但是她死了顾长宁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应该不会有什么感受吧,应该只是听说她给自己的亲人下了药自己却怒意无处发泄,甚至人已经死了的无法对证感。
应该是这样的。
可苏木的脑海里回想起了昨夜江上。他的身上明明也被江水给打湿地彻底,可他那么紧地抱着她,攥着她,好像给予了巨大的安全感。
苏木想起自己找顾长宁的目的,似乎觉得扬风说的没什么错。
她低头道:“你说的对,我不该再回来的。”
但随即她又抬头看着扬风,满是郑重其事地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在上京的身份已经死了,我和你家侯爷半分关系都没有了。”等我和他说清楚一些事,解开一些东西,我们就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扬风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放松半分,相反,他依旧冷冷看着她:“最好是你所说的那样。”
顾长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二人身后的,扬风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有看到,总之苏木所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顾长宁的耳中。
他负手站在庭中默默听完二人对话,一字不发。
他向前走了几步,直到苏木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她。
意识到人可能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苏木在对上他复杂的眸光后迅速的躲开了。
顾长宁看着苏木:“还没吃饭吧,巫溪的鲈鱼是一绝,我一会儿陪你尝尝。”
“玉钦,你带她去用饭,我稍后就来。”
苏木很想离开这里,所以她没多做停留,她跟着玉钦走了。
苏木一走,顾长宁的脸色便难看的不行。
“扬风,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的。”
他的语气很冷,让扬风回想起了玉寮关的那个晚上。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简单,她先是潜入侯府书库给老侯爷下药,随即不是去了稽查司就是相府,她能够借助相府假死脱身,谁知道她究竟是不是相府故意留给顾长宁的奸细,这些事情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闳离阁的杀手可以说清楚的。
凌风被派保护或者说是跟着苏木的时候不止有一次传过消息来说苏木频繁往相府跑。
给谢辞桉治病?一个杀手能有什么机会接触到相府的那等人。
扬风有些不服气:“公子,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之前你留她在侯府利用也好,和他逼不得已假成婚也罢,她总是装出一副不愿留下想要离开离开的模样,可这次她明明可以直接走,她为什么还要来找你,你就不怕她再将巫溪你所谋划的一切传给相府,你就不担心她就是那个有心之人……”
“扬风!”
顾长宁突然的发怒止住了扬风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顾长宁寒眸凝住他:“这些事情我都会一一查清楚,我会问清楚的。”
扬风不像上次那般止住了口,他本以为这个女人死了就算了,可她不仅没死,还伤害了老侯爷,还有脸来寻顾长宁,他总觉得自家侯爷被她下了蛊一般。
“怎么查?公子难道之前就没有查了吗?之前您还在京中时她就可以背着你夜赴稽查司,你走后她就更是肆无忌惮了!”
顾长宁青筋暴起,他听着扬风说的话没有一句不是在刺着他,可是扬风却还在继续说。
“您还记得吧,你得知她死讯后那么着急要赶回上京,为了她你差点被燕氏的人抓住丢了性命,而她呢?凌风却查到她好好的在相府待着,她离开相府时还是谢辞桉身边的暗卫郭安送她出来的,为了掩人耳目假装一身都是伤,谁知道她那瘸腿是真的受伤还是自己敲了做给你看的!”
“还有在来淮州的路上,她身边明里暗里一直都有人跟着她,虽然查不出是哪一方的人,但在那半个月里她却突然消失了五六天!公子,你真的一点不好奇她去了哪里,不好奇她做了什么吗?”
“我们明明将行动定在了陆路上,那条道上却突然埋伏了许多相府的燕伯的人,我们不得已改变计划和燕祐一同转水路,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因为她透露的,我相信公子你有自己的判断。”
顾长宁拳头攥得很紧,随着扬风所说的话他的眸色也越来越沉。
他其实也不是没想过,他本来想要提前离开淮洲的,但离开的那条路被泄露后敌方有所埋伏,他只能借着燕祐回巫溪而随之一起,刚好还能来一场救燕祐,给燕祐送上证据的戏码。
但提前走这件事究竟是谁泄露的,他不得知,可在几天后的酒楼里,苏木就那样巧合地出现在淮州府。
顾长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扬风:“我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分寸,但你若是再这样不管不顾的乱说话乱做事,或者是做对她不利之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他很认真地看着扬风:“扬风,你是我的属下,我也把你当成我的兄弟,所以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让我失望。”
说完,顾长宁并不顾扬风错愕的表情便径直离开了。
屋内,桌上的菜都很精致,有巫溪的清蒸鲈鱼、清炖蟹粉狮子头、春江老鲜等一些许多苏木叫不上名字的佳肴。
顾长宁坐在她对桌慢条斯理的夹着菜,时不时往她盘子里放了许多,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苏木觉得气氛很是压抑,她轻咬了一口狮子头然后胡乱说道:“这鲈鱼是挺好吃的。”
顾长宁抬头看了眼她筷子夹得狮子头,然后又低头自己用饭。
苏木顺着他的视线自己低头看了看,然后尴尬地放下了筷子。
看她放下筷对面人才问:“吃不下吗?”
“有心事?”
苏木抬头看他表情,问了自己非常想问的话。
“你既然回到了巫溪,上京应当也知道你的消息了,关于给老侯爷下药这件事侍卫不对,解药在我这里,你可以寄回去。”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瓶白瓷推向了顾长宁。
顾长宁送了一口白嫩鲈鱼进醉,咀嚼着没说话。
她其实想要以此为筹码让顾长宁不再有理由不解二人的蛊,可经过一番挣扎她还是觉得此事不应该与她二人之事相牵扯,而且顾长宁答应过她说婚姻一旦作废,蛊会给她解。
他已经失信过许多次,可苏木却还是相信了他这一次。
顾长宁放筷看着白瓷:“我爹的毒已经解了。”
他抬头看她:“而且你给他下的是致命的毒药,现在才将解药托我之手给他,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他的托我之手无意识地咬地很重。
苏木以为自己听错了,皱眉看他:“致命?你误会了,我给老侯爷服下的是使人昏睡的药,并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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