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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70-80(第6/18页)
其上主子沉默无话,立于暗中之人大着胆子问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惑。
“这话不知真假,就算谢辞桉真的有伤,你又曾知不是他们演的戏。”
“公子,我记得你说过对她只有利用,往常她替相府传递什么消息也便罢了,如今趁你不在又是查周家又是进了侯府密室,现下更是和相府接触甚密,容我多说一句,老侯爷马上就要到京了,若是他们一同谋划些什么,老侯爷岂不是危险。”
“我记得,你曾说过到了时候再将她推出去,那现下,你的眼睛已经好了,侯府已经用不到她了,要不要我将她……”
“扬风!”
案上之人终于止住了他的话,他很是不悦,这两个字几乎是压着喉结而出。
光从语气,扬风听的出来。
“我的事情”
“何时容你评判。”
顾长宁的声音如过境之风,刺骨锥心,犹如夜魅阎罗
“再让我听到一次你有这种想法。”
“我容不下你。”——
第74章
又过一月, 日头逐渐闷热起来,街上众人恨不得与人相离十里以保自身凉爽, 而那长明左街明净医馆内,却是人声鼎沸,步履紧凑。店里店外那叫一个热闹。
也不知是谁传明净医馆有位神医,不仅医好了相府夫人的顽疾,还妙手回春将那位都指挥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最最重要的是,诊金少啊,一时之间, 所有人都把这医馆里的人当活菩萨。
整个上京之人有个头疼脑热便纷纷往这跑。
这不, 现下医馆里, 那叫一个嘈杂热闹。
此事端还是由相府谢辞桉而起, 谢辞桉便专门派遣了几个丫头来明净医馆帮忙,美其名曰表达歉意。
当然, 这其中便有那个十分机灵的小丫头南移。
“大夫, 我这常年面上生疮,反反复复久不见好, 吃了许多药都不管用。”
其中一个小丫头无奈的在门口摇了摇蒲扇:“我是个煎药的, 这病你得找里头那位。”
老夫人抬眼往帘里一瞧, 那叫一个心惊,众人蜂拥往里靠着,七嘴八舌, 大个子早就黑压压地将柜台给遮得严实。
“哎哟小姑娘,是那位啊!”
小丫头早已习惯这般场景,头也不抬:“老夫人往里走,瞧见穿着藕色衣裙面带白纱的,那便是沈大夫了。”
于是, 本来拥挤的医馆里,又一位踏进了人潮之中。
店外长队衍至对面酒楼,挡着酒楼生意,只见小二没好气地骂了几句,又急匆匆往里去了。
“大夫,我食那面食总是下腹烧的慌,肚子一慌心就更慌了,大夫,你可有什么办法?”
“找里面沈大夫。”
“丫头,我这脚跛了好长时间了,听说沈大夫妙手回春,不知……”
“排着吧。”
小丫头听到一时没了声音,有些不习惯的抬头。
瞧见熟人,她又偏头看了看馆中,无奈摇头:“大爷,你下次再来吧,你看里面。”
大爷一听,往前迈的步子都滞在空中。
大爷苦不堪言,他自一听说有这样一位神医在世后就迫不及待从乡里赶过来。第一天,人多但至少没排到外面去,他在外头等了许久,被一个叫祝大夫的给接待了,祝大夫观察了他腿良久,说这腿能再好上几分,他顿时泪从喜出。
谁料祝大夫一个大喘气说:“这病有些复杂,且你这伤有些年头了,得让沈大夫帮着一起瞧瞧”
他那是迫不及待地要去找那位沈大夫,却未料抬眼望去,那位沈大夫已经被人潮堵地水泻不同,等了半天没着落,只能悻悻离去。
第二次来那就比第一次夸张多了,人那叫一个多。
今日,他特地起了个大早,没曾想还是这个结果。老头都快哭出来了:“丫头,我这都来第三次了,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小丫头更无奈,她在相府好好的,突然有一日就被自家公子叫来做着每日长达五个时辰的煎药,她更要哭才是。
“大爷,不是我不让你进,你看看现在里头的状况,就是我现在要挤进去都难啊。”
大爷一听更难受了,他本来腿脚就不便,饶是康健之人,那也是抵不住这样来来回回地跑。
“那……那你再跟我说说,你们沈大夫何时得空啊。”
老头语气诚恳,脸上皱纹遍布,身体也格外瘦小,这样的恳求之语一出,教人生出些不忍之感。
小丫头意识到自己态度太多敷衍,正要再说一句什么,一道白色身影已经挡在了跟前。
“我带他进去吧。”
谢辞桉和往常一般身着一袭白衣澜衫,朗风霁月,嘴角噙着笑,说着最温润的话。
若不是苏木在地牢见识过他的手段,她倒真的相信谢辞桉手底下的那些犯人实则都是被他的笑容感化了。
谢辞桉一直站在小丫头身后,因着没瞧见,他就这么听了一路。
谢辞桉示意身旁小厮,那小厮立马高喊:“各位父老乡亲们,这几日明净医馆求医者众多,各位不远万里前来,对明净医馆的相信令人动容,但是医馆内众人这几日马不停蹄地为大家看病配药,自也是辛苦。”
“即日起,相府愿广施援手,助诸位祛病消灾。大家从此处出去左转,在长明街有一家新开的明远医馆,大家可先行去那边治病,诊金同明净医馆无二,若是那边无措,再来这边也不迟啊。”
眼下,每日来明净医馆的人实在太多,大病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谁牙塞了牙龈痛了都要来瞧一瞧,这不纯纯闹着玩嘛。
谢辞桉几日前便能下床行走了,虽偶夜里咳嗽不止,但白日里瞧着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这才打听了沈大夫的事情。
这一听不得了,自己无形之间别得罪了人家,所以这才为了补救又是遣人又是新造了一个医馆。
一听这话是来自都指挥使的口,况且还是借的相府的名声,众人一听觉得有理,也不在这挤了,纷纷往另一个医馆方向而去。
……
于是,人群稀薄时,谢辞桉领着老头进去了。
诊案前挂着一帘薄纱,垂挂于病患与大夫之间,只留一截皓白的手腕自纱后探出,搭在一女子的手腕处。
帘后人发髻高悬,藕色衣衫自纱后看起来也不弱隐,平白生出了些朦胧的美。
谢辞桉盯着那截皓白手腕上还泛着嫩红的伤疤,噙着笑的狭长双眼为不可察地下压了几分。
“你这是落胎后受了些风寒,我给你开个方子抓药,你一日三次服用,可得缓解手脚冰凉小腹疼痛之状。”
苏木地声音清亮有力,说的话从来没有拖泥带水地尾音。
“还有,这几日最好不要行房事。”
……
这话苏木说的那叫一个平静,坐在她跟前地女子却欻地脸红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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