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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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不敌。

    终于支撑不住,苏木直直倒了下去。

    身旁宫人惊慌的一句“夫人”还未落地,苏木没有触及到意想中湿冷硬的地板。

    她落入到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

    一股巨大的温暖气息顷刻便笼罩着她,她能感受到抱着的人将她攥地很紧很紧。

    苏木在白雾水汽之中看到的第一眼不是来人脸庞,而是绯色的衣襟,以及一瞬便冲进鼻腔的雪松气息。

    这气息,让她很是心安,却在心安处破了一道口子。

    她缓缓抬眼往上瞧去,看到了顾长宁的脸。

    他的气息好像夹杂着风雨,却沉稳如山,不可动摇。失明的双眸不再似往常一般像黝黑的潭水,一丝慌张的,怒意的涟漪覆盖其上,薄唇抿得很紧。

    她浑身湿冷,而靠近她得那个胸膛温度却炙热得近乎灼人。

    想起秘阁之中纸卷之上的名字,苏木虚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双手扣地更紧。

    “是我。”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雨幕重重,将这一隅隔绝成一方天地。那一刻,苏木只听到了重叠的有力心跳,与自己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耳边似无风雨。

    第66章

    苏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便横在半空中,整个人落入到那个人的怀抱之中。

    昏沉之中, 苏木只能迷迷糊糊看见她滚动的喉结,冷峻而锋利的下颌。

    “娴妃娘娘……在那。”

    顾长宁看不见,她也怕顾长宁看不见,或许会错过见到所爱之人的机会,那岂不是很遗憾。

    可头顶上的人没有丝毫停顿,连下颌都不曾半分动摇。

    她以为自己太过虚弱,或许声音太小了, 再次开口:“顾……顾长宁, 我说……”

    “我知道。”

    滚动的喉结顿下一刻, 头顶之人冷冷递出这几个字。

    苏木的眸中雾霾好像散去一些, 她勾住顾长宁的脖子更紧了几分。

    她将头整个的埋进了那人的脖间,迷糊间阖上了眼。

    下人掀开轿帘, 顾长宁将人交给身旁跟随的宫女, 由着他们将苏木扶进了轿撵。

    落轿后,侯府的马车还停靠在宫道, 顾长宁掀帘而进, 马车在宫道缓缓而动, 行的沉稳。

    苏木歪倒在车窗,脑袋随车厢晃动,磕的头在车轩之上, 发出沉闷撞击声。

    顾长宁急忙摸索着而去,想要将手挡在窗轩之上,但由于眼前黑暗,他摸到的不是窗轩,而是一片湿热和柔软。

    他僵住了一瞬, 手往回一缩,脑中迅速翻转,便一瞬意识到了自己摸到了什么,喉头滚动,他耳尖迅速染上一层绯红。

    沉闷的撞击声再次袭来,顾长宁停在半空中的手才往上抬了许多,直到摸到窗轩。

    斜着身子,将人像圈在怀中,但车厢一如既往的摇晃让顾长宁手臂发酸。

    或许,他可以换个位置。

    踌躇须臾,他缓缓起身,从主位上移开,落在那人身旁。

    手背相撞,来不及怔仲,手背的冰冷让他蹙起了眉头。

    顾长宁没有丝毫犹豫,他将自己外面套着的玄色披风取下给人盖上,后又觉得不够,又扯过放在主位上的狐毯给她覆上。

    二人并肩而坐,与刚才的湿冷不一样,顾长宁被相触之处灼烧的不行。

    犹豫片刻,他才缓缓抬手,想起刚才的距离,又将手往上抬其半寸,两指落入额头。

    很烫。

    顾长宁眉心拧的更紧,沉吟片刻,他垂在腿上的左手攥得越来越紧。

    “快些回府!”

    他朝外喊道,随后折手覆其她的脸庞,将她的手结实的按在自己的肩膀之上。

    柔软的脸颊随车厢浮动不断冲撞着他的肩头,他知道自己肩头多少有些咯,于是端坐的身子又轻慢地往下挪动了几分,直到她脸颊浮动不大,睡的安稳。

    甚至环抱着他的腰身。

    顾长宁僵桎着,由着她上下其手,最终停歇。

    只余清浅地呼吸一下下地扫过他的脖间,痒麻酥软。

    顾长宁捏着的拳头似乎更紧了几分,他同她一样阖目,尽力去抛开这些细小的异样,努力去想其余之事。

    今日在殿上,皇帝对他的态度不算冷,甚至是嘘寒问暖,还对前些日子的事情流露出浅浅的愧意。

    那样心机深沉又自负的帝王,对他有讨好之意。顾长宁明白,皇帝后面想要说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不止是大鄢举国知道此朝缺少将候,鄢国周边自然也是知晓的。自少将顾长宁落疾后,鄢国边界时常有敌国骚扰,都是些小打小闹却惹得人头疼。

    当下世家不是只顾纸上谈兵就是纨绔子弟,要培养将领谈何容易。

    眼下,皇帝得意思很是明显,他想要在宫中开办武学,不管是从文识方面,还是实操方面。

    他想要等老侯爷回来后做此门老师,为国培养将才,以备不时之需。

    “伯沅啊,你看这偌大的鄢国只有区区武将,外敌要是有所侵,你父亲一人也是吃不消的,况你如今……哎,罢了不说伤心事,总之,朝中举力……”

    回想起今日之话,顾长宁只觉可笑,培养将领岂是讲讲文韬,拘泥一方操练即可达成。

    只有一刀一枪的杀,方可百斩不饶,杀出一代将领。

    可他偏偏又忌惮武将,前些年绊倒了周家不够,如今念头又打到了顾家头上,也不知这其中是哪帘后垂帘听政的太后之意,还是丞相之意。

    他这话,明显是念及父亲年老,他又眼瞎,欺辱顾家无人,想要收回兵权罢了。

    就如今日,他在太极殿被逼,而他身侧之人,又在殿外受辱。

    愚不可及!

    不过三年落疾,朝中之人是真当他顾长宁死了不是。

    既然如此,他偏不如他们的意!-

    窗外雨声渐歇,屋内极静,劈里啪啦的炉火冒着热气。

    床榻上的人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苏木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脑旁两穴隐隐抽痛,入目是一片昏黄的烛光。

    按照往常,苏木习惯性撑手半坐,可手指微微一屈,却是丝毫不能动弹。

    意识到不对,她往床榻边上看去。

    床沿之上趴着一个人,额前发丝散落,眉宇间难得没有冷厉,却透着几分疲累和倦意。

    他的手杖还置在不远处。

    这好像是新婚之后,她第一次醒来,瞧见守在身旁的不是祝余,而是眼前这个人。

    她仔细地用眸光描摹他朗阔的额头,舒展的眉宇,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

    床上的人不得不承认,顾长宁有一张极其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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