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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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影,也更是不敢碰侯府之人,可如今谁人不知宣德候处于水生火热之中,他如今就算揩一个小小奴婢的油,谁敢站出来与他林氏伯爵所忤,想罢,那小生笑得更是猖狂:“早就听闻侯府就算是奴也是生的花容月貌,不然怎么能叫昭明侯娶了奴为侧室,既然如此,我也来尝尝这其中滋味如何?”

    他攥起芜衣的手,双手抚摸,说完还拿着靠近自己脸颊,惬意而迷离的蹭了一蹭。

    这一举动更是让芜衣惊吓不已,连带着眼眶中似乎都泛起层层水汽。

    但这副模样在那小生眼中,仿佛看到梨花带雨的媚人儿,更是情难自已,立马就招手,随即他身后的两名随从就要从椅子上拽起她。

    “不要,不要!”

    芜衣惊呼,立马朝柜台投去求救的目光,可给她的不再是刚刚恭维般的目光,那店家置若罔闻,瞧都不往这边瞧上一眼。

    “店家!店家!”

    还是无人应答,甚至连立于铺子里的其他客众,也仿佛此地未发生何事一般。

    谁人不知,四大世家之一的林伯、赵伯、燕伯以及杨伯中,林氏伯爵最是家大业大,此伯爵祖上乃是开国皇帝的侄子,到了如今几代后虽然说是旁的不能再旁的旁支,但这林氏伯爵确是四大世家还只有两大世家时便已存在,其下子嗣也是个个出息,唯独除开眼前这人。

    眼前乃是林氏伯爵家的嫡子,虽是最小,却也是最被溺爱和最纨绔的一个,不考取功名不入军为伍,日日流连花丛。

    他其下人命无数,却次次被伯爵压了下来。如此,谁敢招惹?

    芜衣被人拉扯的衣衫凌乱,泪痕漫面,只求自家夫人能尽早赶回,救她于水火之中。

    但她也不能只求自家夫人尽早赶回,她想起前些日子祝余曾教她的防身之术,立马要反手而脱,可起势刚现,她的手腕处便多了一道手掌所握。

    “放手!”——

    第56章

    普通人人微言轻自然不敢掺和, 但这出声之人可就不一样了。

    清冽如甘泉之声,身着月牙常服, 又喜欢多管闲事的,自然是稽查司都指挥使,谢辞桉是也。

    他管辖京畿,自然要平民之所恶之事,今日恰巧让他碰见了,那自然是不能不管。

    作为都指挥使,那也是算上半个武将, 自然力道比那两个普通小厮大上许多, 见玉面阎罗一来, 那两小厮惴惴, 还未等自家主子发话,立马放开了拽着女子的手。

    听清来人, 白面小生似是非常气恼, 这声音他就是过个百年也不会忘,这声音不知毁了他几桩好事, 偏偏他又不敢叫嚣。

    白面小生尽量将怒气压下, 随即笑面:“原来是都指挥使啊, 不知谢大人不在司里忙着,来此处是作何啊?”

    谢辞桉冷眼看向讪笑之人,不屑冷哼, 但看向女子的眼中多了些柔和,竟是直接忽略白面男子的问话,随即将人护至身后:“别怕。”

    芜衣被那股手劲拉至身后,面上有着复杂的心绪。

    谢辞桉还当她害怕,于是完全挡至她身前, 横亘在她与玉面男子之间。

    男子吃了瘪,脸色有些不好看,连装模作样也难得做了,面上尽是气恼:“谢辞桉!本公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一直揪着我不放!”

    谢辞桉未着官府,自然代表的不算稽查司的身份,可那男子恼怒后直接喊他名字,那自然也是无礼到了极点。

    谢辞桉冷笑:“林涛,你当真是十年如一日,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称作林涛的男子显然没想到他如此直言,丝毫不给自己面子,面色已是铁青:“干你鸟事,一个小小奴婢,爷高兴就带回去宠着玩着,不高兴就是赏她一死她都得受着!”

    “哦?”谢辞桉拉长音调,嘲讽询问:“你伯爵府中之人谢某自然管不到,可刚才我可听说此人乃侯府之人,你强掠侯府奴婢,不怕侯府追究亦不怕官府惩治?”

    “侯府又如何,说不定明日侯府就倒台!”说到此处,他意味悠长的打量着谢辞桉:“不过要我说啊,若是顾家倒台,你谢辞桉怕不是最高兴的那一个!谁人不知你们两家之间的关系,你如此阻拦,莫不是想要将这奴婢带回你府中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昭明侯此前在书塾就为一女子而大打出手,没想到啊,过了这么多年,上京双英口味还是如此一致!”

    “况且那庶女乃是周家之人吧,他顾长宁也真是倒霉,护一个周家之女,三年前那场战役,他那双眼不就是周家所害!想来你二人看人的眼光倒是不怎么样!”

    说罢,林涛哈哈大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涛所说家塾之事实际乃以讹传讹,当年周将军之女染有风寒却又因命不得不来家塾,遂遣一庶女替之学书,只是那庶女因身份总被林涛等纨绔所欺,顾长宁一时看不过而护过几次。

    那女子因害怕,每日回府马车都跟至顾长宁身后,由此躲过了不良之人的调侃,只是后来有一次谢辞桉因想和顾长宁切磋,那庶女刚好站在旁边,不料顾长宁将人误伤,谢辞桉一时上头和顾长宁打的难舍难分,两人都鼻青脸肿,但最后也是谢辞桉遣人日日到周府探望。

    由此谣言便传开了,说是庶女爱慕那顾家子,但那谢辞桉又爱慕庶女,如此三角循环痴恋,在上京掀起一阵议论之声。

    谢辞桉没想到当年之事能被眼前人说上百次,他懒得解释,再次忽视林涛,牵起芜衣的衣角就往外走。

    可未行一步,手上传来阻力,原来是林涛给两名小厮使眼色,芜衣另一只手再次被人攥住。

    谢辞桉懒得跟人废话,也不想看见眼前人的嘴脸,语气中怒色比之刚才更加明显:“林涛,我劝你识相。”

    可偏偏那人却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看的人是真想直呼两拳。而这林涛的目的也从刚刚要揩油转为了烧起谢辞桉的怒火,若是谢辞桉当真呼他一拳,他可告他以官欺人。

    可他没曾想,谢辞桉虽看着待人和煦,可实则也是个没耐心的主儿,他见人无松手之意,一脚踢飞其中一人,正欲踢飞另一人,手腕却被一柔软温热覆盖。

    芜衣摇摇头,示意谢辞桉别再动怒。

    她的提醒使谢辞桉怒意消减了半分,他知自己的身份不该如此,所以没有直接踢林涛已经是给了他十足的面子。

    林涛也是显然没料到谢辞桉真的出手,一时吓在原地,看向刚刚被踢飞而砸在木桌上口吐鲜血之人,一时腿软。

    谢辞桉拉着芜衣直接离去。

    苏木从工坊往回走时一直在出神,那工坊老头已近六十,说是三十年前就每隔五年进宫熔铸兵器,所以资历十分深厚。

    一开始,他说他对这种箭镞记忆十分模糊,毕竟三十年来多铸兵器众多,顶是十个脑袋也不够记得,但他倒是提供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那老头见她给的银子也不少,于是又询问了另一家同他同样资深的工艺人,那人倒是给了个惊喜,说是此物乃是他十年前所铸,因着一般箭羽耗费极大,一次性少说也是铸造千只,可那次宫里头只铸了一百只,因此记忆较深。

    只是这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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