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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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是日光,不是荷塘,不是沈府,是一张极近的脸。

    男人冷峻的面孔几乎和她鼻息相贴,他发丝还滴着水,一滴滴落入她的脸颊。

    他眼睛睁大,猛地向后推开,抬手将散落于胸前的长发掀至身后,看着很忙的样子。

    苏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只觉自己脑袋重重的,随后她猛咳几声,鼻腔及其胸中积水被她吐了个干净,她感知到眼角呛出了几滴泪珠。

    下一瞬,她再次昏了过去。

    顾长宁听到人声时一瞬弹开,后背都绷得僵直:“那个,你……你呛水了,我……”

    他已经准备要解释甚至已经开始解释,可几声呛水咳嗽后,对面之人再没传来其它声响。

    察觉不对,他跪对上前了几步,喊着她的名字,却再次无人应答。

    他揽她如怀,气息比之刚才稳健许多。

    放心后,顾长宁便知,苏木又再次昏了过去。

    晕过去了好,晕过去了好……

    岸边湿冷,二人一直呆在此处也非良久之计,顾长宁想想后将她一把拉直上半身,随即蹲下,将她双手擒在脖间,背着她一步步往与河水相反方向而去。

    他能感觉到,风是从一极窄山缝中吹过,逆风行走,必然能找到靠山所在。

    ……

    幽闭草涧处藏在一容人之洞口,洞行数十步,隐约可瞧内里火光跳动,驱散野兽的靠近。

    苏木缓缓睁眼,只觉得周围安静的出奇,鼻尖萦绕着一股柴木灰与草木的清苦。

    她怔了片刻,这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片干叶所铺地毯上,身上还盖着一件外衣,这墨青外衣和她所着衣衫颜色相异,一眼她便知是顾长宁之衣。

    想起这个名字,苏木脑海里浮现起些斑驳画面来,在梦里,她梦见自己再次回到沈府被灭门的那个晚上,那晚她被人救起,她努力看清那人的脸庞,居然是顾长宁。

    苏木都觉自己这梦怪异无比,八岁时她才多小,怎能看见顾长宁如今模样。

    果然是梦,当不得真。

    但瞧身上所盖之衣,她有些恍惚,她还以为她一定会死,没想到还算命大。

    苏木朝四周瞧去,一火堆离她不算太远,火堆旁是用一根接着一根的粗枝所搭木架,木驾上还搭着她那蓝月色的外衫。

    洞穴隐蔽,火光照亮范围并不算太大,某些地方任被暗黑笼罩,她微微撑起身子,却扯动肩胛伤口,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轻“嘶”出声。

    感受到自己肩头箭镞还未取出,苏木往火堆旁移动,将习惯于放入怀中的短刀拿出在火前烤辣。

    不待多时,她自己掀开层层薄衫,对准伤口,将箭镞生生剜了下来。

    这么多年,在外处理伤口而没有麻药并不少见,就算她脸色泛白,她也不能让箭镞一直这样嵌在肉里。

    做好一切,苏木起身将自己那看着还算干净的月蓝色外衣撕下,叠成竖条之后绑好了伤口。

    苏木又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时,洞外忽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身影缓缓走进了火光之中。

    顾长宁支着一根还算结实的粗木棍,一步步试探地走进来。

    他外衣未着,另一只手提着一装满物件的衣衫,似乎有些沉甸甸,压得他走路稍显踉跄。偶有石块阻路,他用木棍敲开,然后沿着崖壁而走。

    “你去哪了?”

    苏木见他近了,出声问他。

    他刚坐下放下木棍边听身侧突然传来一身,微惊一瞬,随即铺开包裹得衣衫。

    “你醒了?”

    顾长宁眸中扯起半抹淡笑,慢条斯理得解开衣衫所打的结,将衣中之物捧起一掌,递到她跟前。

    “旁边有几株山莓,酸甜可口,亦有止血功效,你多食些。”

    苏木接过,有些诧异:“你还懂这么多?”

    “自小在军中长大,打仗时难免受伤,这些野果子已叫人吃的反胃了,你全部吃完。”

    未等苏木问他为何不吃,他已回话,仿佛猜中她下一秒要说些什么。

    苏木瞧着他哪衣衫里满满当当的野果子,有些失笑:“这么多,我也吃不完。”

    “吃不完就明日再吃点,现下我二人皆有伤,出去也只是羊入虎口。”

    顾长宁摆摆长袖,没朝苏木这边,眼中有些火苗跳动:“扬风他们见我未归比会前来,我一路留有记号,等着吧。”

    语罢,苏木已将野果送入口中,果然如顾长宁所说,是酸甜的。

    但她学医已久,自然也知山莓味道与药性,随即又往自己口中塞了几个。

    说实话,也的确饿了。

    不过,苏木又细细回想起来,她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她掉入悬崖之中,不知何时又是如何进入这洞穴的。

    她仔细瞧着顾长宁那一如既往未有表情的脸庞,倒有一丝佩服他了

    一个眼瞎之人,能够将一切安排的如此妥帖的确不容易,想罢她随之开口,带着真心:“顾长宁,谢谢你。”

    “可我们,是如何逃脱的?”——

    第44章

    “顾长宁?”

    苏木未听他回答, 于是叫他名字,以为他出了神。

    她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 叫他名字是还有些含糊不清。

    顾长宁轻声应着:“我在。”

    他往身后石壁靠了一点,头也偏向她:“我也中了毒,和你同时掉入崖底。山崖不浅,半道你我被一树枝挂住缓冲了压力,这才不至于粉身碎骨。”

    “你我二人被河流冲至下游,我比你醒得早,于是寻到了这处。”

    顾长宁这话都是简单了的说, 忽略掉了许多细枝末节, 天知道在苏木昏迷时, 这短短的措辞他想了多久。

    所以在苏木问起他时, 他还在默默回想牢记于心的这些话,这才开口迟了些。

    见他说的简略但又说得通, 苏木点头应声, 未有丝毫怀疑。

    苏木想起之前那些个誓不罢休的死士,看向他:“所以, 你知道那些人是何人派来的吗?”

    见说起那些人, 顾长宁脸色阴沉了许多:“现未有证据, 但大致知道是何人。”

    想起儿时谢伯伯慈祥的面容,苏木不愿相信此事为他所做,但她还是试探一问:“是谢相?”

    “咳咳咳——”

    苏木说完这话猛感一阵寒气, 她一边仔细听着顾长宁的回话,一边伸出手向自己手腕脉搏处搭去。

    风寒入体,毒性未解。

    顾长宁拾弄了几下柴火,回答的漫不经心,但确实没想到苏木能一下猜中。

    谢府刚死一子, 再加上顾谢两家常常明争暗斗,有此机会杀他,可不得拼尽些力气。

    但苏木和他毕竟萍水之缘,蛊毒一解她便可离去,他没必要告诉她,也没必要牵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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