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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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自台下远处传来,声音却大, 本来集中在一侧,后来掀起整个浪潮,台下喊再审之人一时呈铺天盖地之象。

    谢辞桉身后侍从轻问:“大人,我下去再派点人手。”

    说着,他就要往台下去, 谢辞桉单手撑开,拦住了去路。

    “不必。”

    谢辞桉神情温润,语气却不容置疑。

    阻拦行刑喧闹之人乃是稽查司职责,可谢辞桉不让他去,他这个侍从也不好硬往,只得作罢。

    台下,扬风听着身后吵嚷之声,神色带笑,静静看着台上一众人。

    他抬头看着日光马上轮至头顶,扬风朝人潮稀疏地望去,未见自家公子身影,这下他神情又多了几分紧张之色。

    台下人声鼎沸,台上人未敢发言。

    良久,皇帝才开口:“先听她如何辩解。”

    要平人心,那就不能有半分异议。

    见皇帝已发了令,赵爵不好再多嘴,沉着身子往旁座而去,入席后,恶狠狠地盯着苏木。

    苏木并不怪罪,她知伤者为赵爵家公子,赵爵生气乃人之常情。

    她想,若是有一天让她知道珏乐被人欺负,她也定当亲手宰了他。

    她无视那冷箭般射过来的目光,苍白的唇角带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苏木缓缓抬眼,望向那高台尊影,声音坚定:“民女绝非毒杀赵爵世子之人。”

    她猛咳两声,声音开始有些无力,但眼神依旧冷峻沉稳,虽身跪却声未跪:“民女知道,是何人所做。”

    此声一落,原本稍显寂静的台下再度哗然一片,数千目光投身台上那单薄却挺立的背影上。

    皇帝未言,身边公公领回来意思,示意她继续说。

    “关于我说的话是否可信,皇上可听涉此案的另一人,月华姑娘一言。”

    此刻,月华正被押着站于台下,本身便是设计苏木先执行,后月华上台。

    此刻见苏木说起,谢辞桉感受到有一双目光向他投来,他侧身一看,皇帝盯着他开口:“既然如此,把这位月华给朕带上来。”

    皇帝下令,立于一旁的谢辞桉示礼应声,转身向台下侍从示意。

    片刻,刑台之上便多出一女子。

    这位女子一出,台下众人的声音更是沸反盈天,这面容即使相隔甚远,众人也能瞧得见。

    玉春楼的月华姑娘,那可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美貌,无人不想一睹芳容。

    一些有幸见过的在下高喊:“是玉春楼的月华!”

    其余人好奇张望,见到那发丝黏沾在白皙脸颊,不改眉眼娇媚的面容时,依旧不住赞叹。

    声音有些过于大了,谢辞桉派人下去维持秩序,一时之间,喧哗声少了许多。

    月华跪于苏木身侧,苏木点头示以安定之色。

    本身还有些因紧张而颤抖之人此刻平静了几分,死死攥着衣角的手也松动了几分。

    许是身侧苏木给了她些许勇气,月华开口从容:“民女拜见圣上。”

    她俯首作礼,苏木才想起自己方才已忘记需示以尊礼这回事,眼下似乎再做也不妥,苏木便直直跪着,未动半分。

    果然,那堂上皇帝也并不在意,至公公拂了拂腕上拂尘,传达圣上旨意。

    月华起身,继而说:“关于赵爵世子中毒一事,毒药的确是我所取,但我不过是为人办事。”

    一语落地,堂上左侧之人坐不住了,苏木睨看一眼,赵爵斜坐而视,眼底尽是不屑:“你们二人若不是怕死了?”

    “为何与之前之话完全相反,岂不是当我等好骗?”

    赵爵心急,皇帝却摆手,平着气:“继续说,你是替何人办事?”

    得到示意,月华咽了咽口水:“回皇上,我为之办事之人,”

    “是顾家小侯爷——顾长宁。”

    这句话还在耳边回想,台下众人已炸开了锅。

    和所想所计划完全不一样。

    月华她竟然改了说辞。

    苏木攸然愣住,眼里的错愕和震惊溢于言表,她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侧之人。

    眼底最终浮起一丝冷意。

    果然,人心难测。

    旁边人一开始未看向她,她声音还带着颤抖,侧目忽然对视上,眸中闪着些错乱和害怕。

    未等皇帝开口,月华摸索着往前爬了几步,一瞬和苏木拉开了些距离:“皇上,小侯爷命我买来钩吻,后让他府中小厮取回后同他一同赴宴,毒杀世子的药就是他投下的。”

    见月华信口雌黄,苏木眼底虽是冷静,心上却慌张不已。

    她趁众人不注意朝四周望去。

    可顾长宁的身影,依旧未有出现。

    苏木肺腑暗语:顾长宁,你若不来,这场独角戏,怕是难唱。

    台上,赵爵正要开口,皇帝却先一步问:“苏木,你难不成也是想说是顾家侯爷派你与月华联络?”

    皇帝这一问不无道理,若是将苏木串起来,似乎说得通了。

    可动机在哪?

    苏木反驳,掷地有声:“非也,此事非顾小侯爷所做,民女刚刚也不是……”

    “皇上,民女这有证据。”

    苏木话还没说完,身前月华再次开口,声音中少了许多惧怕之意,倒真像是拿捏把柄一般。

    “呈上来。”

    皇帝句短而凌厉,身旁公公往外迈出几步。

    谢辞桉上前,颌首伸臂,掌中多出一物。

    瞧见谢辞桉如此之快呈上物件,苏木几乎要错乱了。

    他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可眼前所行之事,她为何全然不知?

    她瞧着谢辞桉,脸上布满疑惑,可堂上之人众多,她不宜太过明目张胆,随即垂头恭谨。

    那公公接过,立马呈给了中堂之人。

    苏木微抬首仔细瞧着,皇帝单手抬高,那物件儿捏在两指之间,看的极其真切。

    是一半边鱼形器物。

    白玉通透,在日光下泛出些莹润光泽。

    苏木认得那物件儿,少时曾在父亲怀中见过。

    那是朝廷官员所特有之鱼符,是以证明身份之物,分左符和右符,现下拿在皇帝手中的,一瞧便知是右符。

    “皇上请看,这鱼符便是顾小侯爷之物,我乃烟柳女子,进出侯府实乃不便,但因要帮侯爷办事,为方便,侯爷将这半边鱼符借予我,允我自由出入。”

    月华不卑不亢,完全失了方才惧怕之意。

    皇帝放下手臂,鱼符在手掌来回摩挲,隔着珠帘,苏木不辩他神色。

    “既然你能自由出入,那为何还需这位苏木掳你回侯府?”

    皇帝心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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