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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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被问罪的。

    扬风前日便去寻了黑市,但不巧的是,做籍的纸册供不应求,今日才能取到货,明日早上方能拿货。

    他回身拱手,一句办妥了让顾长宁安了心。

    这样看来,也算是万事俱备了。

    扬风退下后,顾长宁手执手杖,顺着手杖指引而出门。

    叶眷二人还在亭里,众人都在等着谢二公子。

    见顾长宁出来,叶眷身旁女子用手肘拐了拐她,她面露羞涩,被推搡着上前半步。

    顾长宁恰好也身处庭中。

    “长宁哥哥,明日为十五花朝节,上京郊外桃花开的甚好,你能同我一同前去吗?”

    叶眷能说出邀请之语,自然是知道明日侯府便可出入自由。

    她小心抬眼,眸中满是期待,她仔细看着顾长宁的面部表情,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顾长宁眸色黝黑,面色不动,声音却比平常温和许多:“你也知,明日午时之事与我侯府有关,我怕是不能去了。”

    他思衬,叶眷大老远的从相府来看他,他也不好回绝太决绝,想了想,于是又说:“若不如改日,你有其他要求,我定不回绝。”

    没想到会被拒绝,叶眷神色一黯,勉强扯出些笑容,想要再邀请,可又怕多说一句会让人厌烦,玉手双手垂落身前,不停搅拌着手指。

    这副扭捏姿态全然落入身旁女子眼中。

    可顾长宁眼中无物,自然也看不到眼前人眸中失落。

    她也知,叶眷品性温良,绝不是强迫人的性子,他以为如此说便够了,却不料叶眷身后人上前一步。

    “长宁哥,这犯事丫鬟差点把整个侯府牵连出去,你就是不去那也是合理的,况且那花朝节也有向花祈福之意,你若去了,也能扫扫这几日所遇之晦。”

    女子挽起叶眷手臂,打抱不平,语气稍有不满:“明日是叶姐姐生辰,你为了此事而拂了叶姐姐所愿,不太好吧。”

    女子话里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说,今日他们帮了他,于情于理,叶眷生辰他都应该赴约。

    顾长宁确实不记得明日是叶眷生辰。听到这话时,轻扬了那双墨眉。

    但明日之事实乃不能推脱,他必须亲自到场。

    “沈姑娘,顾某确实不知明日乃叶姑娘生辰,这样吧,明日之后,谢某可请礼赔罪。”

    听到“请礼赔罪”二字,叶眷连忙摆手,她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忙羞愧摆手:“不必的,既然长宁哥哥不方便,日后再说吧。”

    “乐儿说的有道理。”

    “什么日后再说啊!”

    “顾长宁,今日我妹妹可是陪你出去了,明日她生辰你却不相陪?”

    “那今日之事,本公子不知何时就说漏嘴了。”

    谢家二公子谢少盛的爽朗声音自身后游廊而来,由近及远……——

    第34章

    谢少盛模样白净, 轮廓英秀,浓眉乌眸, 眸中呈出些光亮,走路时摇摇摆摆,幅度张扬,一看便是开朗少年模样。

    此刻,他已换好自身那一袭浅月水蓝长袍,扬风亦跟在身后。

    谢长盛向来不拘小节,总是爱和顾长宁称兄道弟。

    这不刚走到顾长宁身侧, 抬手将小臂搭在了顾长宁肩上。

    顾长宁蹙眉, 不动神色往另一侧移动半分, 那小臂自然而然落了下来。

    下一刻, 谢少盛的手又搭在了顾长宁肩上。

    “伯沅兄,我妹妹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陪她去一趟又如何。”

    谢少盛明朗鲜活, 他早在很久之前便知道自驾妹妹爱慕。

    因是帮着叶眷说话,叶眷面上有些娇红, 不好意思的垂眸, 即使对不上顾长宁的眸光, 她也羞的不敢看。

    “谢公子,不是我家公子不愿,明日的确有要事。”

    扬风见自家主子被为难, 忙着解释。

    但这解释,顾长宁也亲口说了,但这谢少盛也未见罢休。

    “一个丫鬟的命何以与眷儿生辰相比,况此事没牵连侯府,若是牵连了, 十个脑袋她也不够。”

    谢少盛仰仰头,双指捋过额前碎发,一副满不在乎之样。

    谢少盛话音刚落,他身侧男人的眼皮几不可察地抽动一下,藏在宽袖下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也泛出些青白。

    顾长宁虽为边疆将军,也曾杀戮无数敌国将士,但他从不是视人命为草芥之人,也不是随意将性命和这等事做比较之人。

    他早已习惯京中权贵做派。

    顾长宁缓缓抬眼,眉峰微蹙,嘴角淡漠扯出一丝凉薄:“生辰不过是年岁之中偶然的刻痕,可性命确实活生生摆在眼前的。”

    “若是一个人的性命你视若草芥,又何以见得花朝节的神仙能护你吉凶?”

    顾长宁已然不悦,冷声反问后唇讥道:“谢公子如此看轻人命?”

    此话一出,除了顾长宁和扬风,在场之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身侧谢长盛看衣摆有些污泥,正弯腰抖落,没料到顾长宁如此当真,一时见气氛凝重,于是立马站直了身子尴尬笑笑,想要弥补自己所说之话。

    谢长盛陪笑:“伯沅兄,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稽查司将此案已查的清清楚楚,你去也不过是看那街头行刑,况且你有眼疾……”

    谢长盛本是想要扭转刚才的话,但有时候就是如此,越描越黑。

    见顾长宁忌讳的“眼疾”已脱出口,谢长盛忙拍拍自己的嘴巴,一时不好再替叶眷说话,于是说:“伯沅兄,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谢长盛长叹一口气,像是妥协:“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是勉强你的人。”

    “那,我们先告辞了?”

    谢长盛试探一问,懒懒搭在顾长宁玄色衣襟上的手已拿开,后退半步拱手。

    顾长宁未言,谢长盛自然不敢再多留,这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这顾长宁现下性情可比往年阴沉多了。

    叶眷和沈珏乐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被谢长盛引着往庭外而去。

    庭中无声寂静,顾长宁耳侧还能听见庭外下人扫地之声。

    思索片刻,他开口:“叶姑娘,明日我同你前去”

    未料到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三人往外走的脚步一滞,谢长盛最先回头,他笑得灿烂:“就知道老兄你不是寡义之人!”

    顾长宁侧耳,又说:“明日午时前我得离开,若有不周,叶眷姑娘勿要怪罪。”

    叶眷同谢长盛同时转身,听到远处的人又补上了一句,眸中光亮恢复如初。

    她哪里会怪罪。

    远处之人能答应同她同游,这是上京多少女子渴望而不可得的机会,也是她少时萌动终于有了些许回应之时。

    叶眷克制语气中的喜悦,尽量表现得大方,嗓音清婉:“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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