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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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微动,心头不住安慰。那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侧突然撞上一人晕倒,他猝不及防,又恰眼不能视,本能的警觉和应激罢了,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紧张。

    是的,定是如此。

    顾长宁垂下眼眸,指腹无声地摩挲着指中扳指,说起来,她帮了自己,也是因自己而受伤,自然而然的会出于礼节而去护她。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想到此,顾长宁颌首,似是很满意自己的这个答案,为了证实这一答案,他步子慢下几分,借机问向身后扬风:“苏木醒了吗?”

    身后扬风本见自家郎君一直不说话,早已望着天边弦月出了神,攸地被这么一问,差点没缓过神来。

    但自家公子声音还算亮堂,他虽疑惑地咦了一声,下一秒揣摩后又了然了几分。

    “公子是问苏姑娘啊,她还没醒。”

    似觉得自己的回话有些简单,扬风又补充说道:“在牢里她受了些苦,虽然前几日我们托谢公子送了些药,但那些药也只能敷其表面,未至根本,再加上昨日午时日头毒辣,热风入了体,一个习武之人,怕是的确撑不住了才会倒下去,想要醒来,怕是还要两三日。”

    扬风回想着今日祝余回答给他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出。

    可刚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了。他说话未顾及自家公子,总觉得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指自家公子所做不恰当一般。

    事实也正如他所想,这话一出,亭中顿时鸦雀无声,扬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虽自家主子平时待他和凌风还算和蔼,但他也忘不了在战场之上自家主子杀敌时的狠绝和阴厉。

    顾长宁蹙眉,抬腿出了月洞门,朝水榭边上的荷花池而去。

    池中荷花虽未长成,但榭案不少灌木已长出缃色棣棠花、亦有壁上桃粉蔷薇做些点缀,倒有蓬勃之色。

    他立于池边,神色自若:“她既说为我利刃,又向我提了条件,那这合作之苦也是她该受的。”

    顾长宁说这话时,语气淡淡,没有扬风想象的怒意,只是不知这话,究竟是给扬风而说,还是给自己而说。

    既然此事了结,他自然也该放她离去。

    想及此,顾长宁顿了顿手下手杖:“此事了结,答应她的事我也该做到,等她醒来好些解了蛊,让她走吧。”

    扬风见自家主子说的如此明了,不知为何,他又想试试自家主子,于是小心问道:“公子,不去看看苏姑娘吗?”毕竟,人家是因你而伤。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来,但心中确实这样想着。

    他操心自家工公子的感情之事啊,老侯爷临行前可是叮嘱过他,若是遇到好的姑娘得让郎君多接触接触。

    眼下,虽苏木是刺客出身,但他总觉得,自家公子好像也不讨厌苏木。

    这话问的小心,他以为自家郎君会第一时间回答他,却没曾想,竟犹豫了刹那。

    顾长宁回想起苏木的声音,眼眸轻垂。

    他又瞧不见,去与不去有什么所谓。

    “不去了。”

    这话说的无谓,扬风识趣没再多说,应声后,顾长宁又想起另一桩事,于是沉声而问:“苏木的奴籍稽查司查验过了吧?”

    凡进稽查司之人皆查籍贯,以此判别此人是否为在逃外犯,或无籍之人,除此之外,在结案时,也要登记涉及此案之人详细信息。苏木作为进稽查司之人,自然毫不例外。

    昨日,案子下定论后,谢辞桉还单独找过他,说是在上京籍库种,未查到苏木的来历。

    当日,他未问罪扬风假籍之事为何未办妥,但也为了此案不再衍生些其他细枝末节,他只得圆话,说是籍贯放在府中未带。昨夜一过,此事他差点忘记,一刹想起,于是才问。

    扬风回答:“查验过了,凌风带籍前去稽查司时,是都指挥使亲自查验的,无误后自然也就收回了。”

    恰好,昨日申时籍纸被凌风带回,谢辞桉才罢了休。

    顾长宁颌首,满意点头:“既然如此,那籍纸暂且莫毁,放在府中也省下不少事。”

    扬风应声,随着顾长宁离开了后园。

    苏木自混沌中醒来时,才知已入更时,外头打更人已打三声,夜已渐深。

    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小臂传来的苏麻让她下意识斜着看向塌边之人。

    祝余发丝有些凌乱搭在脸上,整个有脸结结实实地躺在她右臂之上,她自己的双手则叠放着枕在脖前。

    谁的舒服,还在手臂上蹭了几蹭。

    不像比她大一岁的姐姐,无论是心性还是模样,祝余称她姐姐,似乎都说得过去。

    她记不得自己如何晕了过去,醒来却已至侯府东苑这熟悉厢房之中,也未知睡了多久,后背有些压抑的难受。

    为缓解这等感觉,苏木像翻身或往起睡半点,但她手被压着,若要侧身,那便面对着祝余,她不习惯休息时面对人脸,于是选择了后者。

    她左手摸索着向脑后而去,轻抬上半身想要去扯后颈的枕头,但枕头被她压得太实,她努力去拉也拉不出来。

    终于卯足了劲时,却不料肩骨传来剧烈的撕扯之痛,这一瞬,她一下就长嘶出声来。

    差点忘了,左肩胛骨处,那可是被谢辞桉狠狠剜了一刀。

    不出意外,这声呼痛自然吵醒了在塌边睡的正安稳的祝余。

    祝余闻着些声响,立马弹射般起身,一时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神,糊着眼先往侧边一看。

    见侧边无人,她这才反应过来,往床上看去。

    苏木自然将她的样子落入眼中,但她面色沉着,没出一声,直到祝余突然站起身来见她抱住。

    “苏木姐姐,你可算醒了,你吓死我了!”

    祝余这一声,有惊喜、有担心亦有害怕般,声音带有啜泣之声,有些哽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苏木愣神住了,但她未出手推开,也没有力气去推开。

    但这一抱,自然蹭到了胸前伤口,她只闷哼一声,祝余立刻领会,随即摊开。

    撤开一段距离,苏木正眼看着祝余,瞧见她眼眶泛红,让人不住软下心来。

    经过影儿之事,她大概是有了杯弓蛇影的谨慎之意,可在看到眼前人时,她又不由地苦笑。

    祝余是少时就与她相伴之人,从来没有害过她,她刚才竟生出了疑人之心。

    对自己心生恼意,苏木只无奈地浅笑,语中带着叹息,打趣道:“你可是比我年岁还长之人,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祝余本还因压着苏木伤口而有些慌乱愧疚,但这话一出,她被逗的嗤笑出声:“苏木姐姐,你虽比我年岁小,但你一直是楼中天资出色又有能力者,一直将我和白薇护在身后,我就是叫你一辈子姐姐,那都是情愿的。”

    苏木眉眼弯弯,带着病后的容颜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柔和。

    她向来听不得酸话,没再顺着她话说。

    祝余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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