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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30-40(第10/18页)
无论如何,按照刚才情形来看,是侯府有利。
既然如此,她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顾长宁如何去唱这出戏。
正想着,槛车已随前方马车一并停下,车轮辘轳声戛然而止。
苏木侧目抬眼,看见鎏金牌匾高高挂起,牌匾之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稽查司”三个大字。
朱门两旁写着清正二联,两旁侍卫挺拔而立,腰间各配长刀。
冷峻肃杀之气由内而外地散发,无声昭示着此地威严与沉重的冷气。
苏木被押往大堂时,堂上已坐满了人。
跪地之人一众,除了刚在刑台之上的几位,还有一身着锦衣的陌生男子。
苏木瞧他面容与谢辞桉有几分相似,自然已知此人身份。
那是谢家三公子——谢焱——
第37章
谢焱, 谢府三公子,妾室所出, 乃是庶子。
少时,苏木很是不喜谢焱,她幼年长随母亲在相府走动,长遇谢焱欺负谢辞桉。
几番打交道,发现他小小年纪便欺软怕硬,打着相府名头狐假虎威,遇的多了, 她愈来愈讨厌他, 却也因此和谢辞桉熟络起来。
过了九年, 谢焱已为少年模样, 因背对,苏木不知眼前人如今长何模样。
身后羁押侍卫的催促声阵阵, 她不便张望, 随众人而跪。
刚才在日光地下晒了良久,苏木感受到脑袋传来些昏沉之感。
大厅不似东西街宽广, 厅内有站有跪亦有坐者。
因着拥挤些, 顾长宁, 恰好在她左侧。
两行黑木桌椅摆放整齐,苏木沉着头,余光却能看见右臂下方那玄青色衣衫。
跪地之人有四。
苏木、月华、小厮、还有谢焱谢焱独跪一列。
皇帝早已入座上方, 没了珠帘做挡,苏木在进来时也看清了皇帝模样。
眉间一副俯瞰众生的凌厉之色,目光炯炯,看人时自带森冷,叫人不敢直视。
人已到齐, 皇帝未立即发话,而是侧头示意身边公公,那公公知其意,上前接过谢焱一直放置于身前之紫檀木盒。
众人视线随公公步伐而前后流转,最后定在那双向皇帝呈上的手中。
厅内视线不比外头,几缕白光随屋瓦缝隙落下,几分打在盒上,就能让人看的真切。
东西已置跟前,众人眸光已聚,可皇帝却未抬眼亦未翻盒。
不出声之意身边公公早已领会,于是单手托盒,另一手缓缓打开木盒。
白光打在盒中物件之上,李公公眉眼顿时舒展,露出些笑来:“回皇上,这盒子所装的确是半尺黄石籽料,无切割破损痕迹。”
为证明自己看到无假,李公公余光已瞧见皇帝侧目,于是俯身递上。
皇帝垂眸,目光定在盒中之物,见到物件后,面色柔和了几分。
下一瞬,皇帝挥手,木盒移交到李公公身后所跟小黄门的手中。
既然玉石籽料尚存,那假造鱼符之疑便不复存在,皇帝浅笑:“小厮所指认造假鱼符乃谢焱,相府籽料亦未缺失。”
“谢焱,你还有何话说!”
前半句话,皇帝开口还是幽幽之色,似乎是平常语气。可在说起后半句时,攸地拍桌,掌声如劈裂之势,吓得苏木身侧几人浑身一抖。
苏木掀眼,背对而跪之人自然也惧怕龙威,谢焱吓得立马俯身摆手示礼,整个脑袋贴在双手之上,脑袋瞧着恨不得往地底下钻。
龙颜震怒,浮尸横亘千里。
所以即使害怕,天子之问,他不得不答。
“回,回皇上,这,小民的确不知什么鱼符之事啊!”
他回答的慌张,那副急忙否认的样子,像是毫不知情。
见他否认的快,苏木身侧小厮有了反应,立即反驳:“谢公子,明明是你让我去仿的鱼符,如今你不承认了?”
“你甭血口喷人,我何时派你前去过!”
谢焱转身,眼睛带着几分慌乱和怒意,脸色铁青。
“谢公子,你要挟我家人……”
“好了!”
那小厮急忙接话,可话还未说完,左侧木椅之上的赵爵听的不耐烦了。
“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吵吵嚷嚷。”
赵爵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面色不耐:“现下就几个问题,我且来问你。”
赵爵起身往前走上几步,开始在谢焱身前来回走动。
“其一,你说你没有派人去仿制鱼符,你可有证据?”
“其二,此案重点在于是谁,在新春宫宴上给我儿下毒。”
这句话落地,赵爵步伐停至厅内中央,语气铮铮。
“其三,你们有人证的传人证,有物证的呈物证,再在这公堂上吵嚷,全部治罪!”
他这话语调不高,甚至声音不算高扬,可众人皆能领会这不容质疑之意。
皇帝坐其上未言,似乎也同意赵爵所说之话。
赵严再怎么说祖上也是开国元勋,加上又有世袭伯爵在身,说起话来也算有些重量。
既然在理,何必反驳。
三问一出,堂下刹那寂静,刚才的吵嚷已不复存在。
苏木观察局势,也不便贸然开口。
片刻,身前谢焱才缓缓立直上半身,开口道:“小民确实不知什么鱼符之事情,还望皇上和赵爵切勿听信一面之词。”
“此外,关于新春公宴一案,小民知之甚少,更不知如何牵扯到自身身上。”
谢焱话答得几快,否认之前种种,好似真的完全不知情。
可鱼符之事并非一人之词,事实也指,月华所说鱼符是顾长宁所给,毫无道理。
因此,在听到这回答时,苏木一旁久未有动静的衣衫有了半分移动。
苏木听到,一声冷笑自头顶而来,那声冷笑带着讥讽、不屑和失语。
“谢公子倒是将自己择的一干二净。”
顾长宁开了口,面色冷峻,眼底含霜。
“谢公子,本来此案与我顾长宁无甚关系,既然你不愿说,那本侯替你一一道来如何。”
这话似从喉间滚落,毫无温度。
他声音轻却蕴着力道,那双素来冷寂的眼睛,在此刻更显冷意,直达人心底,叫人凄寒。
苏木虽依旧埋头,此刻却稍稍侧目,看向了上方顾长宁的面颊。
虽声厉,可面不改。
“扬风,将人给我带上来。”
扬风在门后站立,一听命令,立即将早已押好之人领入大厅。
此时,无数双疑惑双眼投来,顾长宁既看不见,自然可以忽视。
顾长宁说:“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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