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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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雪原上很平常的飘落一粒飞雪,虽冷却有些柔软。

    她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被她攥住的手,指尖隐隐发颤。可再想,理智把这点暖意扫除了个干净。

    好一会儿,她嘲讽地勾起唇角,轻笑出声:“小侯爷好手段。”

    苏木开口,顾长宁似未料到,或者说未料到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他蹙眉偏头,听着苏木所说之话,面上未有波动。

    “手段?”

    顾长宁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语气带着些疑意,却又似无奈:“你以为我在算计你?”

    苏木收回目光,低头瞧着自己手背上的伤,语气平静:“不是吗?”

    “小侯爷这样的人,想要拿捏谁不都是轻而易举。”

    他垂下双眸,眼睑上的睫毛被暖阳照的生出一片淡色阴影。

    苏木说完这句,顾长宁沉默了许久。

    他嘴角未动,却从鼻腔轻嗤一声,低笑了出来。

    “苏木,”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却让她刹那便抬眼瞧他。

    “若我想要拿捏你,今日便不会和你出来了。”

    他这话说的淡意十足,苏木却生出一堆闷气,她总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苏木眸光撞上那空寂的双眼,她真的很想瞧得仔细,那双无色的双眼明明看不见,可每一次,她好像都能被他看穿。

    四目相对,是寒意与热意的交织,她无畏那空洞眼神,直愣愣地瞪着他。

    她正要继续说话,这边一阵疾步声打断了这火药十足的对话。

    门里,店小二正端着沁着凉意的井水慌张跑来。

    苏木小臂的桎梏感渐渐消失,她的眼神从他的脸庞滑落至自己的小臂——顾长宁已然松开了攥着她的手。

    他微微侧过身,避开了那因匆忙而四溅的水花说:“把手放进去。”

    顾长宁说着这句话,苏木并不想执行,好似自己非要听他命令受他把控一般。

    她不悦,自然纹丝不动。

    小二将盆放置于木桌之上,瞧着眼前剑拔弩张的二人,打着圆场,带着歉意的招呼:“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快敷一下吧,别落了疤。”

    说罢,那小二未多做停留,瞧着那桌上狼藉,拎起帕子便开始收拾。

    周围时不时来些新的客人,那小二应声而四处奔走。

    手是自己的,既然有井水为药,苏木自然不会错过,只是刚才一时没顺过气才未有动静。

    她掀起衣袖,将右手全部浸没在水里。

    才至桃月,这井水依旧是有些刺骨的凉,手背上的火辣因此得以舒缓。

    苏木学过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皮肤被烫伤应至少在冷水中浸泡一刻钟。

    站在木桌前,未顾眼前人,苏木四下寻着木椅的踪迹。

    她不知,自己四下转身时,袖边衣角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那拄着手杖的手。

    顾长宁扯起一抹无奈唇角,似叹息一般:“怎么了。”

    这句“怎么了”与先前语气完全不同,先前那句“把手放进去”是冷冰冰的,带有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样的语气,苏木就偏偏不愿听从。

    而眼下这句,却像是败下阵来,语气有一丝无奈。

    苏木淡睨他一眼,又看向远处的凳子,昂了昂首:“你左手边,往前走五步,那的凳子搬来。”

    她语气尽量模仿着刚刚顾长宁的感觉。这下他倒像是被人吩咐了一般。

    但她思虑顾长宁是盲人,所以虽然语气冷淡,但给他的方向确是十分清晰的。

    顾长宁侧头,似乎在分辨方向。

    他重复:“左手边,五步?”

    苏木淡淡抬眼,又像确认一样看向远处的木椅回应:“嗯。”

    顾长宁未多言,得到确切答案后便拄杖而向外去。

    木杖落地之声不疾不徐,苏木仔细瞧着他那背影,大氅披于宽肩之上,不显臃肿,却有挺拔之姿,练武之人想必都是这样高挺如青松。

    苏木收回目光,手腕有些泛酸,她忍不住换了个姿势,将手换个方向又继续泡着。

    很快,那手杖之声便折回。

    她抬眼,凳子已稳稳放至跟前,他瞧不见,虽然没放对,但苏木若是勾勾脚也是能够到的。

    苏木未言谢字,单腿去够那木凳,身体靠着木桌。

    可这木桌承重不行,苏木就这么轻轻靠着,独脚前后摇晃时,桌腿发出些嘎吱响声。

    顾长宁正站在身旁,听到莫名声音,再次蹙眉问:“何事?”

    简短二字,很是利落。

    苏木未理他,再往前伸了一毫,椅子朝跟前而来,拖拽之声沉闷又刺耳。

    “无事。”

    她顺椅坐下,裙摆扫过他的靴面。

    苏木敲了敲桌面,瞧着他:“且得等会儿,小侯爷不坐?”

    她自然是看到顾长宁只拖了那么一张凳子来,但说这句话时明显已经忘记,说出口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果然,顾长宁单挑一眉,但转而又回归平稳冷清:“无妨。”

    ……

    她说过,顾长宁一般多说一句话就会死。

    苏木垂眸,瞧着水中所倒影出来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

    刚才的话题被小二打断,顾长宁未挑明,可那句“又想踩我”不难知道他什么意思,苏木回想起来还是想问个清楚。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暗藏于袖中,无人知晓的利刃突然被他人攥与手中,既有被玩弄于鼓掌的愤怒,也是想要夺回主动权之感。

    苏木脸上有些发痒,发丝在空中乱舞着,冷风袭袭而过时她才反应过来,时辰过的如此之快,眼下已快至申时。

    一抹余晖落入苏木的青衣之上,衬起别样一副美景。

    应当是和煦朗润的日子,眼下气氛却莫名再次凝重起来。

    苏木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单手托着下颌,偏头瞧着顾长宁。

    他立于暖色余晖下,摊边一抹柳叶刚抽芽,枝条随风横甩,恰似在他脸上纵横,眸光未被影响,若不是知晓他是瞎子,苏木倒也觉其有遗世独立之感。

    她收回目光,眸中染上一丝复杂,水中细指微微发紧,面上未表现出来,苏木语气平缓:“你刚说的再踩你什么意思?”

    顾长宁拄着手杖立于阴影之下,听到这句话时眼皮微掀,黝黑的双目涣散而不测。

    片刻,他低笑出声,声音轻缓,一字一句:“什么意思?”

    他重复着她的问题,又将此话延申其意,顺着着话往下说:“你应该能想到吧。”——

    第26章

    “你说的, 我想拿捏你。”

    他缓缓开口,低眉温言, 像是在简单重复苏木所说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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