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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救命!死敌侯爷总想要我哄》 22-30(第2/14页)
,虽有些难堪之色手却不肯松,顾长宁袖口已被扯的怪样,妇人朝地上孩童示意,捂额之童立即领会,那洒在地上的所谓“名贵瓷器”已无人问津,二人一前一后共同推搡着顾长宁往前,中间之人终有些不耐,蹙眉时左袖一甩,那孩童竟顺势而倒。
这下在众人眼中,那便是无罪也变有罪。
妇人瞧着一惊,破口大骂:“你竟还敢摔我儿!你这徒有虚表,行事却如此腌臢不堪的黑心肝!”
妇人已恼怒,看着张牙舞抓,只见她张开似熊一般两爪就朝人扑去,拄杖之人的手杖被一把夺走,扔落在地时还发出些清脆响声。
再然,顾长宁似还未反应过来这猛烈地一拽,一时踉跄绊步,瞧着就如摇摆之竹木,顷刻便可倒地。
苏木瞧他眉目阴鸷,微张起唇,下颌也紧绷起来,她知顾长宁已不悦至极点,或许一掌便能劈飞舞爪之人。
她找准时机,一跃而入,顷刻横跨二人之间,两手握紧那妇人手爪,手肘同时向里一翻,妇人面露狰狞,痛呼住手。
苏木冷哼一声,只用余力一推,那妇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同时,苏木也被余力推的往后急退半步。
耳边寂静无声,后背无意撞上一结识胸膛,温热在身后流转,苏木抬眸,愣愣一瞬,顷刻弹开。
意识到什么,她伸手欲接过身后不稳之人,指尖与粗粝沙指相触之时,对方一瞬回缩,面露疑惑,蹙眉不解。
苏木回神,抬眼瞧着头顶面容,轻昂颌首靠近,语气少有的轻柔:“是我。”
简短二字,也许眼前人并不能得知是谁,但此话一出之时,苏木瞧见他眸色虽一如往常的空洞,眉心却微微舒展。
知他分辨出眼前之人是谁,苏木这才转头瞧着那怒瞪向她的妇人。
“你是何人?”
妇人手揉腕处,面目可憎般询问。
苏木不屑一笑,冷霜般眼睛如利刃扫过瞪她之人:“你姑奶奶!”
苏木踢腿,脚下划出好看的弧度,地上手杖似顺衣诀而起,下一秒落入苏木手中。
隔着衣袖,苏木捏起顾长宁那锦衣手腕,牵引着他去感受到递给他的手杖,触碰到手帐拄手之处,蜷缩的指头舒展开来,宽广手掌再次将它握得严严实实。
第23章
今日出门, 顾长宁坐的是府中轿撵。
只是走到半路时,扬风话多的要命, 一直说着些他应该多出来走走之类的话,他嫌他吵,便命他回府去地牢审犯人。
但扬风所说其实并不无道理,自从眼受伤后,他出府甚少,除了几次大型的宫宴需得参加,他也只在去蔺州探望父亲旧部时出过门。
三年时间能冲淡很多。
那一年, 顾长宁身受重任, 以“定远将军”为名外出荒南以抗外敌, 外敌狡猾不辨荒南山势蜿蜒, 为一举剿敌,顾长宁带领将士连续三月常守潮湿山涧之中。
本以为山涧只剩残部, 却未料情报有误, 敌军掩人耳目,掠山中乡民为其开路, 暴雨之际夜袭于我军。
副将忧寡不敌众劝他离开, 可他身为首将, 又正值拥少年意气、目空四海之气焰,鳌斗两个昼夜,险胜。
我方援军到时气势更甚, 旧部养精蓄锐,他再次领军冲锋,大获全胜。
士气高涨,志得意满之时,顾长宁和将士们一同吃肉喝酒, 那时的他风光无限,仿佛山河尽在脚下,仿佛自己也可如父亲一般,护百姓安康。
回府后,长姐也受圣上所允前来祝贺,圣上更是封赏无数,朝堂之上下无不众口称赞。
但实则回京之时顾长宁双眼已有些模糊之迹,未发觉异常,他只以为自己太累,奔赴完宫宴后便匆匆回府。
休息一夜后,第二天完全变了样。
那时,他完全无法接受,他想上战杀敌之心无人可解,若不眼盲,他早已受命往北荒而去,兴许,能碰见他许久未归的父亲。
眼盲后,顾长宁性情大变,往常如鹰一般识人的双眼失去了光芒,因为不辨方向、不辨来人,不知黑白、他出府需得有人搀扶,取物需得有人递至手前,自己身侧无时无刻不有人跟着。
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之前那少年将军,那驰骋白马脸带笑意,战甲上血迹未干就言拿酒来、和将士们谈笑风生眼底满是光的顾长宁,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早已习于手杖在侧,这至少能让他独自辨别方向。
下轿后,他言想自己走走,遣散众人回府,轿子停在道旁。
身后能听到仍有一名小厮跟至身后,顾长宁也不多言。
路中一马车疾驰而过,他被身旁一刹之风掀得往后退了几步,不知身后有人。
瓷器落地破碎之声、孩童苦恼之声、还有周围指指点点之声统统传入那早已变得更加灵敏之耳,他心知自己理亏,于是遣小厮拿出些银钱赔罪。
久久未听动静,再问,那小厮才吞吞吐吐道腰间细银袋子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他未怒却想,或许他的确不适合出门。
未训斥小厮,只对身前黑暗中的破口身影淡言解释:“我回府取银。”
那妇人却似乎并不乐意,须得留下他才行,一旦顾长宁轻挪动半步,那妇人便会拦住他去路。
顾长宁向来不是受人威胁,也不是能随意被人拦了去路之人,但他看不清形势,小厮也似未见识过这等场面,他也只好留下,遣小厮取银。
阆华街离侯府需得一段距离,因此,顾长宁就这样被人拦于街上。
他的不屑争辩,在他人眼中,是无能盲人表现。
心中那股油然而生的怒意更甚,他不明这妇人为何不见好就收,已说会赔礼却仍要聚集众人对他进行各种猜疑,感受到衣袖也被人拽住,以他如今的性子,便是忍到了极限。
掌下已蓄力,若是那妇人再多使一分力,他也顾不得是谁理亏了。
只是下一瞬,脸庞拂过一阵风意,急步声停至身前,妇人失去跋扈之声,吃痛声音倒是传入他耳中。
他原以为是扬风。
直到那句“是我”出声,他一瞬便可得知是谁。
很奇怪,但莫名心安。
就如寒夜中一盏随风晃动的烛火,下一瞬火星便要炸开,此时一道温暖手掌小心护住烛火,灯芯也慢慢平息。
至成年,幼年有母少年有长姐护他在侧,不比闺中,都是飒爽女子,可直到母逝长姐嫁,这种熟悉的久违的被他人护至身后的感觉,让顾长宁有一瞬的失神。
大氅还耷拉于苏木手腕,刚刚和那妇人交缠时这沉重大氅有些影响自身发挥。
见顾长宁在身侧无碍,她掀起手中大氅,衣诀顺着暖阳画出一道白色的光线,玄色衣物落入顾长宁之身。
苏木手腕被顾长宁捏住,他眼底流露出些许不解,直到感受到脖颈出传来些毛茸茸的触感,他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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