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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逃荒来了个美娇娘》 60-70(第2/11页)
羿嘴唇挨上去,就着舒婉秀的手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大半碗水喝下去, 荀羿才稍微感觉好受一点。
他靠着椅背缓气, 眼皮上抬,直直盯着舒婉秀。
“你看到了,我一个人吃不完。”
“替我分担一些吧。”
明明他长着一副十分硬朗的五官, 但示弱的话此时就这么轻而易举从嘴里脱口而出了。
好像有人隔着棉花打了她一拳, 不怎么疼, 就是突然觉得呼吸有点不那么顺畅。
舒婉秀想了想, 可能是她站得离荀羿太近了。
她掐住手心,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 默默退后一步、两步。
走出去三步远后,果然好了许多。
她这才有功夫静下来想一想荀羿的话。
这种热天,煮熟的鸡蛋放一晚确实会坏, 他刚刚又当面吃得噎住了……
舒婉秀既不是很懂变通的人,也不是死脑筋。
都是饿过的,哪能看着食物浪费?
于是八颗鸡蛋,后来荀羿又细嚼慢咽吃了一颗,剩下四颗舒婉秀跟舒守义一人分吃了两颗。
虽然是冷了的鸡蛋,但是舒守义仍吃得美滋滋的,两颗鸡蛋下肚,把他吃完夕食还没被填饱的空隙填充满了。
荀羿则是直接吃撑了。
宴席上吃喝了多少先不提,仅刚刚那一阵子,他就喝了几大碗水,又连吃了四颗鸡蛋。
远处水边传来蛙声阵阵,可奇怪的是,山上消食的三人都很享受这一刻,无一人觉得心烦。
荀羿就在这种氛围中,留在舒家多歇了一会儿。
离去前,他拿着剩下几包递给舒婉秀,言辞恳切:“这些干果和饴糖都不是我爱吃的,我拿回去也是浪费,你就收下给守义吃吧。”
舒婉秀收拢手指,食指和拇指无意识摩挲一阵,伸手接过了油纸包。
但油纸包入手后,她即刻蹲下,将几包东西接连解开,各抓了一小把出来,剩下的重新包起。
“这些留给他吃就够了,剩下的还给您。”
这次舒婉秀不想让荀羿生恼,语气柔和地解释道:“村里和您相近的并不是只有我们一家,您看到别人家的小辈也可以分一些出去。”
“还有,这些是您今日吃酒兜回来的,带着喜气,多给大家分分,大家都会高兴的。”
全村都知道今天是荀艾的孩子洗三礼,荀羿一早就赶去吃酒了。
明日若是大家看到荀羿,少不得问问今天的场面热不热闹,宴席可不可口。
干描述那些场面有什么意思?
如果分些干果和饴糖给大家吃,人人都会高兴的。
舒婉秀这回既没有拒绝,又没有完全接受,偏偏荀羿听了这一通道理,完全无话可说。
他点点头,收回油纸包。
“不早了,我回去了。”
舒婉秀微笑着‘嗯’了一声,“那您当心,别走草木茂盛处。”
姑侄两个借着月色目送荀羿走远。
人影渐渐被树影掩盖后,舒婉秀拍拍舒守义的脑袋,“走吧,我们也进屋。”
这一日,荀羿过得极为满足,白天见到了外甥女,参加了洗三礼,亲眼确认了荀艾平安无事,晚上又见了心上人。
所以当晚到家后,沾床便睡着了。
然而第二日清晨,他在因口渴而灌了一碗水后,猛得呛住了。
剧烈咳嗽间,他手里的碗几乎脱手摔了出去。
不对劲!
昨夜、昨夜他做了什么?!
他根本没有喝醉,所以只需要稍想想就能很详细的回忆起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
咳嗽还没平息,他张大嘴咳嗽,同时拿一只手去模拟捶击胸口的样子。
动作进行到一半他便顿住,垂下了手。
蠢!真蠢。
他都无法想象那时候是一副怎样的蠢像。
他因痛苦低头,但低头后更是痛苦。
现在这肚子倒是平坦,昨夜怎么鼓鼓囊囊的呢?——
作者有话说:今天短短嘟,明天一定写长长嘟[可怜]
第63章
一上午, 荀羿的表情都格外冷肃。
前些天有人定了一把铁锹,他一锤一锤均匀击打,直至把全身力气发泄出大半来,心情才舒畅一点。
午后, 他拿上昨日兜回来的几包干果出门。
他采纳了舒婉秀的意见, 往村中间去的一路上,见着人就分一点干果出去。
别人也果真向他问起昨日的洗三礼。
停停走走, 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到庞家。
他是来见陈三禾的。
陈婶娘对他也好, 对荀艾也好,都是视如己出。
荀艾怀孕后, 陈三禾挂念得紧,很早以前她就对荀羿说过,荀艾坐月子, 她可以去照顾。
爱是相互的,让陈三禾免费去照顾荀艾, 荀羿想想就过意不去。
于是才有了最终花钱请林杏花照顾荀艾坐月子这一说。
来到庞家, 他却没顺利见到陈三禾。
问了陈莲得知她去菜地理瓜藤去了。
带出家门的几包干果分得差不多了,荀羿把最后一点分给了庞家的孩子。
打听清楚陈三禾在哪一块菜地,便又提步找了过去。
夏季能吃的瓜类不少, 但栽种的时间大多是春季。
陈三禾理的这一片瓜藤是蛮瓜, 藤蔓有半人高了, 却还没开花挂果, 显然是入夏之后才种植的。
这不是种晚了。
事实上,庞家先前种了一批蛮瓜, 结出的蛮瓜今年已经吃了好几顿了,这回又种一批,不过是等第一批蛮瓜藤蔓老了、枯了、不结果的时候, 这一批刚好续上,让秋日里也有菜吃。
荀羿走到这片菜地边上,陈三禾正踮着脚用草绳去捆扎一个木头瓜架。
他几步走过去,接过陈三禾手里的活儿。
陈三禾的手骤然空了,扭头眯眼往上看向来人。
“荀小子?!”她笑骂道:“你怎么来了?”
荀羿说下午没什么急活儿,出来在村里头走走。
“去了您家没见着您,听大嫂说您在这里,就过来了。”
一面回答陈三禾的话,一面手头绑绳的动作没停。
陈三禾退了几步,看他捆得稳扎,也就不管了,张口问起他昨日去吃酒的事。
“荀艾生完后怎么样?瞧着气色好不好?”
“你外甥女呢?刚生出来壮不壮?白不白嫩?闹不闹人?”
别人都问酒席、问场面、问热不热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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