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来了个美娇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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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荀羿,话多,很热情,见着她们就笑,但细看能发现大多时候是皮笑肉不笑。

    舒婉秀表面镇定地进了门,坐下时,只敢把三分之一的臀部挨在凳上。

    在荀羿的过度热情中,她声音细弱地表达了来意。

    “哈哈哈哈……”

    在她话音落地后,荀羿没说好不好,而是朗声硬笑了一阵,才用正常的语调道:“没问题。”

    舒婉秀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能让人笑出声的话。

    在荀羿发出笑声时,她眉头一抬一放,终是忐忑咽下到了喉间的话。

    她不打算多说了,也不打算再多留。

    哪怕此时才坐下不过片刻。

    因为她和舒守义对视一眼,都发现对方眼中透露着一股‘怪怪的,赶快离开’的意思。

    于是她干巴巴对荀羿笑了笑,迅速放下额带,道谢、提出告辞。

    荀羿又拔高了音量,悭锵有力地挽留,“再坐一阵!不要怕天黑,我会护送你们!”

    他的语气慷慨又正义,明明没什么,可听上去就是让人头皮发麻,让人想缩成一团躲开。

    舒婉秀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勉强打圆场:“荀大哥您说笑了,快用饭吧。”

    荀羿拧了一下眉,像是不想开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说话了,且用的是一种带着几分幽怨的语气?!

    “真、真的不多坐一阵子吗?”

    老天!舒婉秀眼神直接变得惊恐。

    “守义,你是不是也觉得……”从荀家跑出来后,舒婉秀询问舒守义的想法。

    “嗯!!!”他完全知道姑姑说的是什么。

    荀叔父不对劲!

    连小孩子都发现了的事情,可见有多么明显啊。

    舒婉秀不知荀羿为什么会这样。

    但这种不同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

    在那之前,她甚至很久没见过荀羿了。

    明明就生活在同一个村子,偏偏数月不见面。

    她以为老天都赞同她应该和荀羿划清界限,毕竟每次她揣度着荀羿在家的时间从荀家门口‘不经意’走过,从没看到荀羿过。

    可半月前,一切都变了,荀羿不仅频繁出现在她眼前,还总露出很古怪的笑容(皮笑肉不笑),说着很古怪的话(字正腔圆地油腔滑调?)。

    总之,太不同以往了。

    “唉!”

    “唉!”

    舒婉秀拖着步子,无力躺到了家中床上,舒守义躺在了她身旁。

    一大一小同时叹了口气。

    怎么办啊?

    舒婉秀想:荀羿是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又或者患上了癔症?不然怎么老是这般奇怪?笑起来怪瘆人。

    舒守义想:荀叔父和以前好不一样哦,都不敢跟他学十二生肖的编法。

    舒婉秀单独再次叹了一次气,因为类比舒守义仅因一件事发愁,她实在是多愁太多了。

    驱邪的很难找,所以她很想先给荀羿找个大夫,让大夫给他看看。

    可她不能独自做这个决定,村里最少也得陈三禾与她持同样的看法才行。

    但她在村里试探了许多人,包括陈三禾,没有任何人觉得荀羿最近有所不对。

    怎么办?难道全村都只有她和舒守义感觉到了?!

    山下,荀羿在舒婉秀走后揉了一把腮帮子,舒缓笑得僵硬的肌肉同时,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杏花婶娘说,女子只有在害羞时才跑得快。

    可他刚刚做了什么让舒婉秀害羞的事儿了吗?

    实在匪夷所思,但……

    杏花婶娘说得应该不会错?

    第60章

    洗三礼那日, 荀羿出发得早。

    他心里念着荀艾,在家里多待一刻都待不住。

    于是不似有些村子里女孩儿的娘家人一般刻意拿乔,特意拖到很晚才到场。

    当然,也有他相信吴家的原因在。

    吴家是富贵, 青砖瓦房的屋子盖了七八间。

    但吴家人都和气, 不是那等有几个钱就看不起人的地主做派。

    荀羿到了吴家,果然没因为来得早而被看轻。

    吴不知和吴峥以及吴家几位族亲长辈陪着他略坐了坐, 就放他去了荀艾那儿。

    虽是暑气重的月份, 但女人坐月子可马虎得。

    吴家做了充足的防护,荀艾那间房, 进门先是一扇屏风,屏风后是一层布帘,布帘后又一层纱帘。

    荀羿先见着了林杏花, 她坐在布帘后,纱帘前, 一只手轻轻摇晃着悠车。

    车里的孩子是他外甥女无疑, 白白胖胖的,长得跟荀艾有好几分相似,她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 一只小手自己抬放到了耳朵处, 尾巴微张, 眼闭着, 似是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荀羿瞧了好几眼,喜爱归喜爱, 但还是不忘记去看荀艾。

    纱帘后是一张雕花木床,荀艾盖着一层薄被,轻靠在枕头上, 生产完不过三天,可她养得气色不错,看着面色红润。

    “大哥!”

    荀艾也早就在心里盼着荀羿过来了,语气微微有些激动。

    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免不了互相挂念。

    荀羿立刻向那边过去,可身边小外甥女还在睡,他便控制了脚步声。

    “怎么样?”走到床前,他低声问。

    荀艾知道大哥不仅仅是在问她现在怎么样,而是问从生孩子一直到现在,她好不好。

    荀艾委屈得不行。

    虽然她现在是还不错,但生产的时候一点也不好。

    荀艾这回是生的头胎,从发作到孩子落地,足足磨了一天加大半夜。

    那天随着时间变晚,她也痛得越来越频繁。

    从早晨坚持到晚上,中间吃东西又吃不下,还全身因燥热的天气、腹部的阵痛而满身大汗。

    好多次都疼得坚持不下去了,稳婆总是说快了快了,很快就出来了。

    之后她数次力竭时,稳婆和她婆母,又是喂她喝糖水,又是替她擦身,她才勉强恢复了状态,最终把孩子顺利生了下来。

    荀艾隐下那些不方便的,把能诉说的苦楚都跟荀羿说了一遍。

    荀羿终于对‘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边上走一遭’这句话有了更贴切的感受。

    光说这份身体上的痛,十年前逃荒路上,荀艾都不见得遭受过。

    他心疼,却只能叹息一声。

    兄妹俩聊着聊着,悠车中的嫩娃娃也睡熟了。

    林杏花知道兄妹间有兄妹间的话要讲,跟他俩打了个招呼,借故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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