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来了个美娇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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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晃花了眼睛。

    “你们真是一堆糊涂蛋,只知道说孩子的个头。怎么?除我外竟没人发现舒丫头长开了么?”

    这话简直如同平地炸响了一道惊雷,在座的所有人都争先恐后朝舒婉秀脸上看去。

    被众多目光注视,舒婉秀自然笑不出来了。

    可婶子们那毒辣的目光还是从她没有表情的脸上辨别出来了林杏花那句话的虚实。

    舒婉秀初来五牌村时是个什么模样?骨瘦嶙峋!

    浑身上下都瘦干巴了,一把掐上去只有骨头捏不到肉。

    还真是……今非昔比!

    陈三禾与舒婉秀常常见面,舒婉秀身上的肉是一点点长出来的。

    这种日积月累的改变,在陈三禾眼里看来十分自然,今日若是林杏花不提,她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舒婉秀的容貌变化。

    她是所有人中最后知后觉的,也是所有人中最惊叹的。

    自己寻地方方便完的舒守义,小步迈进门,可在座的婶娘们已经无暇分心去议论他的高矮胖瘦。

    林杏花有一番话已至嘴边,余光瞟到舒守义进门,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阵,最后灵机一动去柜橱里抓了一把花生,带着舒守义去到堂屋坐着。

    交代自家男人好好看着孩子后,林杏花几步跑回了灶屋之中。

    “舒丫头啊,你有这么好的相貌,一个人种什么地啊?”她恨铁不成钢地搬凳子坐得离舒婉秀近了些。

    “好人家遍地都是,以你的相貌,仔细寻摸一户顶顶好的人家嫁了,能享一辈子福啊!”

    男婚女嫁的事总是能激起大家的议论之情。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在舒婉秀脸上。

    摸着良心说,林杏花的话有不对之处。

    世上是有一些好人家,一些好男儿,但没到遍地都是的程度。

    想找一桩好婚事,少不了费尽心思好好寻摸一番。

    林杏花也有说对了的地方。

    女儿家有副好相貌,凭借好相貌嫁到富贵人家不是鲜事。

    但凭借好相貌嫁过去就能享一辈子福吗?陈三禾觉得也不一定。

    她没有如林杏花那般激动,可意识到舒婉秀的容色出众后,她也确实觉得舒婉秀可以通过嫁人,减轻一些负担。

    眼下,这一堆的人都顺着林杏花的话劝舒婉秀嫁人,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回忆自己娘家有无适龄未婚的子侄可以跟舒婉秀相配了。

    舒婉秀低头做害羞状,并不回复她们的攀谈。

    陈三禾看出她不热衷嫁人这个话题,便点了点那几个张嘴说亲的。

    “想正儿八经造就一桩姻缘,那还是得请媒婆上门,哪里有逮着姑娘的影子就稀里糊涂说合起来的?”

    这场雨停,陈三禾跟去了半山腰上的舒家。

    照样是寻了个办法给舒守义打发到一边去,再从头问起了舒婉秀的打算。

    “婉秀啊,婶娘从前没发现你有这样的好相貌。你杏花婶娘说的话有些是不对,但有些又是对的。如今你一个人支撑家里,确实很辛苦,婶娘看得出你以前不做农事。”

    “往后你家两亩田都指望着你,一年种一季麦子、种一季稻谷,忙完一茬又一茬,年头到年尾没几天能够歇息的。”

    “这几天你帮着大家抢收,应该已经尝过苦头了。要是年年如此,你觉得那两亩田你能种得过来吗?”

    一个男人种两亩田都不简单,何况一个女人?

    陈三禾是跟舒婉秀说得掏心窝子的话。

    “咱也不说寻一户顶好的人家,只需找户厚道些的人家嫁了,你的日子绝对能比如今轻泛,最少要好过五成。”

    舒婉秀明白陈三禾跟山底下那些兴头上随便说说的婶娘们不一样,她是认真在为自己打算。

    既然如此,舒婉秀也把自己的心里话跟陈三禾说了一说。

    “婶娘,我相信你说的,嫁人后我的日子会好过几成,可我嫁人后守义怎么办?”

    “守义是我兄嫂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我不可能弃养,也不可能给他改姓。”

    一句话让陈三禾语塞了。

    不能弃养、不能改姓。

    她认真琢磨了一下,发现此事确实难办得很。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大方到帮忙养妻子娘家的侄子。

    “你不是有一个大伯父?若你嫁人,他们会不会愿意帮你养守义?”

    舒婉秀摇头。

    “兄嫂临终前的托孤是我亲口答应的,养育守义一事我绝不会假手于人。”说完,她甚至露出了一个无畏的笑。

    “傻姑娘,你这是在耽误自己啊!”陈三禾看得心急,一把紧抓住她的手臂。

    舒婉秀没有挣脱她的抓握,反而靠近一些,轻轻抱住了陈三禾。

    “婶娘,谢谢你替我着想,可这是我自己愿意的。”

    “不瞒您说,我很早以前就想明白了决心抚养守义成人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您别替我担心,不管是晚嫁还是不嫁,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哎……”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人生在世,言而无信的人,遭人唾弃,坚守信义的人,又让人心疼。

    这一夜,陈三禾梦中都嘟囔着心疼二字,过一会儿,又说要替舒婉秀说一门好亲事。

    她枕边的庞知山听得发笑。

    他们夫妻感情颇为不错,舒婉秀的事情陈三禾没跟旁人说,但庞知山与她言谈间,自个儿猜出了几分。

    舒家丫头的亲事?

    庞知山真的觉得自己妻子是多思多虑了。

    那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明摆着的事儿嘛!

    可是话又说回来。

    荀羿那小子收到他师父的信离村实在太久了,怎么还没归家?

    别人不大清楚,庞知山和陈三禾一直是知道的。

    当年荀羿拜师时,是到县城学的打铁手艺没错,但他学成不久,回来自立门户后,他师父就因为一些原因,把铺子搬去了府城。

    村里人都知道荀羿每次去县城都住客栈,却也不想想,如果他师父还在县城里开铺子,他为何从不去师父的住处落脚?为何逢年过节从不去拜望他师父?

    或许府城的活儿实在是多吧?

    旁边老妻还在嘟囔着梦话,庞知山无奈地翻了个身。

    前段时间割麦,不少外村人家跑来找荀羿重锻镰刀、买新镰刀和犁耙等农具。

    好多笔生意,荀羿这小子因为不在家,生生错过了。

    庞知山都替他可惜。

    希望在他师父那边这几个月能赚些钱,最好是胜得过他在乡下卖铁器的收益。

    第47章

    小麦收割过后是紧锣密鼓的水稻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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