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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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珍妮知道我还活着。】

    基督山伯爵在心里补充。

    “托马斯。博林要关十几年吧!珍妮想去澳大利亚,他出来时,翻遍欧洲都找不到人。”

    基督山伯爵抬眼的那刻发现贝尔图乔的表情非常奇怪:“我脸上有东西?”

    “你很少叫博林小姐’珍妮‘。”贝尔图乔不该介入雇主的感情,但他真的忍不住道,“您对博林小姐……”

    问话被仆人的来报打断。

    “维尔福夫人来访。”

    这倒是个意外之客。

    贝尔图乔看了眼基督山伯爵:“我去准备茶点。”通报的仆人走后,贝尔图乔悄悄道,“顺便看住贝尼代托。”

    “没必要。”基督山伯爵叫住了他,“维尔福夫人正是为贝尼代托而来。”

    “不可能。”

    “我有派人盯着警局。”让贝尼代托从教养所逃走是基督山伯爵犯过的最大错误,“他去了维尔福府,估计是把贝尼代托的存在告诉了维尔福夫人。”

    “维尔福知道吗?”

    “我不知道,这得看维尔福夫人的反应。”基督山伯爵挂起营业式的笑容,同面色苍白的维尔福夫人寒暄,“您突然到访令我惊喜万分。”他吻了下维尔福夫人的手,恰到好处地担忧起她,“忧心忡忡可不利于您的健康。”

    维尔福夫人是兴起而来,敲门时就后悔了:“因为担心我,您才没有告知那个孩子的存在?”

    基督山伯爵观察着维尔福夫人的表情,确定她的丈夫不知贝尼代托的存在。

    “事实上,我也是到警局才知贝尼代托是检察官的儿子。”基督山伯爵怀疑中又带了丝不可置信,“您……”他有点不好开口,“怎么确认贝尼代托是维尔福先生的儿子?”

    维尔福夫人睫毛微颤,想哭却得强装镇定。

    基督山伯爵贴心地转移话题:“您在屋里还戴着帽子?”他体贴地转过了身,“有壁炉,您可别热出病来。”

    “哦!急得忘了摘掉这些。”

    基督山伯爵转过来时,维尔福夫人已摘下帽子和披肩。贝尔图乔端着热茶进来,隐晦打量着维尔福夫人。

    “谢谢。”维尔福夫人与贝尔图乔对视微微一愣。

    报信的警察说她丈夫的私生子是基督山伯爵管家的养侄。

    “小心烫。”贝尔图乔不卑不亢地提醒了句,问基督山伯爵,“要请贝尼代托来吗?”

    基督山伯爵看向维尔福夫人。

    “我想见见那孩子。”维尔福夫人的心情一波三折,此刻竟冷静下来。

    第179章 第 179 章 维尔福这艘大船要塌了……

    贝尼代托没料到他能见到维尔福夫人, 进屋前兴奋到打颤。

    冷静,贝尼带托,冷静。

    他绞动着手指, 深呼吸后挂着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笑容进了待客厅。

    “您找我?”贝尼代托向基督山伯爵行了个礼,然后看向维尔福夫人。

    男孩进来的那刻,维尔福夫人的眼里写满绝望。

    不知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她看贝尼代托就像是看翻版的维尔福。想起在马赛的庄园, 他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讨好父亲,装得像个即将结婚的羞涩男人, 实际却和别的女人幽会已久。

    维尔福夫人感谢受过的淑女教育让她克制住了丢脸的表情。

    贝尼代托明明知道维尔福夫人是谁, 也知道她不是母亲, 但仍做出小心翼翼又委屈怨恨的样子:“您是我母亲?”他故意道,“您和父亲为何要抛弃我?”

    维尔福夫人心如刀绞,侧过脸, 抹去不争气的眼泪。

    贝尔图乔和基督山伯爵冷眼看着贝尼代托搁那儿演习,他也注意到二人的表情,没在自行发挥。

    “不好意思。我……”维尔福夫人起身告别,“瓦伦蒂娜肯定在找我,我……”她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房间。

    “夫人。”情急之下, 贝尼代托起身吼道, “您是我母亲吗?您为何要抛弃我?”

    维尔福夫人步子一顿,跑得更快乐。

    贝尼代托虚软在沙发上。

    基督山伯爵拦住要大开嘲讽的贝尔图乔,对贝尼代托道:“回房间去。”

    贝尼代托心有不满,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一定要逃出去。】

    贝尼代托恶狠狠地想。

    【总不会比逃出教养院难。】

    ………………

    “阁下,我拿到了苏丹的赦免书。”费尔南装模做样地回到亚尼纳堡, 沿路都没仆人的身影。

    他心生疑虑,但此刻有更重要的事,这点怀疑被抛之脑后。

    “你来了。”阿里总督一如既往地颓废,脸上多了些赴死的麻木。短短数日,他像老了十几岁,虚脱地抬起了手,“请便。”

    费尔南没顺势坐下,恭恭敬敬地递上伪造的赦免书:“您要的东西。”

    阿里总督接过了赦免书。

    或许是太开心了,费尔南仍喋喋不休:“这下好了,全城都能……”

    费尔南话音未落,腰部的剧痛令他膝盖砸在地板上,多半是废了。

    “您……”他下意识地捂住痛处,那里在流血,罪魁祸首是阿里总督手里的枪。

    “慢着。”眼看阿里总督要再来一枪,死亡的恐惧让费尔南慌不择言,“我能帮你。城破是时间问题,我能救……”

    “砰!”阿里总督没给他废话的时间,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

    “我有人选。”他起身把费尔南的尸体踢到一旁,很快就有人进来,将其拖走。

    比尔知道阿里总督不会放过叛徒,但没料到费尔南会突然死了。

    他也不是多好的人,但污蔑人和见证枪杀的冲击力不可相提并论。

    “您……”比尔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您不走了。”

    阿里总督摆弄着枪:“我要留到最后一刻。”

    该送走的人都送走了,他要为自己迎来个有尊严的谢幕。

    ………………

    “判了?”阿贝拉问回来的珍妮。

    “判了。”

    “几年?”

    “十五年。”珍妮散发着森森冷气,“便宜他了。”

    阿贝拉也有点遗憾:“毕竟是外国人,而且涉及……”她看了眼珍妮,转而聊起工厂的事。

    “你比我更像个大厂主。”她把阿贝拉说红了脸,“跟马德兰先生的亲闺女似的。”

    “哪有。”阿贝拉故作生气,“别瞎说。”

    珍妮见好就收。

    “对了,小维鲁蒂先生又来了。”阿贝拉从二楼拿下精美礼盒,“你不在,我们也不好处理。”

    “又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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