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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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了挥手, 进去如回自家客厅。

    科朗坦挑了下眉毛,很意外道:“你已料到会有今日?耳朵灵还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都不是。”珍妮回道,“听说是跟唐格拉尔有关,我就猜到是什么事。”

    科朗坦:“你很了解他?”

    “不算了解。”珍妮吸了吸通红的鼻子, 她有点感冒,“只是见他畜生的那面。”

    “哦?他威胁过你。”

    “显而易见。”珍妮感到一丝奇怪,“您是巴黎的警察头子, 不知道他做梦都想吞了给希腊的捐款?”

    科朗坦战术性后仰:“看来你对唐格拉尔的畜生行径了解不多。他不仅吞了给希腊的捐款, 还想把国库捞干。”说完他紧紧盯着依伦娜的脸, 不放过上面的每处细节。

    “他那样的人,不贪才是稀奇事嘞!”逼得科朗坦亲自来审,贪的数目绝不会小, 搞不好已扯进大事。

    一想到这儿,珍妮抓着细细的椅子扶手,力道大的把它掰断:“我可不配给他干活。”

    “我知道。”科朗坦也没指望拿珍妮杀良冒功——她还没有那种本事,而且有着较大名气,“就是问问。毕竟跟他交往过密的也只有你请的动了。”

    “……合着我是来凑数的。”

    “可以这么理解。”科朗坦叹了口气, “我不能袖手旁观。”

    “你可以对我好点。”珍妮气得抿起了唇, “我们合作了很多次,我以为你拿我当朋友。”

    科朗坦的老脸皱得更苦瓜了:“正因是朋友,我才敢请你过来。”

    珍妮抱胸轻哼了声, 给面子道出险被借花献佛的事儿。“他没您的胸襟,也没您的眼界。”放手比出个不大的圆,“我这小池能容多少水?哪怕是从拿破仑去世后算起, 我也洗不了那么多钱。”

    “洗一部分就好。”科朗坦松了口气,庆幸对方没有少年的火爆脾气,“主要是给上头交代。”他向珍妮伸出了手,“有证明吗?”

    “萨伏伊的伊丽莎白小姐的证明算不算?”她又抱胸,令科朗坦收回了手。“必要时,可以给你撒丁国王的证明。我的货物除了供应巴黎的总部,剩下都被萨伏伊小姐包圆了。”

    “她和德。费罗伯爵夫人英雄所见略同。”

    “显而易见。”

    “那就好办了。”虽说是走个过场,但好歹要看下证据。

    “没了?”珍妮有点难以置信。她以为会问上一天,再不济,半天也行。

    “没了。”科朗坦感到好笑,“头次见你这么惊讶。你也说了,你是个小虾米,推你没用。”又补充道,“也就是唐格拉尔拿你当幌子,而且还是……”他打量了下珍妮,“不太靠谱的幌子。”

    珍妮的反应再次出乎意料,没有生气,而是再次松了口气。

    “上帝保佑。”她出门前擦了下汗,出门后在拐角看到基督山伯爵,后者摘下华丽的帽子,隔街向她点了下头。

    这一刻,珍妮才有脚踏实地之感,更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唐格拉尔结局已定,其他人还会远吗?

    复仇结束后,基督山伯爵也会离开巴黎,那时就不会再见了。

    …………

    科朗的调查比珍妮下的还要顺利,下手更是又快又狠。唐格拉尔只是听到一点风声,科朗坦的人就拿下了他。

    “就是他。就是这人。”

    脑子混沌间,唐格拉尔听见有人叫他,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看见一个疯癫的妇人,不知贵妇还是贵族的情妇,反正瞧着不太正常。或者说,被带来的都已有点不太正常。

    “认识她吗?”

    “谁?”

    “你的好朋友。”

    唐格拉尔笑了:“我朋友可多了,很多人都记不住脸。”

    “德。雷斯托伯爵夫人知道吗?她妹妹是德。纽沁根男爵夫人。”科朗坦拿出张口供,“你不会连德。纽沁根男爵都不认识吧!”

    “认识。”唐格拉尔的大脑还能思考,但很吃力地说,“他的大姨子是真不熟,那女人跟交际花没啥两样。”

    “我知道,但你们拿当她中转银行不是一天两天。”科朗坦把文件砸在桌子上,“银行尚有兑换风险,更何况是人肉银行。”

    “……”唐格拉尔很清楚蠢人的破坏力,抿着唇,还想挣扎。

    就在他思考要如何破局时,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全部幻想。

    唐格拉尔叫不出那人的名字,但他知道自己完了——因为在王太弟和德。费罗伯爵夫人的身边有见过这人。彼时他没往日待人的高高在上,阴沉沉的抬眼打量四周的目光,目光在唐格拉尔上多停了会儿,

    唐格拉尔呼吸一凝,骤然激动:“我有话说。我有话说。”他没去看科朗坦,死死盯着阴沉沉的故人。

    “德。费罗伯爵夫人……”

    “摄政王在招待她。”

    唐格拉尔的眼睛黯淡了下,但仍没有放弃希望,咬着唇,一副“我打死不说”的架势。

    “硬骨头啊!”科朗坦微微一笑,“太好了,我就喜欢硬骨头,啃起来带劲多了。”

    他挥了挥手,让唐格拉尔体验了把卡德鲁斯的待遇。

    …………

    唐格拉尔下狱后,末日的氛围笼罩着维尔福府。以男主人为中心,低气压让所有人不敢大声喘气。

    维尔福夫人想骂“活该”,但当娘家的消息传入耳中,她也没空幸灾乐祸,着手与维尔福分割,顺带保护瓦伦蒂娜。

    “想好了?”圣。梅朗侯爵夫人瘦得颧骨凸得吓人,两眼嵌在深陷的框里,骷髅似的阴狠至极,“离婚不是没有办法,但要上诉到通|奸那步,咱家的名声……”说到这儿,圣。梅朗侯爵夫人自嘲一笑,“要什么名声,先保命吧!”

    她握紧了女儿的手,一字一顿道:“我会照顾好瓦伦蒂娜,你把那孩子……”

    维尔福夫人回握母亲的手:“她快上学了,而您又与女校的校长关系匪浅。”

    圣。梅朗侯爵夫人点了点头,等女儿安排好一切。

    …………

    维尔福夫人离开后,虽然对基督山伯爵的人品深信不疑,但是自己绝对会被送走。

    不行。

    临门一脚,贝尼代托岂能放松。

    说来也巧。

    贝尔图乔在他紧张不安时收拾行李。女仆的动静引起贝尼代托的注意,但他这次无从逃离——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贝尔图乔请了两个仆人盯他。他动一步,仆人也跟着移动,逃无可逃。

    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不是别人,而是维尔福夫人的母亲。

    圣。梅朗侯爵夫人的到来令基督山伯爵措手不及。他表现得很吃惊,细想后又对此了然。

    “你惹下的糟心事。”基督山伯爵向管家投去谴责的目光。

    贝尔图乔立刻弯腰:“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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