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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50-160(第3/12页)
脸色也越来越沉。
“坏账了。”格拉桑轻描淡写道,“否则不会派拉斯蒂涅先生过来。”
克罗旭公证人和格拉桑对视一眼,二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看好欧也妮,别让她再次上头。
…………
“阿蒙塞弗雷特公主被选为阿吞神的女祭司后,她的名字也从’完美的阿蒙‘变成’完美的阿吞‘,即阿吞塞弗雷特。”
“阿蒙霍特普四世为和底比斯的祭司夺权,决定在尼罗河东岸建造以阿吞信仰为主的新都城,他本人也将名字改为阿肯那顿,即’阿吞光辉的灵魂‘。”
“底比斯的阿蒙祭司勃然大怒,可神级的力量不是流言蜚语能阻止的,阿吞信仰以王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
“惦记着箱中世界的安提恶补了一宿的古埃及史,天一亮就打开箱子,发现她的安提神庙(阿吞)扩建了不少,有衣着华丽的祭司点燃篝火,法老与阿吞塞弗雷特公主站在队伍之首,伴着摇铃念起《阿吞颂》。”
“安提的动静引起阿吞塞弗雷特公主的注意,带着众人向安提举起了手。’天空中有阿吞的眼睛‘阿吞塞弗雷特公主宣布道。祷告的民众欢呼雀跃。”
珍妮讲得口干舌燥,拿杯子时才发现里头没水了。
“我去倒。”拿侬依依不舍地起身,“等我回来再讲。”
“要不先到此为止?”珍妮抓住拿侬的胳膊,“明天还有要紧事呢!早点睡。”而且她得赶紧写下今晚编的奇幻小说。
人的潜力果真是不可估量的。出发前还没有一点新作头绪,现在为和欧也妮拉近距离,现编了套还算有趣的奇幻小说。
感谢网文!感谢人民的智慧。
同欧也妮互道晚安后,珍妮写了一晚的大纲、人设,主线剧情和精彩点。
欧也妮读到成品时肯定会既熟悉,又陌生。
“早点睡吧!”拿侬为欧也妮铺好了床,后者沉浸在珍妮现编的奇幻世界里,合了眼没半分睡意,起身找了《圣经》催眠,结果看到《出埃及记》又想起珍妮的现编故事。
这下越发睡不着了。
欧也妮放下《圣经》,下楼喝点助眠的羊奶,发现珍妮还未睡下。
“你不困?”欧也妮在门口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敲响房门。
“我要把今晚的灵感记下。”珍妮展示她的成果,“顺利的话,下个月能在《生活的秘密》上读到它。”
“索漠城要多等半月。”欧也妮翻着珍妮的大纲,冷不丁道,“巴黎有趣吗?”
第153章 第 153 章 欧也妮:租你家房间……
“会找乐子就有趣的很。”珍妮感到一丝奇怪, “你没去过巴黎?”
“去过,但那是小时候的事儿。”欧也妮强调道,“我只记得去过。”
“那确实该去一次。”珍妮露出“可以理解”的表情, “英国在修火车,巴黎紧随其后,过几年去周边可比现在方便,吃个饭的功夫就从巴黎到亚眠。”
“什么是火车?”
“……”大脑褶皱被抚平的感觉真不赖。珍妮在废纸上画出火车的样子, “就是以蒸汽为动力,在既定的轨道上拉人拉货的工具。”
“……也就是用假马头拉起一串萝卜车厢。”
“萝卜车厢?”这比喻真是又古怪,又贴切。
欧也妮:“你没晒过萝卜干?或是用棉线串起不用的大蒜。”
珍妮想到吸血鬼电影里的大蒜项链:“我喜欢在厨房的窗沿把大蒜一字排开, 随用随拿。”
可惜著名的东方快车始发于1883年, 珍妮得等六十一年才能享受横跨欧洲的绝妙旅行:“我在戈布兰区的公寓还有房间, 租金算你五十法郎。”
话题跳得太快了。
“包三餐吗?”
“三餐加咖啡要收八十法郎。”
“这么贵?”老葛朗台管家时,欧也妮多喝杯酒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那可是巴黎。”珍妮举出她刚到巴黎时的租房经历,“租给大学生和公务员的拉丁区公寓月租高达七十法郎, 包晚餐要多加三十。”
欧也妮给堂弟的积蓄有六千法郎,能在伏盖公寓住上五年。
这么看,法郎也不禁花呀!
珍妮被这念头吓了一跳。
她何时变得如此浮夸?
记得她刚到巴黎时,每年有个八百法郎的可支配收入就值得偷笑。
“你要有在巴黎买房的计划,首推圣马丁门, 那里以后会通火车, 回索漠城也方便。”
“会不会很吵?”
“那肯定是无法避免的。”圣马丁门区挨着新型的中产区,“肯加钱的话靠塞纳河买,绿化更好, 噪音更小。伦敦的火车才开始修,巴黎……”就十九世纪的法国政局,圣马丁门同火车时, 欧也妮和珍妮都退休了,“估计得十几二十年后动工。抛开火车优势,那里离大学城近,也有几个不错集市。”
“到了巴黎,我请你看《阁楼魅影》的歌剧。”
“《阁楼魅影》?”
“我发表的第一部短篇的名字,它被意大利剧院改编成戏剧,然后由法兰西喜剧院的法塔斯曼先生改编成歌剧。”
“哇!”欧也妮的目光令珍妮挺起胸膛,“你真了不起。”珍妮比欧也妮大了一辈,但比后者小了几岁,“与你的相比,我的生活像是进入了无限循环。”不照镜子就无法感觉岁月变化,一天像是一年,一年像是一天。
母亲死后,欧也妮陷入迷茫,只能靠“照顾”父亲,将老葛朗台引回正途获得慰藉。
拿侬瞧着很不对劲,但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偶尔在小姐身上,看到未遇见老葛朗台时的自个儿身影。
珍妮来的挺是时候。
第二日早,拿侬叫珍妮起床,把早饭端到她面前时欣慰一笑:“好久没见欧也妮小姐笑得那么开心了。”
珍妮:“……”这话听着很耳熟啊!
害羞的欧也妮:“拿侬……”
“我们何时搬去巴黎。”老女仆唯一一次去巴黎还是替老葛朗台办事。吝啬鬼抠到连住宿费都紧着出,丢些杂物让拿侬看着办。
欧也妮想到昨晚的谈话:“巴黎的房价是不是很贵?”
“贵着咧!睡大街都要收钱。”拿侬对巴黎的印象并不算好,“在那儿,我像个懒汉,而老葛朗台先生是顶好的雇主。”
“这是地狱吗?”欧也妮吸了口冷气,“和珍妮描述的截然相反。”
珍妮:“我说的是实话,拿侬说的也是实话。”
“对。”拿侬为珍妮证明,“住得靠近西岱岛的人们穿得光鲜亮丽,拉格桑先生和克罗旭先生与之一比,都被衬成了粗人、鄙人。那里的旅馆、商场、公园洋溢着欢声笑语,活着时就抵达天堂,唯一的任务是寻欢作乐。”拿侬还颇有感触,“边缘区的人和中心区的贵族像是两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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