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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120-130(第9/14页)
“小维鲁蒂先生, 博林小姐找您。”勤杂工喊了一嗓, “地痞流氓”跳下了台, 变成一个翩翩公子。
“博林小姐。”法里内利老早就想拜访珍妮,但是想着强行送礼的无礼之举,他又有点踌躇不前。
……
好吧!不是“有点”, 而是非常恐慌。
“您在真的太好了。”看到法里内利的那一刻,珍妮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咱们是在这儿聊,还是……”
“这儿吧!”他的休息室可不好见人,“你是来退宝石项链的吗?”法里内利把珍妮带到僻静的一角。
“我带来了你会收吗?”
“不会。”法里内利不服气道, “要么你把基督山伯爵的礼物一起退了, 要么你把我的礼物直接扔了。”说完他又后会表现得情绪化,咳嗽了声,“所以你是来看我吗?”
这下轮到珍妮心虚。
法力内力的眼神黯淡了下, 但又立刻打起精神:“好吧!您是为何而来。”
珍妮拿出舒伯特的乐谱,小心翼翼的让法里内利为之侧目。
“收藏品?”他让珍妮等他片刻,回来时已戴上手套。
“一百年后价值连城。”
“这么厉害?”法里内利开玩笑道, “可别是耶稣的真迹。”
“要真是耶稣的真迹,我应该让教皇瞧瞧。”
“弗朗茨·泽拉菲库斯·彼得·舒伯特?,听起来像德国名。”
“事实上,他是奥地利人。”
“管他的,德奥不分家。”法里内利不愧是剧院的首席,没一会便哼了出来,“谱曲时肯定年纪不大。”
“这也能看得出来?”她可真是找对人了。
“应该说是听得出来。”被夸的法里内利十分得意,“你要是像我一样从小接受音乐教育,也能分辨出哪副作品是少年时写的,那部作品是成熟期写的。”
“太厉害了。”
“我弹给你听。”法里内利牵珍妮往乐团的方向跑,坐下前还不忘给珍妮搬了张椅子。
作为德一个彻彻底底的乐盲,珍妮是听不出法里内利的演奏水平与曲子的好坏,只是在那儿不断点头。
“怎么说呢?有种平静中带了点小调皮的感觉,挺少年的。”估计这时的舒伯特还未遭受生活的毒打,对未来充满希望,“你觉得怎样?这人的水平高不高,以后能不能……”
“噔……”沉浸在音乐里的法里内利往琴键上狠狠一砸,噪音刺得珍妮牙龈发酸。
“拜托!我们可是在意大利剧院,巴黎最好,最古老的剧院之一。”法里内利喜欢珍妮,但对方在他热爱的领域有点太粗俗了,“咱们能聊点高雅的话吗?聊点……”
“我不懂的话?”珍妮竖起了手,“很抱歉,我无法做大谈音乐的高雅之士。”她反问道,“跟你聊音乐的都很高雅?”
法里内利嘴角一抽,似乎被珍妮问得有点破防。
“事实上,跟我聊音乐的十有八九想跟我睡觉。”
“咳咳咳!”珍妮瞪了眼,”包括同僚?”
“你说呢?”法里内利接着演奏。
…………
“……需要我去帮您叫来博林小姐吗?”剧团的经理不断擦着脑门的汗,有一下没一下地瞥着身边的男人。
难得穿了一身黑的基督山伯爵盯着与法里内利谈笑风生的珍妮。她看起来很快乐,聊着聊着被法里内利带着弹了一段琴声。
“不了。”基督山伯爵很平静道,“别打扰她。”
“是是是。”剧团的经理打算要与法里内利好好聊聊。
这小兔崽子,红了几天就忘记自己姓甚名甚。
…………
“你就这一份谱子?”弹完后的法里内利又查看了下作者签名,试图发现对方年纪的蛛丝马迹。
“还有。”珍妮又拿出了几份让法里内利品鉴,“你觉得他……”
看谱的法里内利丢来一个无奈的眼神。
“好好好!我粗俗,我粗俗。”珍妮做了个嘴巴拉链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法里内利给出了答案:“我个人是很想喜欢的,怎么,你要请他谱曲。”
“……”此前的珍妮只想收集舒伯特的手稿,还没想着学吕不韦搞奇货可居。
“……怎么?你没这个想法?”珍妮的反应非常奇怪,不像是赞同,不像反对,而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可以吗?”
“人家同意就行。”法里内利探了下珍妮额头的温度,然后比照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没发热啊!”
“是没发热,但是被你点醒了。”都到十九世纪了,不收集点大师的作品当传家宝那不就白穿越了。而和收藏相比,让大师给她私人定制岂不是……
越想越激动的珍妮笑出了声。
…………
“……”高处的基督山伯爵握紧了手杖,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我应该高兴。】
他很清楚自己无法以路易。汤德斯或爱德蒙。唐泰斯的身份常伴珍妮,而基督山伯爵是个复仇者,所以在他对未来的计划里,珍妮会在路易。汤德斯意外身亡后找到一个爱她的人,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生。
这是最好的安排。
同时也为神父留下群能陪伴他的人。
但……
“伯爵?”
“伯爵!”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少年时的清苦快乐——有在马赛的公寓里等他归来的父亲,有在加泰罗尼亚村的沙滩上奔跑的梅塞苔丝,还有同他穿越风浪的水手伙伴……
在刺耳的尖叫与逐渐模糊的可憎之脸后,幸福的画面变成了在戈布兰公寓里的晚餐,书房里的唇枪舌剑。
珍妮的脸从梅塞苔丝的脸里慢慢淡出,然后又重叠起来。
同样的青春洋溢。
同样的眼里有光。
梅塞苔丝的眼里是海滩上的太阳光,而珍妮的眼里是温暖的烛光。
“伯爵!”
这一声把基督山伯爵从回忆里拉了出来,以手掩面,不让剧团的经理瞧见自己的失态。
“您看上去心事重重,想必是有大事要忙。”
“对,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逃离剧院的基督山伯爵出了门便松了口气,拿出烟斗想抽上一会儿,可划了两根火柴都没有点燃。
“要下雨了?”基督山伯爵仰天一看,上车后未急着离开,拿了伞给剧团的经理,嘱咐他交给珍妮。
再出来时,他与一位不速之客迎面撞上。
“伯爵大人。”
这张脸被基督山伯爵刻在肺里,每次呼吸都令他疼痛不已。
“检察官阁下。”手掌被金属柄头的纹膈得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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