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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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第 94 章 爱德蒙体贴绅士到让法里……

    “谁来了?”

    “意大利剧院的主演。”伽弗洛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在雇主争吵的当下,“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爱德蒙看向珍妮, 神父的眉毛高高一挑:“我去看书。”

    “我去处理工作文件。”

    一场争执就这么轻飘飘地化了。

    等候的法里内利照了下镜子,不敢相信自己变得如此丑陋。

    伽弗洛什通知他能进来前,法里内利用铅粉遮住黑眼圈,唇上抹着稀释的红。

    “你看起来和刚才不同。”烛光自带滤镜, 但伽弗洛什锐眼如鹰。

    “你看错了。”

    伽弗洛什的眼神不像信了这种说法:“博林小姐在客厅等你。”

    客厅与餐厅相连,法里内利眼尖看见未收的盘子。

    有六个人。

    他心下一沉,打量四周时发现了件男式外套。

    慧眼如炬的法里内利根据外套的袖子断定衣服的主人是个高瘦男人。

    居家的珍妮散着头发, 但还没有换上晨衣:“小维鲁蒂先生。”她的目光碰到法里内利的脸, 有一瞬间的动摇与困惑, “真奇怪啊!算上这次,我与您只见了两面,可您瞧着好生熟悉。”

    “因为我是尼尔。”法里内利头一热道, “与您通信的尼尔小姐。”

    “……”珍妮重新审视这个初见面就态度诡异,再见面又莫名其妙的人,抽丝剥茧地从不太凌厉的眼,性感的唇与柔和的轮廓分析出些“尼尔小姐”的特质。

    “太神奇了。”

    法里内利做好承担珍妮怒火的准备,可对方没有生气的苗头, 而是好奇他如何把自己扮成女人, 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

    希腊神话里的大力神给吕底亚女王翁法勒做奴隶时,后者与他互换衣服,而大力神也热衷于此, 甚至与翁法勒的侍女纺线织布。潘神垂涎翁法勒的美貌,偷摸进了翁法勒的卧室,结果把穿裙子的大力神认作女王, 遭到毒打。

    珍妮好奇健壮的男人是如何扮作女人,但在身材纤细的法里内利这儿,扮作女人并不算难,但也需要高超技巧。

    “你是怎么做的?”

    珍妮从与沙发配套的柜子里拿出笔纸,像玩拼字游戏般从法里内利的脸上搜寻蛛丝马迹:“化妆?易容?”

    “我没带那些装备。”法里内利翻出了便携的化妆盒,“但我能简单演示下。”

    “我能看下化妆盒吗?”

    “你没有这些东西?”法里内利不可思议道,“欧洲的贵妇人手一个。”

    “我之前住伏盖公寓的中等套房。”珍妮撒了个谎。二十世纪前的化妆品全都是纯狠货,无科技,她还不想英年早逝,骨头一测全是毒,“了解过化妆品是怎么做的,我也不敢往脸上招呼这些。”

    她观察着金嵌钻石花叶的金属盒子,说是珠宝也不为过,里头有可拆卸的粉饼,腮红,用马尾毛或牛毛做的假睫毛,绿色或蓝色的眼影:“里头是铅粉?”

    “是用油脂、淀粉和氧化锡制成的粉底。”法里内利得意洋洋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可是靠脸蛋吃饭,不会往脸上弄那种玩意。”

    “很有远见。”氯化锡有较高惰性,这盒底妆肯定要比铅粉安全,“你还有调彩妆的手艺?”

    “这是演员的基本功课。”法里内利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没有这门手艺的演员好比不会自制颜料的画家。”

    “那你能靠这门手艺吃饭吗?”

    法里内利微微一笑:“我还没那么老。”

    珍妮跟着慢慢笑了:“钱不嫌多。”

    “你很爱钱。”

    “天下还有不爱钱的人?”

    “那你是为钱才嫁给路易。汤德斯?”这话实在太无礼了,可法里内利忍不了道,“我也有钱,你怎么……”

    “我不知道你是男的。”珍妮揉着眉心,“男人心,海底针。”她明白基督山伯爵是在演习,但不明白法里内利为了啥。

    “我有什么好的。”

    “汤德斯先生有啥好的。”

    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

    “我是为躲避亲戚的监护权才嫁给汤德斯先生。”珍妮把自己身上的倒霉事同对方说了,法里内利喉咙发紧,后悔没有早点告之真实身份,但细细一想,告之了又能做些什么。

    他是阉伶,吃青春饭的。谁会想嫁给阉伶?

    法里内利的火焰灭了,用青春美貌和众人的追捧织成的华布碎成一片片的,露出隐藏的碗大的洞。

    “……你没事吧!”法里内利的脸色白得像鬼,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事,没事。”珍妮碰到法里内利的那刻令他一个激灵地起身避开珍妮的手,捂着额在天旋地转下又软软倒下。

    “小维鲁迪先生!”珍妮惊慌失措地把人扶起,惊动二楼的神父和爱德蒙。

    三人着急忙慌地把法里内利搬上沙发。

    珍妮给阿贝拉一百法郎去叫医生,爱德蒙则挽起袖子,给法里内利做急救。

    “还有气儿吗?”

    “有。”爱德蒙安慰道:“别急,去厨房冲盐水和柠檬水,再去二楼拿嗅盐。”

    珍妮和芳汀立刻去办。

    医生来前,法里内利便悠悠醒来,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关切道:”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他一定是汤德斯先生。

    法里内利被自卑淹没——他怎么比得上人家。

    芳汀端来冲好的柠檬水和盐水,爱德蒙劝法里内利喝上几口:“这能让你舒服点。”

    “你是医生?”

    “我以前是水手。”爱德蒙给递来糖果让法里内利压一下味,“海上出事只能自救。”

    “醒了?”珍妮举着鼻烟壶,“还要吗?”

    “不必了。”爱德蒙见法里内利的脸色还好,“吃了饭没?”

    “我在减肥。”法里内利不好意思道。

    “减肥也得吃饭啊!”

    “年纪大了,吃一点就胖。”他还是阉伶,好在是天阉,没后天手术的容易发胖。这么一想,法里内利更自卑了,“谢谢您。”

    汤德斯先生也很好看,是那种绅士的,带了点男子气不太具有攻击性的好看:“您挺白的。”

    水手们是小麦肤色,可汤德斯先生白得有些不自然。

    “做生意的哪有不被陷害的。”爱德蒙轻描淡写道,“关几年都算是好的,我们那儿没进过监狱的都是稀罕人。”

    法里内利联想到行业里的倒霉蛋们,心有戚戚道:“这年头没容易的事。”他又看向珍妮,“您会看来《阁楼魅影》的首演吗?”

    “想去但没机会。”爱德蒙看出这人喜欢珍妮,“有我讨厌的人从中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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